长安城的宫殿上,禹滔坐在。皇帝的身旁,宦官在一旁宣读加封他的诏令,但他似乎没在听。
皇帝加封他为夏王,食邑两万户。官拜大司徒,执掌所有政事。
诏书已经宣读完毕,但禹滔并没有接诏书,也没有说不接。
他沉默了片刻,随后起身对公输音行礼说道:“陛下,自立国起就内有异姓封王,还请陛下撤回。”
此话说的倒是没错,自立国以来,就没有异性封王。若是加封禹滔,那不就是礼乐崩坏了吗。
但这件事情,却让那些还忠于公孙家的群臣觉得愤怒。
若是禹滔他接受了封赏,那他就是下一个曹操,若是禹滔拒不接旨,那皇室威严荡然无存。
这件事情无论怎么做,最后吃亏的都会公输皇室。而公输音之所以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讨好而已。
国家遇到这样的君主。遇到这样的臣子,真乃国家的不幸。
而支持与涛的人也是略显失望,他们原本以为禹滔会借此,在权力的道路上更进一步。
禹滔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他们众人的预计。这个议题,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即使要封禹滔为夏王,也没有人会站出来阻拦。足以看出,禹滔现在已经几乎掌握政治。
而禹涛现在仅剩下一个麻烦,那就是太后,她仍然还活于世上。
但她躲在宫中闭门不出,而公输音也拜他为义母。想要除掉这块最后的绊脚石,要花费点力气。
等他回到家中之时,禹启跪在他的面前。禹滔倒上一杯茶水,他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孩儿心中有疑惑,还请父亲为我解惑。”禹启毕恭毕敬的说道。禹滔道:“说说,是什么样的疑惑。”
“孩儿不懂,为什么父亲放弃眼前这个大好机会。”禹启的语气中,似乎还有一丝埋怨的意思。
“你难道觉得,现在时机就已经到了?”禹滔反问道,禹启低头小声道:“孩儿不知,还请父上赐教。”
禹滔只是笑着摇摇头,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说道:“现在朝中仍有反对我的势力,还没到该动手的时候,我要的,是名正言顺。”
名正言顺这四个字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是何其的难。
禹滔表情变得严肃,他的用责问的语气说道:“收起你的刀刃,现在还不是尽显锋芒的时候。”
“孩儿明白。”说罢禹启对禹滔跪拜行礼。禹滔点点头道:“我现在有个事交给你办……”
“能做到吗?”禹滔声音低沉,禹启答道:“孩儿一定不辱使命。”
看着禹启退出房间,禹滔摇了摇头,嘴角却微微上扬起来。还是太年轻了,沉不住气啊。
此时的宫内一片寂静,宫女与宦官在宫内穿梭,时不时就能碰到负责宫禁的卫兵在巡逻。
但是深宫之内,负责警戒的却是先帝留下的禁卫军。
禹启出任黄门侍郎,实际上已经掌握宫城外围的境界。但深宫却被太后所把持着,渗透不进去。
公输音现在就是禹滔的傀儡,虽然他在朝中非常的压抑,但他在宫内依旧是那个至高无上的皇帝。
他的桌上是许多美食,面前是西域的美人在翩翩起舞,全国最好的乐师为他奏乐,他也喝了许多精酿美酒,现在非常的兴奋。
就在此时,一个小宦官慌张的小跑进来。贴着公输音的耳边说道:“陛下,不好了,太后和那个禹滔,要联合起来废了您!”
“什么!”公输音拍案而起,原本喝的有些微醺,此时却已经酒醒了大半,这可是在要命啊!
若是真的让他们勾结在一起。不仅是皇位不保,可能连命都要没了。公输音现在是冷汗之冒。
但宦官的叫喊声,却再次把他拉回到现实。若是现在不能解决这个问题,恐怕他们都的死。
可公输音无缚鸡之力,身边也只有一群宦官能为之驱动。他拿什么去对抗装备精良的卫队。
这时,宦官说道:“陛下莫慌,我们可以先下手为强。”,“如何下手?”公输音带着一丝哭音问道。
宦官跪在地上行大礼道:“还请陛下恕罪。”,“但说无妨!”公输音现在焦急的很。
那宦官说道:“陛下,我们几个去后宫报信,说您磕到了头,现在病的严重,希望太后来看您……”
“那要是太后不来呢?”公输音问道,宦官接着说道:“那我们就用头发里藏的毒药,给太后下毒。”
照宦官们所说,太后绝对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公输音现在也是已经走投无路,不得不听之任之。
就在公输音焦急的,等待消息之时。只听从太后调动的禁卫军,居然将他的宫殿团团围住。
吓得公输音直接坐到地上,“完了完了,寡人死定了。”公输音面露恐惧不断向后爬去,躲到众宫女的身后,真是丑态尽显。
就在那些禁卫军刚想动手之时,一道声音突然从他们的身后传来。“慢着!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禁卫军统领杜俞扭头看去,果不其然,禹启带着卫兵把他们团团围住,这才是来者不善。
“这里是皇宫,不是你们的军营!来人,把他们的武器统统扣下。”
禹启站在队伍前列气宇轩昂,杜俞冷笑道:“有人要谋害太后,已经被我们诛杀。”说到这,他还看了一眼躲在宫女身后的公输音。
“太后担心有人谋害陛下,特意派我们前来保护陛下。”杜俞说的没有问题,他们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