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发部的首领秃发务完率领本部的精锐向西追击拓跋部,而乞伏部则南下占领段部的草场。
拓跋部部的不得不逃到匈奴人的地界向匈奴人投降,匈奴人本不想参与这起事件,但突发部派来的使者傲慢的态度激怒了屠各单于。
秃发部使者见到补个单于之后傲慢无礼,言行举止都非常轻浮,这让屠各单于非常火大。
最有意思的是,它居然给匈奴人下最后期限,要求他们交出拓跋部。这可把屠各单于逗笑了。
自古以来都是他们匈奴人给鲜卑人下最后期限。还从来没有哪个鲜卑部族敢这么对匈奴人。
屠各单于一时间不知该说他们是愚蠢还是说他们傲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得给先被人点教训。
草原上的王还没有发生改变,他们鲜卑人还是得夹尾巴做人。
屠各直接命令手下砍掉大使的舌头,让那个使者回去给秃发的人带话:“从来只有匈奴人去威胁别人,还没有别人来威胁匈奴人的。”
那个使者被士兵拖出营帐,而拓跋部的诸位看着也持心惊胆战。
屠各喝了一杯酒道:“我可不是在帮助你们拓跋部,我只是在教育一些没有礼貌的蛮子而已。”
秃发部的众人见匈奴人态度坚决,他们也不好再继续追究下去,反正他们已经得了到拓跋部的草场,没有必要去得罪匈奴人。
不过战争不是他们想不打就能不打的,他们已经是猎物。
秃发部负责断后的部队突然了无音讯,这让其他人瞬间变得警觉起来。难道,匈奴人要动手儿了?
不应该呀,匈奴人怎么可能会为拓跋不出头呢,那后卫部队到底是遭到了谁的袭击。
不过他们也不需要再想着,这回是因为他们的后方尘烟滚滚,当他们仔细看时他们才发现前来追击的是匈奴猎骑。
看到匈奴的猎骑兵,那些年轻的秃发部战士纷纷落荒而逃。根本来不及重新组织部队进行反扑。
就这样,匈奴一路追他们一路跑,不知不觉间他们都跑了十来里路,最后他们被赶出了边境。
简直是太丢人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秃发部的面子还何在。
但现在即使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掉头进攻匈奴人。
哎呀,进退两难呀。图发布的高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卡在中间简直就是两头受气。
匈奴人好在还是给了他们一个面子,猎骑兵的千千户主动前来表示刚刚都是误会。
虽然面子上还是有些挂不住,但也总比直接开战强啊,他们借坡下驴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不过,拓跋部也会被匈奴人驱逐出境,秃发部完全可以在边境等着匈奴人把拓跋部送出来。
屠各单于也确实是这么想的,但金释却站出来了劝阻。“若是单于把拓跋部送出去,在外人眼中我们与像秃发部低头有何区别。”
呃,怎么想也是。屠各单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拿这些拓跋部的人做什么,又不能把他们卖了。
这时,金释主动提出他们可以把拓跋部交给朝廷的处理,借此可以缓和与朝廷的关系。
这么想好像也可以,屠各单于将这些人们打包送到长安去,让皇帝陛下定夺这些反贼的生死。
拓跋部与其他部组成的同盟严重影响到了漠北的秩序,公输衷也不止一次的警告他们,但他们全部都当成耳旁风根本就不听。
照这么下去早晚都会失去漠北这块地区,本来公输衷也不打算对漠北还有什么奢求。
但拓跋部被匈奴人打包带来,这倒是有点让他猝不及防。
要是把他们都杀了,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但是即使杀了拓跋部也没有什么意义。
若是能将拓跋部编入到禁卫军之中也不是不可以。公输衷此时有了一点点小心思。
屠各知道公输衷不太可能杀光拓跋部的人,但应该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应该是会被拉去当苦力修个坟墓什么的吧。
但屠各没有想到拓跋部居然被攻书中全部收编为禁卫军,他们获得了在河西之地游牧的权利。
在河西之地游牧这个权利讲的也太空泛了,究竟是在河西的哪个地方游牧也没说明白。
匈奴人和拓跋部的人都获得这个权利,双方为了争夺优质的草场肯定会发生一些低烈度的冲突。
但它们都需要朝廷来为他们主持公道,这也就是公输中为什么要留下拓跋部并且重用他们的原因。
用拓跋部来制衡匈奴人,至少可以让朝廷有一些喘息的机会。
没有个公输浩在并州镇场子,匈奴人可未必会对新州牧买账。但现在有了拓跋部的加入,局势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双方都需要拉拢新州牧,也维持了平衡。公输浩留任并州的最后底牌也被掀开。
公输浩无奈也只得前往动身前往弘农上任,虽然公输衷亲自给他举办了离别的宴会,但公输浩能感觉到公输衷是在忌惮自己的权势。
面对如此趋势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得乖乖前去上任。
公输表的部队在南阳边界处与公输韶的部队发生了一些小的磨擦,虽然双方都保持克制,但是依旧发生一些低烈度的冲突。
最难办的是公输表这边儿的人受伤了,这可是给公输表一个发挥的大好机会。
公输表要求公输韶把的士兵交于公输表惩治,并勒令边境哨所整体往后退两里。
公输韶怎么可能接受这种无理要求,自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