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直射要做甚!你们不知道这里是哪吗!”
这里可是权倾朝野的费公的府邸,这群当兵的怕不是脑子抽了。不过还没等他威风起来就被军士直接摁倒在地。为首的军士双手叉腰嘴上骂骂咧咧的。
“我们这是奉旨办事,请费公跟我们一趟。”,军士松开手让吃了狗啃泥的家丁起身,为首的军官见家丁慢吞吞的,他上去就补了一脚。
那家丁倒地又吃了个狗啃泥,家丁的行为倒是引起哄堂大笑,那家丁也不在耽误,他连跑带爬的跑回府邸内。费允听到管家上报这件事情,他也是眉头微微皱起。
他走出府邸看着为首的军官十分陌生,他问到:“你们是在奉谁的旨?”,军官躬身道:“属下奉陛下旨意,带费公面圣。”
费允点了点头,但依旧是眉头紧促。费允问道:“可是入宫?”,那军官道:“正是。”,费允点了点头道:“可跟你过因为什么召我入宫吗?”,军官则摇了摇头。
那军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费允冷笑道:“群臣可知这件事?”,军官道:“属下不知。”,费允转过身对管家道:“今晚按之前计划的,照常准备好家宴,我去去就回。”
费允走上马车,军官拍了拍马车的箱体,马车跟着马队开始缓缓移动,那军官扫了一眼费府的,转身上马跟上车队。
那费允到了宫内后,下马车连扶着的人都没有。他摇了摇头自己下车后,那些军士一改之前的态度,他们站在台阶的两旁,表情严肃不苟言笑。
费允抬头看向那黑漆漆的宫殿内部,烈日之下他是直冒汗。他向上攀爬,越往上他他觉得越热,但到殿外时,一股阴凉的气息袭来让他瞬间从火炉回到冰窖。
他站在外面行礼道:“臣费允见过陛下。”,回音传递到殿内,但皇帝却没有召他进去。费允再次重复一遍刚刚说的话,可依旧没有人来召见他进入殿内。
沉默片刻之后,一宦官小跑过来道:“大人,陛下说您做了什么心里明白,您回去吧。”,费允则拱手道:“还请陛下明示臣何罪之有!”
殿内没有人回应他,但费允也不能就这样离开。他一单走了,那就是坐实自己有问题,这个问题可大可小,可以是罚酒一杯,也可以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费允直勾勾的站立在殿外,殿内也没有人回应,就这样一直耗上了。宦官不断的劝费允回去,不过费允直接忽略掉他,就直站在这里犹如扎根于此的老树一般。
耗着耗着居然耗到了一下午,太阳都开始西斜可费允还是死活不回去。文太后在后宫内道:“他要是想站着就让他站着,不用管他。”,邓绪道:“娘娘,不少大臣都跪在宫城外,他们说朝廷刻薄寡恩……”
“反了他们了。”文太后站起身道:“吃朝廷的用朝廷的,现在还要骂朝廷,就这样的人怎么能替陛下做好事情!”,文太后道:“去把前来闹事的官员的名单交给我。”
邓绪答诺,连忙扭头交代身后的人这些事,没多久一份写满了这些官员名字的名单放了上来。这些官员涉及了整个六部,甚至还有两位尚书站了出来。
真就是国家栋梁啊!
文太后放下名单表情冷峻,费允这是在本宫面前耀武扬威吗,彰显他对朝廷的把控?笑话,重要他被免职,不出一年他们就是树倒猢狲散而已,但现在居然敢威胁我。
文太后道:“把那些人全都抓起来。”,邓绪属实是吓了一跳,这些人要是被抓进去,中央政府可能直接就宕机了。这后果可不是他一个中常侍能承担的起的。
邓绪连忙站出来劝阻,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用,文太后看起来是铁了心想要针对这些人。文太后也被邓绪说烦了,她说道:“难道没有了他们我们连朝廷都运行不了吗?”
邓绪思索片刻,他说道:“这个倒也不是……可……”,文太后道:“没有什么可是,去执行命令就好。别让我怀疑你的能力,邓绪。”
邓绪只得连连点头,他亲自出面去执行了文太后的意思。既然如此他也没有什么需要遮拦的。既然已经得罪了他们,那就彻底倒想文太后吧,正好还能扩充他们权势。
一夜之间不少官员居然锒铛入狱,邓绪则去亲自去看费允。邓绪看着费允还站在这里,他说道:“费公还是请回吧,已经不少人因为你被抓进特辑厂了,收手吧。”
费允冷哼一声道:“太后此等行径与吕后和异,她大肆抓捕朝中官员,这种离心离德行径我等不耻与其站在一起。这个官我不做了。”
说罢他扭头就向外走去,这又是在以退为进。没有了费允他们各部门几乎就是停摆,而且涉及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广,要是全都拿下,那朝廷可要寒天下士子的心了。
文太后却不以为然,以小皇帝的名义宣布费允所犯的罪过,现在他想走都走不了了。今夜军士再一次踏足费府,只不过这次是前来捉拿费允查抄费府。
军勋贵族与世家大族早就费允为首的文官不爽了,借着这个机会更是纷纷参上一本,这次他们是要彻底把费允搞掉才行。不过他们现在还缺少一个大员来为他们站台。
中书监王雄上书参侍中费允,列举其所犯下的诸多罪名,其中就由污蔑卫家这一条。有了王雄站台朝中更是把这个推上了一个高潮。
费允一时间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可笑可笑,之前还是权倾朝野的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