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梵倒了杯水,又将她抱起来,半搂在怀里,轻轻摇醒她,低声道:“乖宝,醒醒,不是要喝水吗?还喝不喝了?”
安以然咂巴了下嘴,张口,沈祭梵倒是配合,杯子递上去,喝了几口,推开:
“我要睡觉,好难受,头晕。”胃里也火烧火燎的。
沈祭梵不让,伸手掌着她的脸,撑开她眼皮子非她看他,边问:“乖宝,看看我是谁?嗯?先说我是谁,再睡,看看,嗯?”
安以然有些窝火,伸手拍他手臂怒道:“沈祭梵你烦不烦呀?我要睡觉!”
沈祭梵稍微放了心,总算还知道他是谁,捧着她的脸吻上去,声音逐渐暗哑:“好,我们睡觉,我睡你,你睡我,乖宝,你说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烦死了,烦死了,我要睡觉,睡觉!”安以然有些上火,摇头避开他落在脸上的吻,他还欺上来,安以然脑袋微微后仰,着力“嘭”地一下往他额头上撞去,没撞痛他倒是把自己撞得眼盲金星。
“好晕碍……”安以然苦哈哈的摸着头,泪眼汪汪的望着沈祭梵,控诉道:“沈祭梵,你怎么可以撞我的头?我好晕好晕!你也太坏了,老坏蛋,老流氓……”
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还在骂他,看来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并不高啊。沈祭梵不介意年纪,倒是挺介意她说他老,这摆明了就是嫌弃他老了。看看自己,哪里老了?这气人的小东西,不客气的捏着她的脸冷声质问:“乖宝,我很老吗?”
“嗯?”摇头,不老。
沈祭梵再度循循善诱道:“那为什总说我老?我也没比你大多少,对不对?”
“都大了十几岁了,还没多少呀?”安以然忽地扬声而出,沈祭梵愣了下,要不是看到她眼神依旧雾蒙蒙一片,他很怀疑她现在是不是清醒的。
沈祭梵埋头啃了下她的唇,坚定道:“对,没多少,你不知道很多夫妻男人比女人大二三十岁的都有,我们这不算多。年龄有什么关系?我能让你兴奋这是最重要的,你说对不对?”
点头,摇头,沈祭梵不高兴,掌着她脑袋非要她点头。好吧,再点头。猛地往他怀里钻:“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睡觉,睡觉,我晕了晕了。”
“好好,你先睡,我得先办正事。”沈祭梵翻身压着她,安以然头被他撞得很晕,推又推不开,只能瞎嚷嚷:“沈祭梵,你轻点,我头好晕,要晕死了……”
“那然然在上面来?上面不晕。”沈祭梵说话间就把人翻上面,掌着她腰臀蛮攻强按,就跟打桩子似地顶得极深。姑娘食髓知味,尝到滋味后就跟火一般热情起来,玫瑰花一般妖娆的盛开着,快乐得在天上飞来飞去,哼哼哈哈的叫嚷个不停。把沈祭梵给美得,差点儿就翻了天去,眸子赤红,直直盯着她妖媚媚的眼睛,魂儿整个被她吸附了去。
完事儿大汗淋漓的安以然头没那么晕了,竟然还有一刻的清醒,抓着他热血沸腾的臂膀哼哼声儿说:“沈祭梵,你又有钱,长得又好,那个又大,要找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到,你为什么一定要我?”
沈祭梵别的倒没听见,只把她那话给听进去了,翻身捧着她的脸,盯着她水漾漾的眼睛笑问:“乖宝,刚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嗯?我想听。”
安以然上眼睑带着睫毛倦嗒嗒的一下一下扣在下眼睑,困意十足,低声哼道:
“有钱,那个又很大,安以欣说女人都喜欢大男人……”
“乖宝喜欢吗?大男人,嗯?”沈祭梵抓着她的手去握,她没反抗,抓着就没放,还顺着带了几下,弄得沈祭梵眼底那把邪火儿瞬间烧得噼里啪啦。
可安以然却在这时候睡着了,任他怎么拍怎么捏都没醒,睡死了一般。
“小磨人精,你是在要我的命。”沈祭梵撒气似地捏了下她的脸,很不客气的朝她嘴上一通乱啃,然后翻身起床。
总算从她嘴里得出点令他心情愉悦的信息来,平时嘴硬得很,哪会说这种话,要不是酒后吐真言,他还真不知道他在她心里还是有位置的,还优点颇多。
小赵儿被人押了上来,见到沈祭梵的时候吃惊不小,再看到安以然竟然从沈祭梵屋里被抱出来时更是瞠目结舌。心里还打着小九九来着,这一下瞬间把他那心底才升起来的火苗给浇灭了。任他再是赵家公子,也顶不过沈家一根毫毛啊。得,还是当下属吧,收起那乱七八糟的心思。
“麻烦赵公子帮我送她回去。”沈祭梵这话说得极客气。
小赵儿觉得他就是跪地上仰望都没什么不应该的,沈家那就是个神一般的存在。立马腆着笑说:“客气客气,不甚荣幸不甚荣幸。”
心里直把安以然怨了个底儿朝天,她男人是沈祭梵,难道她不知道世纪新城就是沈祭梵发起的?白费了那么多功夫,凭这样的关系,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还竞个什么标啊?根本就是囊中之物。竟然还把大家骗得团团转,什么小白兔,根本就是小狐狸,小狐狸精!
沈祭梵抱着熟睡的安以然,小赵儿以为那位爷是要把人交给他,立马上前一步摊双手去接。哪知那位爷竟然抱着人直接将他无视,率先先走出门了。
小赵儿拍了下脑门儿,没怎么闹明白这是怎么个意思,不是说让他代劳送回去吗?怎么还跟怕被人抢了似地抱着人先跑了?
看来头儿深得那位爷的心呐,小赵儿那小眼眶里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