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直接驶入镇上一座宅院,召树屯扶着乐思思下了马车,马上就有两个温顺清秀的女孩子迎了上来。
“公子。”一个绿衣女孩唤道。
“清荷,扶乐姑娘到客房休息。”召树屯吩咐着,细心地对乐思思说,“你的伤还是很重的,必须请大夫看下,否则留下什么癔症,你想去哪都不行了。”
乐思思点头,如今也无法,这个样子出去,定是自寻死路的。
不一会儿清荷端了简单的饭菜进来,笑着说,“公子吩咐要弄些清淡的给姑娘吃,对伤有好处。”
“谢谢了。”乐思思看着一碗清粥,一些精致的小菜,顿时胃口大开。
咕咕……
“想吃?谁让你见死不救?活该!”乐思思白了一眼假扮可怜样的玉貂。
玉貂一扭头,哼,不吃就不吃,人家冬眠一年都可以不吃。
乐思思才懒得理它,端起粥碗呼噜呼噜一下全喝了。
“乐姑娘还需要吗?”清荷见状,不由笑了。
“要,好久没有吃过如此正常的东西了。”
清荷不解,也不问,将碗递给边上的女孩。
女孩又端回一碗粥,外加一碟清炒耦尖,白嫩白嫩的,看着就诱人。
“这个好。”乐思思接过,狼吞虎咽吃开了。
清荷浅笑,“青莲,厨房怎么会有这个?刚才我看还没有呢。”
青莲笑着说,“是公子回来了,特意买的,说乐姑娘可能会爱吃。”青莲手上拿着一个包袱,“大夫也在外面候着了。乐姑娘吃完了让大夫再看伤,让后沐浴吧,公子给您买了身衣服,可以换了,”
乐思思点头,“谢谢了。咦,你们为何称太子为公子?”
“在外面太子都不喜露出身份,我们沿途的别院下人都称太子为公子。”清荷边将衣服取出,用熏香熏了熏。
出去的青莲端了一盘香喷喷的肉进来,玉貂扭头,可怜巴巴的看着青莲。
青莲笑着说,“就是给你的,看你馋得。”肉碟子放在玉貂面前,玉貂飞快地咬了一口,豆子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坏女人。
乐思思憋着笑,“不知道你跟着和尚吃什么?你难道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吗?”
清荷笑眯眯的抚摸着玉貂的白毛,玉貂边啃着肉很受用的蹭蹭清荷的手。
乐思思奇怪,“它怎么那么喜欢你?这家伙很高傲的啊。”
清荷眼珠一转,“不知道啊,我觉得它好可爱。”
“它可爱?天底下就没有可爱的家伙了。”乐思思翻了翻白眼。
“乐姑娘,大夫来了。”召树屯笑着进来。
乐思思点头,将大腿往椅子上一放,自顾自的解开布带,血已经凝固将布带牢牢的粘着。
“先上些麻药,用药水给弄软了再解吧。”召树屯看着不由心底一疼。
“没事,不彻底些还不行,正好再流些血出来,清理下。”一咬牙,撕拉一下,整个染血的布条全部撕下。
大夫和召树屯都是一惊。
清荷、青莲也是脸色一变。
乐思思也只是皱了皱眉,接着就笑着说,“快点吧,大腿露着不太雅观。”
召树屯忙转身,“清荷,青莲帮着些,我去看看药熬上没有。”
清荷和青莲对视一眼,主子的样子好奇怪啊。
乐思思舒舒服服的抱着玉貂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它的毛,见召树屯在院子里和一个男子说这话。
见乐思思出来,男子转身走了。
召树屯伸手扶住她,“脚还要养着,那么快就乱动小心回复不好。”
乐思思反而不好意思了,“太子您太客气了。”
“别叫我太子了,在东昭国外他们都叫我公子。”
“好吧,公子,您太客气了,我会不好意思。”
召树屯扶着乐思思坐下,清荷端了香茶过来。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子,让人能一眼就记住你。”召树屯清润的嗓音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乐思思一笑,“莫不是你也把我当成一位故人。”
“哦?呵呵,我记忆中还没有这样能让我影响深刻的故人呢。怎么?很多人说你像谁?”
乐思思捧着暖茶,第一有舒坦轻松的感觉,淡淡一笑,“冰蓝,这个名字难道你没有听说过?”
召树屯温润的眸光中微闪,只是淡淡道,“听说过。不但听说过,冰蓝是世人心目中的神女,又是很多人心头的刺。”
乐思思挑眉,“你呢?她是你的神女还是刺?”
“呵呵,乐姑娘你真有意思。问话问得那么直接。”召树屯阳光般哈哈大笑,“她对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听说过她而已。”
“那你听说什么,能说说嘛?”乐思思将凳子挪近一点,毫不避讳的睁大眼睛看着他。
召树屯不由脸悄然微红,身子坐直了些,“其实是因为她自幼和魅无烟一起玩得很好,而魅苍和魅无烟关系很好,因此,我常听说她的名字。她人我没见过。”
“哦,难怪你见到我没有惊讶之色。”
“就算是她和你长得有点像,她也不可能和你一样。”召树屯认真的看着她。
乐思思耸肩,无所谓笑笑,“她是个仙女,落尘,魅无烟心目中的仙女,我是什么?来历不明的,没有身份的人。”
“非也。”召树屯朗朗一笑,“你独特,聪慧,一眼就能吸引人的目光。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子,纯如莲,艳如阳、性倔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