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大变的司徒绮魅,忍着那酥.麻之意,玉手欲调动真元,挣扎地想把眼前抱住自己的男子推开。
怎料真元竟然像消失了一样,催动不出分毫。
她感受着自己唇瓣上的触感以及腰肢上的双手,顿时一阵酸软感袭卷而来,无力地倚在男子怀中。
司徒绮魅羞恼至极,她何曾被男子这般近距离接触过,还如此亲密,便冷声道:
“你放肆,让你医治内伤,竟然如此轻薄本宫!”
“一个小小的大夫,真当本宫不敢杀你不成?”
见这女子恢复了神智后,还甩锅给他,许千洛顿时没好脸色,粗鲁地把她推开。
尔后他右手一握,真元汇聚之下,收回了十三根银针,轻轻拍了拍身上衣裳沾染的灰尘,不满道:
“女人,别自以为是,是你先动的手。”
“还有,你先感知下你的伤势再来看看,有没资格训斥我吧!”
“真是莫名其妙!”
女子是妖媚成熟,也十分动人,但这又关他何事?
他许千洛堂堂雍州王爷,又不是舔狗,见着美女就走不动路,难道还要把她捧在手心供着?
闻言,司徒绮魅愣了愣,马上闭上美眸往身体中感知。
果然如许千洛所说,折磨她的两股气息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看来还真是她的过失造成的。
不过再怎么怎么说,也是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吃了亏,让她开口道歉,怎能拉地下来脸面?
如此想着,司徒绮魅贝齿紧咬唇瓣,俏脸神色变幻,硬是没说出话来。
许千洛也没打算候着,冷声对着外面道:
“宋西,送客!”
“宋归收拾下此处。”
本就被内堂发生的巨大动静吸引而来的两人,听到东家呼唤,马上依言而行。
“这位姑娘,在下送你出去吧!”宋西对着司徒绮魅客气道。
“你!……”瞧见这青狸男子不理会她,司徒绮魅心里莫名有点委屈。
她一个顶尖大教的掌控者,被尊称为“天姬”的存在,被如此轻薄,开口发泄一下都不行吗?
平常时那些男子见到她,哪个不是保持着敬畏,眼睛都不敢往上抬一下!
现在这青狸面具男子,竟然还不客气地赶她走。
想到此处,她便狠狠瞪了许千洛一眼,使劲拂了下纱袖,莲步摇曳,跟着宋西往外面走去。
“东家,里面怎么变成了这样。”见内堂变得如此狼狈,在收拾的宋归忍不住开口。
“不该问的,别问!”心情烦闷的许千洛脸色一冷,训斥道。
“是!”宋归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
话毕,许千洛抛却杂念,心神沉浸在自己体内查看起那两股气息。
却见黑炎和阴寒之气自进入他的体内后,顿时如临大敌,警惕地慢慢移动,似感到了什么恐怖的存在一般。
“进了我体内,可由不得你们撒野了!”
许千洛讥讽一声,便远转起《先天罡气》,凝聚成一张银色大网,罩向两股气息。
瞧着大网来势汹汹,生死存亡之间,两股气息不甘示弱,狂暴地朝它掠去。
只是待它们撞向银色大网时,却发现如泥牛入海,动弹不得。
“呵呵!”许千洛冷笑一声,大手一挥,又是一张银色大网罩去。
顿时两股气息剧烈挣扎,似在忍受什么痛苦的折磨一般。
片刻后,两股气息逐渐消散,直至化成虚无。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什么绝世宝物?”
许千洛散去了真元,皱了皱眉,看着手中那一簇红白相间的火焰形状玉坠,有点不解呢喃道。
刚刚他操纵着先天罡气把两股气息后,除了真元雄厚了点外,手上却多个玉坠。
这就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了,两股气息内怎么会含有一个玉坠?
他朝着里面尝试着输送真元,却未有太大反应。
想起前世的内容,据说绝世宝物要滴血之后才能使用。
当即,伸出手指,牙齿用力一咬,血液滴在了玉坠上。
在许千洛期待地眼神中。
半个时辰。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终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玉坠还是毫无反应,像是在嘲笑许千洛是个傻子一般。
“靠!老子真尼玛像个智障。”许千洛恼羞成怒,大骂一声,把玉坠塞入了怀中。
……
帝都,天阴教内。
一间女子闺房内。
流苏屏风隔绝,木制浴桶中放满了清水,还撒上了鲜艳花瓣。
此时,浴桶中,正有一妖媚女子慵懒地卧躺其中,惹火的娇躯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女婢在旁伺候,甚是诱人。
这女子赫然是刚从羽善堂回来的司徒绮魅。
今日不知发生了何事,她就被许千洛轻薄了,以致于身上除了她的味道,还有另外男子的气味。
让她浑身不自在,便先回来沐浴,借此来把男子的气味驱除。
只见司徒绮魅把雪腻的yù_tuǐ微微抬起,倚在木桶上,抹着嫣红的娇俏玉足显露,点点花瓣撒于其中。
尔后双腿同时舒张,抹上花瓣,如此往复。
旁边的俏丽女婢失神的看着这一幕春光,脸颊微红,鼻息略显急促。
“媚儿,帮我捏捏肩膀。”司徒绮魅宛转悠扬的声音传出。
“诺。”声音唤醒了女婢媚儿,便匆忙上前,把手搭在香肩上。
过一片刻,媚儿的手停在司徒绮魅的精致玉颈上,有点奇怪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