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6月12日晚上7点,我们自己做了一桌南北荟萃的菜肴。
卢敏达和莫妈向来吃不惯我们的饭吃口味,因此,他们没有跟我们同桌吃饭。
他们喜欢吃那些没有温度感,东南亚油炸食品、烤肉、炒饭和胡辣汤等,他们吃饱自己饭菜后,他们去干其他事情了。
我、小达、晓明、杜文韬、牛世龙和李萍在餐厅里一起吃饭、喝酒、聊天了!
牛世龙说:“唉!进学校前,我以为自己运气挺好的!没想到毕业一年多了,我感觉自己干的这些事情,真不是人干的活啊!我们过着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这样的日子,我们要过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晓明笑着说:“唉!牛哥!以前我们做欣赏你的乐观心态了!你想这些事情干什么啊?做人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想想你们在一起去南洋打拼死去战友吧!我们这些能活下来的人,真的非常幸运了!好日子总是先苦后甜啊!大家咬着牙坚持吧!只要我们能够熬过吧!总有一天,总部会把我们当做大英雄,用八抬大轿将我们抬回国的!那是,我们就可以享清福了!”
牛世龙笑着说:“唉!周晓明啊!你当特工是入错行当了!你应该去说书,给大家讲故事!你以为自己新娘啊!还八抬大轿呢?!”
大家笑了!
魏大夫说:“唉!我是从江浙农村出来的!我当特工就是为了能够吃饱饭!八抬大轿是旧时代做官大人的交通工具啊!我们相当于旧时代的密探和厂卫之类东西!我们能够保命不死,还能吃饭,能晒太阳,真的感谢老天爷啊!我的期望值不高啊,只要以后,还让想今天一样活着,我就很满足了!最好总部的人渐渐地把我忘记了!让我做一个老百姓就行了!如果,能够这样,以后,我天天给他们烧香,保佑他们长命百岁!天天娶新娘!”
大家笑了!
李萍说:“唉!这次我和牛世龙与你们分开后,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如果,能够重新选择,让我干什么都行!但是,我绝不做特工啊!我感觉自己没有理由这样做!现在,我已经没有敌人和仇恨了!我凭什么去玩命啊!”
小达笑着说:“唉!我感觉大家想法真有意思啊!生活本质就生死问题!有希望,也有绝望!有活的人,就有死去的人!走路嘛,够当心就行了!摔死了,早点去投胎!没有摔死就接着往去前走吧!做不能坐着等死吧!”
大家笑了!
我说:“唉!小达说得很有道理啊!大家既然上了这条路,想多就是自寻烦恼啊!拼命嘛!就是一场生死游戏而已,敌人也不是三头六臂!他们能够玩死我们,我们也能够玩死他们!我感觉我们的敌人都成老人了,而我们还很年轻,因此,我们战胜他们的机会应该更大!也许,我们敌人还没有机会跟我们拼命时,他们已经老死了!来!为庆祝敌人早死!干杯!”
于是,开始相互敬酒,不在谈论那些悲观和伤感的事情了!
......
6月13日早上7点,我、小达、晓明和杜文韬穿着简单的便装,带上本地身份证和护照等。
莫妈、李萍、魏大夫和卢敏生等在院子里给我们送行!
他们流泪与我们拥抱道别!
道别后,牛世龙开着家里吉普车送我们四人去办事处报到了。
......
早上9点,我们准时到达了办事处的大门外。
我们下车,与牛世龙道别后,牛世龙开车返回魔星别墅了。
我们跟岗亭的卫兵说明来意后,一个卫兵将我们带进了院子里。
进了院里,我们看到里面的军人和工作人员非常忙碌!
他们在不停从原来我们去办公大楼里搬出各种物品,以及杂物。
他们有些人在往几辆大车上装物品,有些人在几个空油桶里焚烧一些文件和杂物等!
我们感觉,这里好像有一部分人要撤退了!
......
不久,卫兵将我们带到办公大楼旁边的一个士兵营房里。
这个营房非常宽敞,里面有床铺、桌子和椅子等,卫兵让我们在这里休息,并等待报到和办理入职手续。
士兵走后,我们看到在营房的一个角落里有一群人,他们在嘀嘀咕咕地说着话。
我们仔细观察后,发现他们之中有我们老朋友阿福!而其他人应该是他的西贡老乡吧!
阿福也马上认出了我们!
于是,大家聚在一起相互认识,然后,大家围坐在一起聊天。
小达笑着说:“阿福!你们怎样也进来了?”
阿福说:“唉!昨天晚上,我们几个人已经被的人从家里带到这里了!这些人真不是好东西啊!我们听说,今天晚上,他们要送我们坐船去北美旧金山了!”
晓明说:“阿福!他们给你们办理入职手续了没有?”
阿福说:“还没有啊!他们说了,等你们来了后,给我们一起办!”
我们正在聊着,一个军官走进房间。
他对我们喊道:“lovely ye!(可爱的猴子们,跟我来!)”
我们齐声说:“yes!sir!(是的!长官!)”
然后,我们自觉地排成高矮队跟这个军官走了!
不久,我们被带到一个非常空旷的大礼堂里。
在礼堂的台上站着杰弗逊将军,以及十几个军官和士兵。
杰弗逊说:“孩子们!欢迎你们来到!恭喜你们正式加入cai了!但是,你们要成为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