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司文化的建设足够先进，你就算是一头猪，你下面的人也能把你推上高峰，让你光芒万丈。反过来，你就算是马爸爸，你带着一盘散沙，一大帮人给你扯后腿，你能干出什么成绩来？”
“谁是马爸爸？”
“马云。”
“谁是马云？”
林川有点无语。
不过转而一想，这是2008，马云还没有声名大噪，还没有被人摆上神台拜祭请愿，黄安琪不清楚，也无可厚非。
“马云是……现在和你说不清楚，以后你就知道了。不是，你打什么打岔？”
“对不起。”黄安琪立马道歉，她就是这点好，知错能改。
“其实也没什么了，我建议你坐稳位置之后，要紧抓公司文化的建设，为做大做强，打好基础。”
黄安琪点点头。
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话，传授过类似的管理策略。
包括她父亲。
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懂的。
再一个感觉是，怎么林川什么都懂？
说是学习积累的吧，他也不是读管理学出来的人，说是阅历吧，他年龄比自己还小半岁。
太令人费解了。
林川就是个迷，她也迷林川，总想把林川彻底割开了探究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