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婆子看到突然出现的冷清竹,顿时觉得本来就很疼的手腕这个时候疼的要死要活的。、
她捧着手腕咬牙切齿的看着冷清竹:“对了,还有我的医药费,你这丫头撞我那一下子,给我手腕都撞折了,你得送我去医院,还要给我吃好的喝好的,不行我就去你们家养伤,不,我还要你们家给我养老,不是说你们家有钱吗?”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大家对她的无耻早已经麻木,韩春蕊直接抓住她话里的漏洞:“你不是说你那个手腕是我姐跟那个男人动的手吗?怎么这会儿又成了我小姑子打得了?”
徐婆子才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连忙找补:“她当时也在那个车上,他们仨一起!一起打得!”
冷清竹上前一步,手中的撬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奸夫?我倒是想问问,那奸夫在哪,姓甚名谁,长得什么样?”
“奸夫,奸夫就长的尖嘴猴腮,至于姓什么,我哪知道他姓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你放屁!”韩师母上前一步,指着徐婆子的鼻子怒道:“昨天她们在我们家走的时候,车上就春枝清竹跟小斌三个人,上哪找的奸夫?”
“……那谁知道她们是不是半路上把人拉上的做坏事的!”
韩春蕊质问道:“越说越不像样子!前言不搭后语,先前你还说车上只有春枝跟那个男人两个人,怎么现在又成了三个人了?”
“……那我是气糊涂了,记错了吗?”
韩春蕊冷眼看着她:“这么点事还能记错?就算是真的记错了,总不会连是谁弄伤你的都记错了吧?”
徐婆子越说越心虚,这会儿完全接不上话来了。
冷清竹微笑道:“其实就算是你诬陷我们也不怕,知道什么是行车记录仪吗?我们车上有那么一个录像机,可是将这一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习烈跟纪蒲纷纷看向她,不明白这行车记录仪是怎么回事,明明车上没有的东西。
冷向东还在回忆,好像当初傅应劭教他开车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提过这个东西。
难道是忘记告诉他了?
冷清竹说的煞有其事。
偏偏货车就这么一辆,究竟有没有谁也不知道。
徐天赐小心的拽着徐婆子的衣服,慌张的询问她怎么办。
如果那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他们娘俩就真的没法做人了。
徐婆子也担心,担心真的有冷清竹说的这种东西,不过她稍微想了一下,就决定嘴硬到底:“我咋不相信,你有什么行车记录仪?你要是真的有的话,给我看一看啊?”
“给你看?”冷清竹轻蔑一笑,一双狐狸眼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你算老几给你看?那个东西只能给法院,给派所看,给你看,你就犯法了,是要蹲大牢的你知道吗?”
“你,你瞎白话,你忽悠人!”徐婆子心里越虚,嘴上就叫得越硬。
纪蒲轻轻地咳嗽了一下道:“这还真不是忽悠人,我学的就是法律,宪法第九十八条里就有着明文规定,行车记录仪只能由本人,和司法机关以及相关部门查看,其他人看了,一律按照刑事犯罪处理,轻则三年五载,重则十年八年,车主较真,直接枪毙!”。
“妈,妈,妈,你怎么了?”徐天赐仓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