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你会赢,所以你才要借我的钱呢?”
耿直就觉得王鼎神机妙算,似乎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结局,当下见着万君临和齐芳菲给完钱离开之后,也是拉着王鼎追问。
“说实在,借你钱的时候我还真有信心能赢他。不然你以为我会傻不拉几的就借你四百万,可谁知你小子还不借我?”
“不是那个样子的。兄弟是那种人吗?只是我当时以为你会被姓万的骗掉。我这到哪说理去呀我。”
看着耿直就要捶上胸口的样子,王鼎已经是哭笑不得起来。其实,王鼎知道,那的确是耿直的好意,如果不是他怀疑万君临居心叵测,说不定还真会借给自己钱。
“好了,咱们去全赌毛料那看看吧,半赌的毛料我看着基本上没什么可赌的了。”
王鼎和耿直就要走,张千军和梁青远就走了过来。
张千军见到王鼎即是灿烂的一笑,“王鼎啊,我可一直等着你请我喝茶呢,这都半个多月过去了,你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张处长啊,没想到还能在这碰见您。”王鼎不好意思道,“喝茶的事情我怎么能忘的了呢。只是我真不知道张处长您哪天有时间,不如就今晚?”
“好啊,正好这边看完毛料咱们就走,不介意的话,咱们就一起看毛料了?”张千军提出这个要求,并不唐突,则是他早已计划好的。这王鼎赌石的本领在张千军看来,绝对是有些技巧的,不然他不能那么笃定的去玩五百万的赌上赌,加之最后解石的凌厉之举,都说明了,这小子在赌石上是有一定造诣的。
“没问题,能和张处长一起,是我的荣幸,这位耿直是我的朋友,那咱们就一道了?”
说是问张处长的意见,其实王鼎也是征求耿直的意思,看耿直点着头跟张处长示好,王鼎自然觉得是没问题了。
张处长走在前,王鼎跟在后,两人是占据了第一排的位置。然后耿直和梁青远就自动跟在后边。
“王鼎,你也爱赌石啊?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本领还挺多。”
“哪里有什么本领,赌石不过也是我最近才玩的。这不是因为我朋友和人家抢那块毛料,我就也参与进去了,其实我个人不怎么玩赌石的。”
“是啊,赌石这东西太刺激,太惊险,一般人还真玩不了。我对赌石有兴趣,不过是喜欢在赌石以及解石过程中,像你刚才和那位之间的斗智斗勇。我基本上只看不买,说句不怕你笑话的事实,我至今还没出手过。”
张千军说出这句话,脸上就有一点惋惜之色,其实王鼎能听得出来,虽然张千军说自己喜欢什么双方在买卖、拟或赌上赌之间的斗智斗勇,但谁不想要赌赢一块上等的翡翠。
“张处长,我觉得您应该尝试着勇敢地走出第一步,不如就今天,机会难得,您就挑一块毛料,如果您没带现金,就先拿我的用,反正我赢了那家伙五百万,这个钱其实算是不义之财,我也想着把他花出去呢。”
王鼎诚恳地说着,根本叫张千军看不出王鼎真实的想法是别有目的。“钱我倒是有一点,不过全赌的毛料可能还真不够,我先看看再说。”
“是啊,张处长您就看看,挑块毛料,人家王老弟一番好意,您就不要推辞了。”
梁青远在后边话中有话的一句,王鼎岂能不明白,好多人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对官员行贿赂之礼,可王鼎的想法绝不是这个。
“梁大哥说的很对,既然来到这了,有这个机会,就挑一块毛料赌一赌,我也好见识一下张处长您的风采。”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不推辞了。不过你的钱我是不会用的。”
张千军摆明立场,这会就意气风发地靠近了旁边的两个柜台,在这柜台上就是大大小小的全赌的毛料。
全赌的毛料因为场区场口的不同,石头外壳的色泽也是多种多样,有褐灰色的,有青白色的,还有砖红的,乌黑的。
此时张千军目光锁定在的是一块乌黑颜色,石头表面较为坑洼的一块全赌毛料上。
“王鼎,我觉得这一块可以赌一下。这黑色的毛料石头应当是老场口,帕刚出产,老帕刚以产皮壳乌黑似煤炭的黑乌砂著名,这种黑乌沙出高翠的可能性比较大,你觉得呢?”
张千军中意之后,就把双拳大小的黑乌沙递给王鼎,王鼎知道,帕刚属历史名坑,开采最早。但目前市面上此种老场口的黑乌沙几乎绝迹,当下这一块石头虽看起来乌黑似碳,可这不足以说明它就是帕刚出产。
“待我看一下。”
王鼎说着已经打开了透视眼,当玉牌中的灵气缓缓补充,王鼎透过这石头的外壳看去里边时分,同时间,这黑乌沙即被判了死刑。
“张处长,我觉得这一块毛料并不是最合适的,我觉得您应该不急下决定吧,不如多看一看。这是我的建议。”
王鼎根本没有把黑乌沙继续递回给张千军,而是直接就又放回到了柜台上,这是足够有讲究的,见这情形,张千军也便没再去管那块黑乌沙,而是继续看其他的毛料石头。
第二次,张千军出手选择的毛料是一块巴掌大小的黄红色石头,黄红色的石头一般来自达马坎场区,该场区毗邻老场区,位于雾露河下游,是老场区出现一个世纪以后开始开采的,现在市面上还会出现这样的毛料石头。该石皮壳为黄红色,个头较小,王鼎知道,张千军选择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