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乱石滩中的惨叫声渐渐平息,所有阵外的庚金战士都明白,这七八千人马,已经完了。kan。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悲怆。这仗打得实在太憋屈了,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便是损兵折将。
而畦田城,偏偏又近在咫尺。那感觉就像一个绝世yù_nǚtuō_guāng了躺在床上,却穿着没有钥匙的贞操带,让人火大偏又无可奈何。
“这乱石滩,来不乱啊……”
杜宏驱马来到乱石滩外,仔细地着每一堆乱石。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这些似平凡的乱石堆中,隐隐弥漫着杀气。虽然这气息并不强,但杜宏却明白这是因为阵法压制,一旦进入乱石滩中,杀气真正的威力才会显露。
“将军,难不成这些乱石竟是什么阵法?”
一旁的副将听杜宏说出这样的话,顿时大吃一惊。着杜宏沉默地点了点头,副将心中也是暗暗咂舌,心道:“能以乱石为阵,就算是杜将军,恐怕也做不到吧!没想到阳火帝国之中竟有如此名将,来今后帝国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你就是在镇魂山杀了大将军武平,逼走怒王刘伦。又夺下畦田,伤了易康将军的黑袍少年么?”杜宏观了半晌,也是没出九曲黄河阵的奥妙,舒了一口气,目光转向不远处一直站在高台上冷冷着自己的叶欢,沉声问道。
“不错!”
叶欢了一眼杜宏,心中也是暗自赞赏。不愧为当世名将,损兵折将之后并无气急败坏的举动,反而显得更加沉着。
而且此人的胆气也是盖世,所有人都被九曲黄河阵吓破了胆,他却敢带着一个副将,便匹马前来阵前探查。丝毫不惧这乱石滩中有人放冷箭,这种傲视天下的霸气,也是叶欢之前所未见过。
“这里的阵法,也是你布的?”
“不错。”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老夫从戎四十余载,如此年纪便能下是第一人!”杜宏微微一笑,又了一眼乱石滩,指了指问道:“此阵何名,可否见告?”
“九曲黄河阵,阵分九门,生休与共,方可击破。”叶欢也是微微一笑,并不隐瞒,缓缓说道:“阵中另有一阵,动静相宜。将军当代名臣,不妨破之!”
“九曲黄河阵?此阵不是早已经失传千年,你如何会得?”杜宏闻言眼皮跳了跳,心中暗自惊讶,不能置信地了一眼叶欢,叹了一口气,下马而来,走到阵前,说道:“此阵,杜某无能为力!当今世上,恐怕只有我的恩师鬼谷子,也许能破此阵!”
“这么说,将军准备放弃了么?”叶欢心中松了一口气,不露痕迹道。
这九曲黄河阵虽然很强,不过毕竟是仓促布置。如果杜宏那五万精兵不计后果地猛冲,最终还是会因为结界压力过大而被攻破。叶欢告诉他阵名,也就是希望能起到震慑作用,让他知难而退。
毕竟鱼死破,对叶欢来说不是什么好主意。与易康对战所造成的伤势,至少需要半个月才能完全恢复,现在他也不宜动武。可如果真的阵法被破,他就只能动武保命,那个时候,可就会变得很麻烦了。
“九曲黄河阵,老夫是攻不破,但这畦田城,却是非取不可!”杜宏似是也猜到了叶欢的心思,但作为大将,鱼死破的代价却是他也付不起的,因此微微一笑,说道:“小兄弟是不世将才,可否猜一猜,你们阳火帝国的皇室会不会增援畦田呢?”
“呵呵,将军果然高明~”叶欢闻言仰天长笑,旋即对杜宏说道:“半个月之内,只有撤兵命令,绝不会有增兵来援!”
“老夫前去请恩师来此,往返不过四五天~”杜宏也是大笑,对叶欢说道:“你阵中所安排的伏兵,能否坚持不吃不喝四五天?此阵自成空间,想必里面的战士,也不能更替吧!”
叶欢眼中闪过一抹忧虑,显然杜宏的话,正是猜中了他心中的担忧。
“老夫剩下这四万兵马,会昼夜不停地用抛石机及弓箭轰击这九曲黄河阵,虽知无法毁损此阵,却能将小兄弟与你那些战士的精力耗尽!届时恩师一到,你那九曲黄河阵也就成了疲兵。”杜宏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又对叶欢说道:
“小兄弟你是不世奇才,假以时日,就算是老夫也难望你项背。听老夫一劝,要么撤回阳火帝国,要么归顺我部!以小兄弟的才华,老夫相信皇帝陛下必定会有重用!”
“呵呵,将军好意,在下心领了!这九曲黄河阵既然布下,便不怕有人来攻!将军虽然打了如意算盘,在下却也愿意一试!鹿死谁手,也是未知之数。将军心知肚明,现在来做这劝降之事,未免也有些小觑在下了吧!”
高台上的叶欢听杜宏这么说,原本紧锁的眉头反而舒展开来。旋即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略略低下身来,对杜宏说道:“将军的恩师,也未必就能破此阵法吧……”
“好聪明的小子~”杜宏闻言心中暗赞,叶欢竟能从自己这一句话中,猜出自己对破除此阵没有什么信心。
“既然小兄弟执意如此,老夫也只好舍命陪英雄了!”杜宏胸中也是涌起一阵豪气,大手一挥,转身向己方阵营走去。
“可惜各为其主,否则老夫真想交你这个朋友!小兄弟,今天老夫退避三舍,让你为阵中战士补充给养。明天日升那一刻,便会全力攻击!你好自为之……”
说到此处,杜宏的身影,已经是远离了乱石滩。但那声音,却在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