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山显然是知道神墓的存在,要不然他不会是这个反应。

不过他似乎并不想提及此事,而是很官方地说:“既然我们做了决定,以昆仑先生为首,一切由昆仑先生安排。”

陈三两不知道张寒山是不愿分享龙虎山之秘,还很认可地附和道:“对,张老头说得对,我们以昆仑先生为尊,听他安排。”

对于陈三两的性格,我还是很喜欢的,虽贵为茅山派掌门人,但一点架子没有,让我紧张的情绪一下子缓和了下来。

“两位老天师,我也不瞒你们,重启黄河神宫在即,我们需坦诚相待,好好开一次会。今天昆仑先生和我已经聊过了,现在由我主持会议,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先告诉你们。”闻朝阳开门见山道。

“啥?”陈三两吐出一口烟圈,好奇道,似乎并没当回事。

闻朝阳直接道:“昆仑先生年岁已久,加之出入的禁地太多,目前受到了些许天道反噬,已经失去部分记忆。”

“啥?”这一次陈三两加重了语气,这才重视了起来,一口浓烟呛得他连连咳嗽。

张寒山也皱起眉头,道:“这确实不是好消息,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这次入黄河神宫,要受制于封神派了。”

闻朝阳点了点头,道:“没错,是有这方面风险。不过大家也别紧张,我们都是制霸一方的风水天师,只要我们齐心合力,晾他封神派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昆仑先生虽失去部分记忆,但毕竟身负人皇气运,有他在,我们就有底牌。”

陈三两很同意地点头道:“也是,记忆没了可以慢慢找回来,实力在就行。有昆仑先生坐镇,谁敢跟我们动手?”

边说陈三两还边眯眼回忆,显然是对我在拍卖会上展现出的登天之力极其仰慕。

我干咳一声,有点心虚地说:“实力也稍受影响,很多我曾精通的秘术已经发挥不出来了。不满各位说,我现在虽还有风水师的极限气机,但道行有点虚。之前和白子衿一战,让我损耗很大,我短期内可能不能发挥真正实力了。”

这是我和闻朝阳商量好的说辞,毕竟我们要一起战斗,不能藏着掖着,要是他们都把希望放在我身上,最后可能栽大跟头。

陈三两和张寒山面面相觑,一时间有点懵,感觉像是跟了个假人皇。

这时,闻朝阳才补充道:“两位老天师也莫紧张,昆仑先生迟早是要恢复的。接下来一段时间如果有什么危险,我们先扛,待昆仑先生恢复了,再来一个否极泰来。”

陈三两一拍大腿,说:“刺激,本来以为这一次只是昆仑先生的小跟班,没想到还大有发挥的空间。我陈三两这一次要大展身手,让茅山之威响彻黄河神宫了!”

张寒山不象陈三两那般激动,颇为郑重道:“既然决定了,我也不会反悔,但愿一切顺利,昆仑先生也能早日恢复。”

这时,我才开口道:“我虽自身实力受到一定影响,但一些关键信息还是略记得一些。这次入黄河神宫,我们必须解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神墓,而这个神墓和黄河神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在行动之前,我们必须先把神墓给研究透彻了。”

“如何研究?”陈三两很关心的问

我突然对张寒山道:“张掌教,神墓你听说过吧?这一次我们能有多大的成功率,就看你的了,你这一次作用举足轻重啊!”

我一上来就将张寒山的作用给高高架起,以他这种注重名声的一代天师,是最在乎这种虚名的。

张寒山抿了抿嘴,欲言又止,显然是想说又不愿说。

而陈三两则惊座而起,忍不住道:“我擦,张老头,你还有这本事呢?啥神墓,我怎么没听过?怎么,你们龙虎山比我们茅山派还厉害不成?”

陈三两的话让张寒山顿觉舒服,他和陈三两是老友不假,但毕竟身上当今最强两大门派,共同参加过无数玄门大会,也一直在明争暗斗,此时有着压茅山派一头的感觉,自然觉得很有面子。

抬手捋了把下巴上的胡须,张寒山神秘兮兮道:“不愧是昆仑先生,就连我们龙虎山如此核心的机密都掌握了。我也不瞒着,我确实是知道神墓的存在,而起神墓是我们龙虎山的禁地!”

我温和地笑着说:“张掌教,说说这个神墓吧,我们马上就要去那里了。”

张寒山犹豫着说:“我们龙虎山掌门教规第一条,不提神墓,让我说出来这个秘密,有点为难啊。”

我说:“规矩是人定的,不是张掌教不说,这个秘密就一定会永世封存的。封神派在拍卖会上能拿出张道陵的《封神之秘》,你觉得他们封神派不知道这些讯息?”

陈三两虽大大咧咧,但智慧还是有的,立刻附和道:“就是,张老头,封神派那个白丫头这明摆着骑到你们龙虎山头上拉屎了啊,你还不打算反击,还要静悄悄地把那坨屎给吃了?”

我一阵恶寒,这陈三两也够粗俗的,哪里有半点掌门形象,不过比喻倒是很贴切。

张寒山叹了口气,道:“罢了,事到如今,玄门早就不是曾经的玄门,龙虎山也早就不是当年的龙虎山了。这秘密压了我们龙虎山数千年了,今日我就公开了!”

我们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接下来要听到的秘密,关乎封神,关乎黄河神宫,甚至可能关乎那我一直求而不知的玄门浩劫。

张寒山喝了口茶压压惊,然后才说:“张道陵老祖乃道门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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