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看着席秋生,不知道席秋生会说什么话。
“这里面种的是要成儿去杀害吴启的意念。”席秋生不紧不慢的说道。
而吴启和莫然听到之后,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吴启想到,独狼这家伙真够心狠手辣的,居然把我当做猴子耍,明明给说的是这玉睚眦里面种的是让席成杀莫然的意念,而里面真正的确是让席成杀我,而我还傻不愣登的把它放进了席成的房间,他真把我当傻子耍,看他回头怎么给我解释。
而莫然则心中想到,这玉睚眦根本就不是我的,我就算是在看不惯你吴启,也不会出这样下流的手段,吴启呀吴启,为了害我,真是煞费苦心,连自己都要搭上。
两个人心中各有所思,相互看了眼。
“莫然,你怎么解释?”席成看着旁边的药和玉睚眦这两样东西,问莫然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你们相信我,我一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莫然并不是不想解释,而眼前的情势对自己很不利,并且他也明白此刻再怎么给自己分辨也是没有用的,必须拿事实说话。
“让你找证据,你肯定要找对自己有利的证据,师父,师公,上次他吞噬了我的修为,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这次他对小师妹意图不轨,并且还要害死徒儿我,证据确凿,不容他狡辩,你们可不能再包庇他了,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啊!”吴启说着流下了‘委屈’的眼泪。
这家伙真是会演戏,莫然心中想着,明明是他自己摆了自己一道,还要在师父和师公面前装可怜。
莫然看到他的这幅嘴脸就感到恶心。
“父亲,按照门规,要把莫然逐出师门的。”席成看着莫然对席秋生说道。
“师公,师父,我是冤枉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呀!这事情真不是我做的。”莫然见席成有意将自己逐出师门,急切的说道。
“成儿,这莫然毕竟是江入海的外孙,也是胡正南徒弟的儿子,并且我与他爷爷莫长山也有一些交情,这样逐出师门,一定会引起误会,不如我们将事情查清楚之后再做决定。”席秋生还是感觉事情比较蹊跷。
席秋生心中也是有很多疑惑,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他还是比较相信莫然,觉得这些事情不会是莫然做的。
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指向莫然,对他很不利,他也不便多说什么,只能通过这种委婉的方式来帮助莫然,并且他也相信自己不会看错莫然。
“父亲,怎么能这样呢?我们席门的规矩还是很严的,不然我以后怎么给其他弟子一个交代呢?”席成不太满意席秋生的决定。
席秋生听到席成这样说,他知道席成一直都很顺从自己,这次他竟然这样说,就说明他确实很生气,所以席秋生觉得还是尽量不要和儿子闹太大的矛盾,毕竟眼前的事情自己过于维护莫然也不大好。
于是,席秋生对席成说道:“那你自己把握吧。这件事最好是弄清楚之后再说。”
“既然你师公替你求情,那便暂时解除你席门弟子的身份,罚你在后山柴屋闭门思过,等事情查明。
若不是你的错则恢复你席门弟子的身份,若查明属实是你的错,那你就从哪来回哪去吧,权当席门没有收过你这个弟子。”席成正se对莫然说道。
莫然心中一颤,死如死灰,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拜入席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会出现如此多的事情,自己的意修修为又完全施展不出来,还被吴启这小子诬陷。
莫然现在心中想着,席成师父不相信自己倒还罢了,但是看起来席秋生师公好像也有点不太相信自己。
莫然此刻心中也是凉了一大截,几乎有主动退出师门的想法,但是考虑到席莉还没有醒来,自己还没有给她解释这发生的一切,而且父亲的噩梦自己还不能解除。
他咬咬牙,忍了下来,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正洋洋得意的吴启。
莫然跟着福伯来到后山的柴屋。
这柴屋又破又烂,看起来好久都没有人住了,里面的墙角布满了蜘蛛网,地上的柴木枯草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莫然进屋,根本就没有站脚的地方。
“其实,这种情况你不如选择离开。”福伯看到莫然的眼眶红红的,对莫然说道。
“你说什么?”莫然只顾着看眼前的景象,并没有听清福伯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在这种情况下,你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这个地方又旧又破,离席府又远,地方太偏僻,也不太安全。你不如去找你母亲。”福伯慢慢的说道。
“我不会走的,我要走的话就证明我做过,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莫然倔强的说道,“况且我父亲的噩梦还没有解除。”
“你要是这么坚持,我也没有办法。那你自己小心。”福伯完全明白这其中发生的所有的一切,他明白这邪异的目标最终还是莫然,奈何自己现在受制于人,只能暗暗的提醒莫然小心。
而福伯的心思,莫然并不知道,他也根本想不到。
“阿莉怎么样了?她现在醒了没有?”莫然很关心席莉的情况。
“莉儿已经醒了过来,她一直躲在房里哭,谁都不见。”福伯淡淡的回答道。
“能不能让我给他解释一下?”莫然关心的问道。
“你现在不方便过去,并且你去了莉儿也不一定见你,她认为是你做的这些事。”福伯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