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掐住了脖子,呼吸不得,用手开始挣扎,试图拉开“刀疤”的双手。
可是“刀疤”的力气太大了,并且莫然全身使不上力。
挣扎中莫然用手撕烂了‘刀疤’的袖子,左臂上有五个红se的点,不像是纹身,更像是胎记。这样有规律的胎记,莫然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救命啊”莫然大声喊叫着,由于被“刀疤”掐着脖子,声音断断续续,若有若无。
而旁边的旅客,却如同睡死过去,这边如此凶险,却仍旧没半点反应。
“别怪我,哈哈哈,要怪就怪你的父母,异修的变数,死吧,天下就是我们的啦,哈哈”刀疤近乎癫狂地怪叫着。
不行了,莫然应经慢慢的失去知觉,他感到“死神”正在逼近自己,
他心想:这次是玩完了,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就在这时,一个甜美的女声,涌进耳朵,如沐chun风,让自己浑身都自在。
“不好意思,请让一让”
说着有人推了推莫然的肩膀,莫然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惊魂甫定。原来是场梦啊。
莫然环顾四周,对面那里有人啊,空空的座位,四边的旅客睡得正香。
“你怎么了?没有事吧”还是那个甜美的女声。
莫然这才想起,旁边有人要过,自己的行李挡着人家了。
莫然一边挪动自己的行李,一边抬眼望去。
好美的女生,大概二十岁出头的样子。长长的披肩发像丝绸,像瀑布,大大的眼睛,闪闪的会说话,俊美的脸蛋透着粉红。嘴巴和鼻子搭配的实在完美。一袭米黄带白连衣裙,恰衬出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低,傲娇的胸部,随呼吸一起一伏。
莫然不禁愣了,脑海中就只剩一个词形容“惊为天人”。
“你没事吧”那个女生发现莫然在盯着自己看,不由得害羞起来,脸红红的更可爱了。
“哦,不好意思,我挪完了,你可以过去了”莫然发现自己有点失态,说起话来竟有些结巴,也可能是刚才的噩梦中的自己太耗力气,气还没喘匀。
“做噩梦了?那给你这个你就不会做噩梦了,可灵了,我一直用来着”这女生说着把一个玉石材质的辟邪递给莫然。
“那怎么好意思,你用的我怎么能.”
“没关系的。”女生不由分说,塞到莫然手里。
“我下一站下,我先下了”女生说完转身提着行李向车门走去,剩莫然一个人站在哪里。
莫然小心翼翼看着这个玉辟邪,突然间想起还没问人家的姓名。
站起来追到车门,那女生刚下车。
“我怎么还给你啊?”
“没事,那个啊就送给你了。”
“还有我叫莫然,你叫什么啊?”
“我叫席莉,再见了。”
“再见。”
莫然有点失落的回到座位,把辟邪放在口袋,却是睡不着了,刚刚的梦太诡异了。
那梦里,莫然是自己掐过自己的,有痛感,有痛感就不该是梦啊。可这分明就是一场梦了。
这怎么都解释不通,还有那个‘刀疤’手臂上5个红se的点,莫然似曾相识,可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却又想不起来。还有那个刀疤说的“异修的变数”“父母造成的这一切”又是什么意思呢。
或许是自己jing神太紧张了,这就是场梦而已,莫然这样安慰着自己。
莫然稳定下来,仔细看着对面座位,回忆刚发生的一切,突然,一样不起眼的细节进入莫然视线,莫然不由得紧张起来。
座位上有一个深陷的坐印,很明显有人坐了很长时间,可对面的座位上明明没有人啊!!
太诡异了,莫然平生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并且莫然相信父母肯定有东西瞒着自己。他回去一定要问个明白,父亲身体很棒,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快不行了,这其中肯定有问题。莫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ing,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没人接,过了一会儿,叔叔莫辞的电话打了过来
“莫然,你到哪了”
“我母亲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你怎么这么问?你母亲他休息了。”
“没事,我快到家了。”
“下了车直接回家,我们有事给你说。”
莫然还是没有把火车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叔叔,因为太不可思议了,正常人都不能接受,还是等回去之后看看情况再说。莫然头靠着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陷入沉思。
很快,火车终于到站了,莫然收拾好行李随着不断涌动的人流走出火车站,打了一个的士直奔家门而去。
家门口的杨树依旧挺拔,不过已经是深秋时节,树叶都掉落了,门口金黄的一片。叔叔给莫然开了门。莫然跟随叔叔进了客厅,眼前的场景使他大吃一惊。
家里的摆设倒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屋内多了几个他不认识的人。
听到莫然回来,一个长相清秀,年纪三十左右的女人扶着莫然的母亲从卧室走了出来。莫然见到母亲,扔下手里的旅行包,向母亲走过来。
莫然母亲四十多岁,她那浓密油亮的长发,仍是那么乌黑。眼睛红红的,似乎刚刚流过眼泪。那高高的鼻梁下是紧抿着的嘴唇,脸上几乎没什么皱纹,只是眼角的鱼尾纹显示她已不再年轻,安宁慈祥的面容露出一丝疲惫。
“母亲,您没事吧?”
“嗯,孩子,母亲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