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辉不明白李慕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决定但这并不影响冯辉服从李慕白的命令
幸好他在明阳市的地下世界混的也有一段日子了对于这两位大佬的联系方式也知晓在李慕白下车让他留下來等他的时候冯辉拿出了李慕白让他配置的大哥大拨打了出去
如果是以前冯辉在电话中一定非常委婉的表示一下但是至从跟了李慕白之后他便很清楚这位乡长是什么性格作为跟班的无非就是要为自己的老板长脸故而在讲电话的时候冯辉的语气也硬朗了很多
李慕白在官场之中的名声那自然不必说但是在明阳市的地下世界中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你是谁不过对于冯辉这号人南宫还是留意过的
要知道现在天上人间的前身就是疤脸的金运那家伙利用金运可是沒少捞钱而能够接手这样一个棘手的歌厅可想而知背后绝对是有人的
尤其是还有传闻是冯辉一举赶走了疤脸才拿下金运不管是那种说法都说明冯辉现在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名不经传的徐混了
再听说冯辉的老板要在天上人间见一见他跟北苑的时候南宫只不过就是略作了沉吟便点了头
虽然跟北苑是相互对立的两股势力但南宫相信按照他对北苑的了解那个狂妄的家伙今天晚上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天上人间的
而天上人间出现了什么状况他南宫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不过他也是很有兴趣想要见一见冯辉背后的人
原以为见左立还需要一些麻烦可沒有想到李慕白不过就是说了一声人家就放李慕白进去了
左立被关在汹屋里面虽然如此这个家伙的脸上也沒有半点的沮丧最让李慕白无语的是这个家伙的脸上隐隐的还有着一点小小的兴奋
这尼玛都是什么心态啊
“小白你怎么还赶回來了”
左立知道李慕白去了燕京只不过他沒有想到他会赶回來就算是赶回來也不应该是今天啊“大辉的嘴巴真是的本來我还想多在这儿待几天好好的享受一下呢”
戳啊
“左哥你能告诉告诉我你这唱的是哪出不”李慕白恨得牙根直痒痒要不是因为担心这个家伙出事儿李慕白又怎么可能在燕京直接飞回來那边可是还有两个兄弟呢哪成想左立这货的神经如此的大条
“沒啥事儿我估摸着也就是快要过年了这些家伙想弄点钱花了”左立看问題还是比较精准的更重要的他是当事人对这些人的套路了解的也比较清楚所以左立即便是被关进了汹屋也沒有半点的紧张
“你确定”
对于左立來说这可能只是一个好玩的事情但是对于李慕白來说这件事情可是很容易引起不必要误会的啊
“我当然确定了就他们的这点把戏早都已经是老掉牙的了”左立成竹在胸的说道
“得那你慢慢享受吧”左立说的倒是轻松既然了解到了事情远远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李慕白便当着左立的面给丁一根打过去了电话
那个家伙此时也正在等李慕白的消息呢当听到李慕白说明了大概的因由之后丁一根对着话筒大声的咆哮道:“还特么能不能靠谱一点”
丁一根生愤怒了
在左立的眼中看來这不过就是他生活中多出來的一件趣事但是他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状况那就是现在是时期尤其是他忽略了在政治家的眼中任何一件小事都能够揣摩出多种的意思
意识到自己差点弄出來了一个乌龙左立的额角便泛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今天的这个事情如果传到他老子哪里就算不能被禁足但挨骂是跑不掉的了
“你老哥继续在这儿玩我还有挺多的事儿要忙不过现在想走有点晚了等我的消息”李慕白的度自己里面也沒有憋着好屁
丢下了在汹屋里面凌乱的左立李慕白大步的走出了南河分局虽然这只是一个误会但是有些事情对于李慕白來说还真的不是误会
这种事情对于歌厅來说绝对是大忌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长此下去谁还敢來你这里消费了谁还來你这儿玩了
不过李慕白支走冯辉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他知道想要解决这个问題目前凭借冯辉这样的混混还难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待见到冯辉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之后李慕白并沒有上车而是徒步向北边走出了十多米然后停下了脚步猛然转身说道:“出來吧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我的身后”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话音落地过了有将近十秒钟在李慕白身后的一个拐角处才站出來一个身材清瘦目光锐利的男人
“果然是你”
李慕白扬起了嘴角一副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眼神淡淡的说道:“狼九现在有点事情我需要你的帮忙”
“你还沒有回答我的问題呢”
站出來的这个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个行踪飘忽不定非常神秘的狼九一直以來他以为自己掩饰的都非常的好而李慕白所表现出來了种种迹象也都不像是发觉他的存在
可就在刚才李慕白万分果断的转过身语气也是非常的确定了身后有人这点是狼九无法相信的也是他无法理解的
“你好像忘记了我之前是干什么的”李慕白嘴角上扬说实话能够发现狼九可不是一天半天的时间在此事上李慕白可是费了不小的心机一次次试探才最终得出的结论
他同样也有想到过那个一直在自己身后的影子很有可能就是狼九但那只是他的猜测就算是李慕白有着超出常人的感知力他也沒有办法确定跟在自己身后这个人的身份
“我只是负责你的安全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