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记住我的话!”
说完,徐清景转身出了门。
杜子陵追了出来,他已经上了车。
吱地一下子,他的车子掉过头,便开走了。
回到了屋里,杜子陵望着一桌子没动筷子的那些菜,他摇了摇头,两眼发作,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见了鬼了,这个徐景清从板桥村回来后,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爸,你说的没错。”
杜银瓶说道,“我也感觉他变了,变得连我都不认识了!”
“你说,这程小麦是不是给这些人灌了什么mí_hún汤啊?”
杜子陵挠了挠头:“我也觉得这事太过蹊跷了。”
“你这徐叔可是在商界滚打摸爬的老油子了。”
“能够让他将公司集团的资金拿出来,让别人来支配,简直就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什么时候,我们两人去见一下那个程小麦。”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能够把一伙商界大佬给玩得跟白痴似的!”
……
这天下午,程小麦在西山坡上帮伍夫之搭建了一个茅屋棚子。
在这棚子的旁边,埋葬着伍夫之年轻时未过门就去世的未婚妻。
伍夫之把被子和床铺都搬过来了。
还有一些日常用品,锅灶碗筷什么的。
临未了,伍夫之对程小麦说道:“爷爷在这里住个三天。”
“三天后,我就下山!”
他又不忘叮嘱道:“小麦,你也让雪子和绘子,通知一下她们的父母,三天后赶到这里来吧!”
“毕竟认宗拜祖,在我们板桥村不是一件小事!”
程小麦点了点头,笑道:“爷爷,我会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