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酒宴结束,白魅被白衣扶着走在返回银月宫的路上。舒嬲鴀澑因为喝了不少酒,白魅走路有些东倒西歪,脸蛋红彤彤的。
“衣儿,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很吃惊。”
“姐姐,什么事?”
白魅停着步,看着白衣道:“花丄冥就是花落!”
白衣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浒。
“难怪他可以把自己的踪迹完全抹灭掉。”白魅甩了甩有些痛的脑袋,心里头似乎有某个结被解开。
“姐姐,你为何这样肯定?”白衣想起花丄冥演奏《梦中的婚礼》的场景,在那时她就疑惑这花丄冥为何回弹这曲子,更不明白这夜宴阁的冥主为何会出现,还似乎是为天妃一位而出现的。
“前几日我们去冰轩大街,我后来离开,其实是去了冰轩大街上的青楼倾冰阁。在那里,我遇到了几年没见的花落,他告诉我说他以前的性别是伪装的,也就是说,花落其实是男的!我知道的当时很惊讶,他说这几年他一直在找我。可那天我还是借机逃走了,本以为我这样做可就此打住了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可没想到,他居然就是花丄冥(丄冥的样貌就是我那天见到的花落的相貌!潼”
“姐姐,你对青楼还那么感兴趣······这个······姐姐,你打算怎么办?”在玄仙帝国去过一次青楼的白衣发誓,她这辈子一定离青楼远远的,花丄冥就是花落的事让她不知该说什么话来表达心中的震惊。
“我过几天确定一下再说,快到银月宫了,你回去休息吧。”
“好,姐姐你今后多小心。”白衣脸色微警,这花丄冥是夜宴阁宫主,她觉得这花丄冥留在白魅身边还是有一定危险性存在,毕竟她们还不知晓这花丄冥的真正目的。
“嗯。”
白衣走后,白魅借助内力醒了醒酒劲,感觉自己好了不少才起步走向银月宫。
回到银月宫,白魅遣走所有奴婢直接走向内阁,可她在内阁没看到今晚待寝的小轲,看到的却是今天被封为天妃,还未正式上位册封的花丄冥,想必小轲被花丄冥以天妃的身份命令走了。
花丄冥坐在冰桌前,他面无神色的看着进来的白魅。
白魅脱下外袍挂到木衣架上道:“冥主,你为何突然出现在选妃大典?”
“你难道不该先问我,为何会弹《梦中的婚礼》这首曲子?”花丄冥的花语没有一丝温度。
走到花丄冥身边坐下,白魅拿下两个酒杯,倒了两杯酒,她端起一杯放到花丄冥面前,自己端起一杯小抿了一口,椅着酒杯盯着酒水没说话,她之前想好的话,在面对花丄冥时,她此时竟问不出口了。
“我该叫你尹白还是万俟非烟?”花丄冥的语气有点自嘲。
白魅右手放到桌上撑住了脑袋望向花丄冥,狭长的眼线跃着妖异的美感:“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哪点?”
花丄冥冰释,红肿的眼眶泛起白雾,咬着下嘴唇,身形微微颤抖,委屈,在他脸上只看得见‘委屈’两个字:“终于肯承认了嘛?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躲下去。”
白魅撇目光,将手里酒杯里的酒一饮而下,火辣辣的酒烧灼她的喉咙,她又拿起酒壶继续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在白魅喝了三杯酒后,花丄冥深呼了一口气,猛的集气大声吼道:“笨蛋!你给我听清楚了!”
被花丄冥一吼,白魅完全震撼得看向气势如虹的花丄冥,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大声吼,还被是吼为笨蛋。
“我喜欢你的全部!这辈子,你是我的!”吼完,花丄冥一扑,把白魅扑倒在了地上,堵住了白魅的嘴。
白魅还没从震撼中出来,嘴唇小小的痛感让她轻皱起眉,看着眼前闭着眼睛胡乱亲吻着她的唇的花丄冥,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对接吻没有经验的花丄冥,现在的动作根本就像发气的孝,只是咬和舔着白魅的双唇,她想,许,你当自己在啃糖不成?!
也许是在酒力的催引下,白魅本想推开花丄冥的双手慢慢搂上花上冥的后背,她的左手环上了花丄冥的腰,右手顺着花丄冥的颈椎骨缓缓移上,一点点的直到到花丄冥的后脑勺,一用力,他们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感觉到白魅的动作,花丄冥心如小鹿乱撞,他紧紧揪紧了白魅的衣领。白魅渐渐火热的气息扑打在他脸上,白魅的体温渐渐升高,他的全身也跟着发热起来。
花丄冥情绪夹杂起欣喜和惊慌,他感应到白魅有了反应,可他这是第一次,对这种事他根本没经验,让他有些想要退缩,但泄逐步升起的火热,却又使他幻想着白魅的下一步动作,然后自己该如何去迎合白魅后面的动作。
白魅蓝色的眼眸里带了七分迷情,她的舌头受牵引般探出口腔,自然而然的,碰到了花丄冥的舌头,美妙的触感让两人动作一时停顿,花丄冥睁开眼睛,眼中是迷乱的羞涩和紧张,两人静默看了对方几秒。
“啊!”花丄冥小声惊呼,白魅一个翻身把他压制到了身下,白魅的右手抵着他的脑袋,左手紧紧扣着他的腰。
“在冰国,女人应该在上面吧?”白魅轻咬了一口花丄冥的耳垂,沉沉吐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她的意识其实是很想放开花丄冥,可她的身体却违背着她的意识:“别挑、逗女人的***,不然,你会后悔。”
白魅对大多数事情看得很淡,对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情也一样看得很淡,可并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