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你继续看风景小妞,我去看看什么事。”胡亥起身拍拍屁股,潇洒的转身走人。不过怎么看,都有点是落荒而逃的模样。
静静的看着胡亥离去的背影,樊雨悄然的伸出丁香小舌调皮的做两个鬼脸,无声的吐出两个字:“骗子!”
当然,这一切胡亥自然是看不到的。
来到帐篷内,接过龙雪送上来的还未曾开封的红色漆封信报,胡亥略一犹豫,三下五除二的拆开。
……
胡亥刚刚放下手中已经看完的信报,龙雪的声音在大帐外响起:“公子,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还有,王侍郎在山下求见。”
“让他进来。”胡亥想了想道。
过了片刻,王豪的略显仓促的脚步声在大帐外响起,在大帐门前似乎踌躇了片刻才听到他低声道:“下臣王豪拜见公子。”
这不是掩耳盗铃么?胡亥听到王豪的话不由得失笑。
好在樊雨和秦天两人的帐篷都在龙卫府亲卫的严密包围中,距离自己的帐篷更是老远。
“进来吧。”
“谢公子!”
等到王豪进帐,胡亥开口道:“你此来该是为了那令狐冲来的吧?”
“陛下圣明!”王豪小小的拍了个马屁。
“此事你不必理会了,朕马上就会回返咸阳,稍后嬴二自会去寻你,如何行事你听他安排就好,至于那令狐冲和平阳大匈吏,你也一并交给嬴二吧。”
胡亥轻弹着身前的小小铜案,看着王豪淡淡的道。
在王豪领军到来之后,龙宇等人就将令狐冲交给了王豪。胡亥倒不是担心身份暴露,即便暴露了也没有什么。反而能够给受灾百姓以鼓励。
话虽如此说,但是能够不暴露还是尽量不暴露为好。
“下臣遵旨!”
“救灾之事朕就交给你了。一应对策想必你都已经知晓,只是朕要再提醒你一次,所谓救灾,救人才是中心。并不是说你一定需要到了上党才能开始救人,你可明白?”
“下臣谢陛下教诲!”
“好了,你去吧。朕今天晚上就会离开河东。上党和太原两郡的灾民朕就托付给爱卿了,爱卿勿要让朕失望才是。”
胡亥起身走近王豪。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几拍,和声道。
王豪要比胡亥至少大上一倍,可是此刻被胡亥拍肩膀,却几乎感动的痛哭流涕。
……
天刚刚蒙蒙亮,还在昏睡的秦天就被樊雨从帐篷中拉了起来。
看着气急败坏的樊雨。秦天还以为樊雨被那龙卫府的小吏占了便宜,出了大帐才发现,原满是帐篷的小山上此刻也就只剩他跟樊雨两人的帐篷。
“人呢?他们人呢?”秦天茫然的看着樊雨,马上似乎想起了什么欺近到樊雨身前上下打量着结结巴巴的问道:“樊姑娘,那小吏没……没……怎么你吧?”
“秦天,你昨日夜间是不是喝的脑袋都装了酒了?你想哪去了?喏,给你。自己看!”樊雨听到秦天的话,无语的给了秦天一个大大的卫生眼,将手中的一张纸条扔到秦天怀中。
“骗子{然是个骗子!竟然敢对姑娘下药!啊呀!”樊雨恨恨的用脚使劲踩着地上的那棵小草,碾下去再碾。似乎那就是那个骗子一般。
“公务缠身,见两位正在酣睡,所以不辞而别,还请见谅。江湖险恶。两位身手不凡大可另谋出路,龙卫府不会再缉拿二位。祝君安好,另赠老马两匹令牌一枚,以作代步和证明身份之用。好自为之,知名不具。”
秦天茫然的读完纸条上的寥寥术语,上看下看了半响似乎才回过神来。
“这么说,那些龙卫府的人走了?咦,这用来写字的是什么物事,看似羊皮纸又不似,好轻也!”秦天刚刚问出一句话,马上就被手中的那张白纸吸引住了,翻来覆去看个不停。
对身边大个的粗大神经樊雨早就清楚,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看着南方恨恨的道:“秦天,我要去咸阳!”
“哦,好!啊?你要去哪?”
秦天先是随口应了一句,随即似乎反应过来失声惊叫道。
“咸阳!咸阳!咸阳!我要去咸阳!”
樊雨解下系在帐篷边上的骏马利索的翻身上马,气呼呼的看着秦天叫道。
“可是,可是,我们进不了城也!”
“我要是你就多看看那媳物事上写的字。”
“哦!”
“你去不去?”
“去去去!樊姑娘去哪,我就去哪!”
“驾!”
“去咸阳做什么?不会去找那小吏吧?”
“我还没想好!不过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就是个长的好看点的龙卫府小吏么?”
“他叫胡亥!”
“哦,这么古怪的名……啊!”
却是马背上的秦天跌落了马下。
“咯咯咯!”
“真的?”
“不知道!”
…………
七天后,匆忙自河东回返咸阳的胡亥已经到了距离咸阳城不到百里的栎阳城。在这之前,五马侯令狐范被龙卫府缉拿正押解回返咸阳的消息却是已经如一阵风般传遍了大秦各地。
从大秦立国以来,五马侯令狐范当然不是第一个被皇帝下令缉拿的侯爵重臣,长信侯嫪毐、信侯吕不韦两人可以说是最近几十年来最为典型的例子了。
不过这其中自然有不同,那就是五马侯令狐范是以善秦之功得封侯爵。如今在大秦,因善秦之功得封侯爵之位的还有包括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