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位衣着华丽,但又面容憔悴的贵妇人走进了包房。看来,这女人就应该是琪姐说的那老板娘了。
“薛姐,你来啦!”琪姐一见那女人来了,立马就热情地迎了上去。
在薛姐坐下之后,琪姐先是把我们相互介绍了一下,然后,那薛姐便开始发话了。
“琪姐已经把大致情况告诉你了吧!这样,你给我画一道符,我拿回去,贴一下,看有没有效果。”薛姐说。
显然,那薛姐是在怀疑我的本事,所以她想让我先拿一道符给她,试试看灵不灵。我反正包里有现成的符,给一道给那薛姐便是。虽然我这符镇大鬼不一定镇得住,但是镇个许什么,那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在降妖捉鬼这方面,我卢小飞那可是有真本事的,是经得起检验的。所以我想都没想,就拿了一道符出来,递给了薛姐。
“薛姐,如果你老公真是被脏东西上了身,这道符能暂时将那物镇住。不过,这道符只能管三天。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卢小飞虽然刚入行,但也是靠真本事吃饭的人。这道符你拿回去贴到你家床头上,若是不能缓解你老公的症状,你尽可把我卢小飞当成是个骗子。如果缓解了你老公的症状,要是你信得过我,那么在三天之后,你如果还愿意见我,那么我希望你能坦诚一些,把你知道的情况都告诉我。不然,我卢小飞纵然本事再大,也是帮不了你的。至于这道符,就当是试我卢小飞本事的,因此我分文不取。”我说。
说完之后,我便告诉琪姐说,我还有事儿,得先离开了。琪姐还是比较了解我的性格,于是起了身,把我送到了门口。
我承认我刚才的态度有些冲,不过这不能怪我,我的性格就是这样。既然你薛姐是请我来办事的,那么你就应该表现得坦诚一些。要是我的每个客户都像薛姐这样,说个什么都藏藏捏捏的,那我还捉毛线个鬼啊!
要知道,我若是得到的信息不准确,我的判断很可能就会因此出错。若是我因此低估了那鬼的本事,到时候万一失了手,那我这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好名声,可就全都得毁了。
我师父曾经告诫过我,做道士名声很重要,哪怕你成功捉了一百次鬼,就失手了那么一次,那人们就只会记住你失手的那一次。
从咖啡厅出来,我在市里闲逛了一阵,觉得没意思,便返回学校了。
接下来的那两天,我没有去上课,而是一直在研究慧觉和尚教给我的那经文。现在,我已经能慢慢悟到那经文的玄妙之处了。
在第三天下午的时候,琪姐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我那道符确实有效,这两天那大老板没有再梦游了。因此,琪姐告诉我说,那薛姐想再见见我。
再见见我,哥是这么好见的吗?这两天我刚参透了一些那经文,正沉迷着呢!现在对我来说,天大的事儿都没有小懒猫大。
最主要的是,在我问琪姐那大老板叫什么名字的时候,琪姐告诉我不方便说,说薛姐不让她说,让她保密。
从琪姐的这个回答来看,那薛姐虽然已经是认可了我的能力,但是她似乎还是不想让我知道太多,甚至就连她老公的名字,她都不想让我知道。
那薛姐连她老公的名字都不说,那么别的事,她肯定更不会说了。因此,我敢断定,就算我这次去赴了约,那也什么都搞不成,仍旧只是白跑一趟。与其去白跑一趟,我还不如乖乖待在寝室里研究那经文,营救小懒猫呢!
那大老板身上的鬼现已被我那道符镇压过了,待那符失效之后,那鬼肯定会因为收到过镇压,而变得变本加厉。现在那薛姐之所以不肯跟我说实话,那就是因为那鬼现在只是让她老公梦游了一下,她老公并没有发生什么更严重的事。
像薛姐这种人,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或许只有等到她老公真的出了事,她才会诚心诚意地来求我去给她办事。
虽然我也觉得,像我这样等到别人真出了大事儿才出手相救,会显得很不仗义。可是,这时薛姐自己的选择,她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就算是想帮她,也帮不了啊!
在想好之后,我立马就回复了琪姐。我告诉琪姐说,这捉鬼拿妖,讲的就是个心诚。现在那薛姐,虽然有心请我,但是她那心却不是足够的诚,因此,就算我去了,我也帮不了她什么。所以,我告诉琪姐说,等什么时候薛姐真是要诚心请我了,什么时候我才会答应跟她见面。
做道士就是这样,你要是随约随到,别人就会觉得你水平低,没什么本事。你要是装逼,明明就有空,却故意不答应跟人见面,别人就会觉得你是大师,你有真本事。
又过了两天,琪姐再一次打了电话给我,告诉我说薛姐她老公越来越严重了,请我务必出手,价钱好商量。我问琪姐薛姐她老公叫什么,琪姐说姓名不重要,没必要老揪着问。
琪姐这么一说,我立马就把她给回绝了。我不否认,姓名对于我捉鬼拿妖来说,确实不重要。可是那薛姐到了现在,都还不愿意跟我讲她老公的姓名,很显然,这事态并不是很紧急嘛!作为当事人的薛姐都不急,我急个屁啊!
我敢肯定,要是那薛姐真是着急的话,真是诚心诚意要请我去的话,那就应该她自己打电话给我。毕竟,她要想要我的传呼号吗,琪姐肯定是会给她的。
在我回绝了琪姐之后,琪姐告诉我说,要是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