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您不收回圣旨,老臣便一头撞死在这金殿之上!”
一日早朝,几位老臣全都一脸悲愤,唐玄宗也是十分头疼。
“那安禄山带着三万蛇鳞军走也就算了,就连陈叔阳他们都被分散到各地,陛下,您仔细看一眼地图,那些人去的方位,只要那安禄山一声令下,长安岌岌可危啊!”
唐玄宗无奈的说道:“秦温不是还在京城吗?他儿子秦宝不也在?”
“安禄山何等心狠手辣之人啊陛下!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唐玄宗一拍桌子,“反了你们了,这大唐我看是你们的才对吧?!”
“陛下,收回成命吧。”
殿外突然传进一道苍老无比的声音,朝臣无不大惊失色,就连唐玄宗也都动容了,“是您……”
……
“你们听说了吗,老宁死了,被那奸夫y妇一起谋杀死的。”
“呦,还有这事?后来怎样了?”
“死了,全死了,一个没留。”
“什么??全死了?”
“嗯,全死了,听说是新来的县尉大人明察秋毫,辨出了那y妇在撒谎,把那二人全都斩了。”
“新来的县尉大人如此公正无私,老宁若是在天有灵,想必也该安息了。”
“而且我听说县尉大人因为这件事还受伤了,正在家里躺着修养呢。”
“好官啊……”
……
“阿嚏,谁骂我。”安禄山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看了看外面,原来都已经黑天了啊。
安禄山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脑袋,看来就算是度数低也不能喝太多,不然脑袋疼啊…
他往地上看了一眼,好家伙,地上这条死狗真的是李白?一点诗仙的形象都没有啊。
安禄山踹了他一脚,没啥反应。
“睡得跟他娘猪似的……”安禄山翻了个白眼,把李白扔到了床上,自己则是披上了衣服走到外面。
今夜月明星稀,月光倾洒在地上,照的不远处的池塘波光粼粼。
此时正是春种的季节,晚上时不时有阵阵凉风吹过,安禄山坐在台阶上思考人生,自己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史思明他们都被调走了,三万蛇鳞军在种地,自己当一个小县尉,身边跟着个拖油瓶李凝,似乎也没什么好干的。
“安大人似乎睡不着?”
一袭红袍出现在安禄山身后,安禄山头也不转,“你们这些功夫能不能教教我啊,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也想学。”
魏忠微微一笑,“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安禄山突然觉得胯下一凉,尴尬的笑道:“那还是算了吧,算了吧,就没有什么不用自宫就能学的武功秘籍?”
魏忠笑着点点头,“有,但是我劝安将军别学。”
“为什么?”安禄山有些摸不着头脑,让自己变强还是坏事?
“本来您除了打仗就不会什么了,但是一旦您练了功,某些人就会认为您变得更加有威胁了,您的生命安全…”
魏忠这么一解释,安禄山又打了个寒颤,他娘的天怎么突然就冷了。
再一想起来魏忠是唐玄宗的人,安禄山也不敢和他说什么话了,他就在这里坐着,魏忠也没有说话,就默默的站在安禄山的身后。
安禄山实在是熬不住了,他身后有一个红袍的不男不女的人在这里站着,他真的没什么安全感。
安禄山问道:“魏貂寺,你来找我有事吗?”
魏忠笑着点点头,“有事。”
“什么事?”
“杀人。”
话音刚落,府邸大门突然被光明正大的踹开,院子里涌进十几个人,个个手持短剑或西域短刀。
“目标安禄山,杀!”一名黑衣人下达了命令,其余黑衣人全都朝安禄山飞奔过去。
安禄山那是一个胆战心惊啊,他身后的魏忠微微摇头,“**就这般唬不住人吗?”
前二字是什么,安禄山没听清。
言语间风声大动,魏忠的红袍无风自动,身后披着的红披风平地而起,乍一看还以为是狐狸的尾巴。
安禄山咋舌诧异之间,魏忠后撤一步,然后身体前倾,像拍电影一样就飞了过去,一个人赤手空拳对十几个拿刀的死士。
几乎是不可能赢的。
但是听刚才魏忠所说,他好像挺牛逼的。
李白也是被吵闹声吵醒,他打着哈欠开了门,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怎么了?哦对了刚才咱俩谁下倒下……的?…”
李白斜靠在门上,双臂环抱,“来杀你的?”
安禄山点点头,“看这情形应该就是了。”
“你听值钱啊,培养一个死士需要不少钱呢。”李白饶有兴趣的说道。
安禄山翻了个白眼,“我都不知道我惹到谁了,一群神经病就来搞我,也不嫌烦人。”
“这太监难缠,擒贼先擒王!”
夜幕下,一袭红袍和十几名黑衣人的身影交相辉映,安禄山根本没看清战况如何,不过眼前的情况,应该是魏忠压着他们十几个人打……
一群黑衣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们眼前这个太监,可不好惹。
魏忠呵呵一笑,嗓音尖细阴柔,“还想跑啊?”
他一只手捏着一个人的脖子,微微用力,那人挣扎几下便歪头死去。
像扔垃圾一样扔了那具尸体,魏忠冷眼看着他们,甩了甩满是鲜血的手,“谁派你们来的,和大牢里那个人是不是同一批?”
“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