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和丁七巧找到村里把酒厂给承包了下来,在两个人没有承包之前酒厂一直闲置着,而且酒厂所在的位置比较偏僻做不了别的用途,如今村里能收到一笔租金,村里的干部乐不得把酒厂租给他们。
接着下普天韵和丁七巧开始忙着联系建筑公司,原来酒厂的厂房几乎都不能用了,只有厂子门口的两间房子修补一下还可以继续使用,所以酒厂的厂房全都需要重建。
丁七巧在县城里找到了一家建筑公司,建筑公司按照丁七巧的要求设计了图纸,并且包工包料,等天气好转了就开始施工。
这几天普天韵和丁七巧一直忙着到工商税务部门登记注册,两个人想早点把证照办齐全了,等着厂房一建好了就开始生产。
普天韵和丁七巧合伙开酒厂的事情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村里子的人说什么的都有,更多的人是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心里等着看普天韵的笑话。
开酒厂的前景到底会咋样,其实普天韵的心里也没底,从小到大他只会干地里的农活,要说这开酒厂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这天早上,普天韵刚吃了过饭就出了家门,他要去找丁七巧跟她商量酒厂的事情。
万事开头难,这酒厂虽然还没有开起来,事情千头万绪的,弄得普天韵这几天脑袋都大了。
普天韵走进屋子时看到丁七巧正在收拾她和孩子的东西,他好奇地问:“七巧姐,你收拾东西干啥呀?”
丁七巧笑着说:“我打算搬到厂子去住。”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厂子里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你咋在厂子里住啊?”
丁七巧说:“我看厂子门口的那两间房子还不算太破,住人应该没啥问题,一会儿你好人帮我好好拾掇一下,我今晚就去。”
普天韵不解地问:“七巧姐,你在这里住的好好的,为啥要搬家啊?”
丁七巧说:“这里毕竟是梨子家,不是我自己的家,更何况过一阵子厂房建好了,厂子里的事情多了起来,我住在厂子里处理起来也方便一些。”
普天韵一听丁七巧说的也有道理,点头说:“好吧,我帮你搬,不过你一个人住在那里不安全,我回家跟秋月说一声,我们也搬到厂子里去住,这样我们互相也有个照应。”
丁七巧说:“这样也好,我们两个都住在厂子里,有啥事情也好商量着办。”
普天韵笑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找人收拾房子。”
普天韵找到三胜子和锤子把厂子门口的那两间房子收拾了一下,这两间房子就是窗户和房门因为风吹日晒有些腐朽了,其他的都还好。
普天韵回家找了一些当初盖房时剩下来的木材,三胜子学过木匠,他让三胜子帮着重新做了窗户和房门,并且刷上了油漆。锤子是泥瓦匠,他帮着把两间大屋子给改造成了多个房间,有厨房、有卧室,还有客厅,并且在卧室还修了火炕,又用白灰把屋子里的墙面抹了一遍,把两间大屋子弄得跟新房一样。
房子收拾好之后,丁七巧和普天韵都搬了进去,苏秋月一开始并不愿意跟普天韵搬到厂子里去住,不过经不住普天韵的软磨硬泡,而且她听说要跟丁七巧住在一起,觉得有个女人住在身边,她一个人闹心的时候也可以找她说说话解解闷,最后她还是同意了。
丁七巧跟苏秋月见了面之后,丁七巧有些意外,以前她并没有见过苏秋月,她只是听大甜梨说过普天韵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而苏秋月的美貌超出了她的想象。
丁七巧笑着说:“你就是天韵的媳妇秋月吧,我早就听人说天韵有个非常漂亮的媳妇,今天这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比那些香港和台湾的女明星还漂亮。”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地说:“你是七巧姐吧,要说漂亮,七巧姐你才漂亮呢。”
丁七巧自嘲地说:“我都是生了孩子的女人了,跟漂亮这两字早就不沾边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这时苏秋月走到丁七巧的面前,看着她怀里抱着的孩子,说:“七巧姐,这就是你的孩子吧,我能抱一抱吗?”
丁七巧说:“当然能了,给你。”
苏秋月从丁七巧的怀里接过孩子,孩子看到苏秋月竟然没有哭,而且还冲她笑了一下,孩子这一笑把苏秋月也给逗笑了。
到了晚上,苏秋月拿着自己的被子走到了丁七巧的屋子里,丁七巧正在给孩子换尿布,她一看苏秋月走进来,说:“秋月,你来了。”
苏秋月说:“七巧姐,我今天跟你一起睡,我们两个人好好说说话。”
丁七巧说:“我就怕孩子晚上哭闹的时候吵醒你,你睡得不踏实。”
苏秋月说:“孩子哭闹没啥,我能睡得着。”
丁七巧笑着说:“秋月,你跟我一起睡,那天韵可咋办啊,你扔下他一个人,他能睡得着吗?”
苏秋月也笑了一下,说:“只要我能睡着就好,他能不能睡着,我可管不着。”
苏秋月拿着被子走了以后,普天韵一个人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这时丁七巧也苏秋月的说笑声从隔壁传了过来,普天韵坐起身来,把耳朵贴在墙上想听两个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可是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忽高忽低的,他只能听个大概。
普天韵听了一会儿,啥也没听到,就有些泄气了,他躺在炕上,心里想着苏秋月不穿衣服时光溜溜的身子,下身的东西顿时有了反应。虽然普天韵一直都想搂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