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叶梅在刻意地躲避着普天韵,普天韵不大找得到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机会。有几次火上升,实在是耐不住了,就在晚上从毛头家溜出来,想去找叶梅,可她家的大门总是关着。普天韵也不敢大声叫门,毕竟张珂不在了,普天韵不能再像过去一样在她家进出得太频繁了。
天还是有点热的,普天韵就穿了一条西装短裤和短袖汗衫上路了。一想到这是普天韵到鹿镇后第一次干农活,普天韵还真是有些惭愧。也不知道这除草的工作难度大不大。
“真热啊。总算到了,累啊。”走到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时,普天韵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在树阴底下坐了下来。
刘家塘就在前面不远处,就两三户人家,被绿树清水环绕着。普天韵和叶静约好了在这里见面的。不过她还没到,那普天韵就养精蓄锐,抓紧时间休息一会了。
阳光被树叶遮去了大半,顿时觉得身上凉快许多。树叶在阳光的照射下,在普天韵的身上映下斑斑点点的影子,
“不知道今天柳青青会不会和毛头去登记,看来我又要搬家了。”看着树上那成双成对的山鸟在嫩绿的枝叶间飞来跳去,普天韵忽地想起了柳青青和毛头双双出现在民政局的样子。想起毛头和柳青青在一起的样子,不知怎的,心里就有些酸楚的感觉。
“前天晚上她一定是把我恨死了。要不然她不会这么急着和毛头去登记的。”
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柳青青那伤心的俏脸仿佛就闪现在普天韵的眼前。
在四天前若有谁告诉普天韵柳青青和毛头会在今天去登记婚姻,普天韵一定会说那个家伙在说胡话。可事实就是如此,毛头和柳青青今天很早就出门了。出门时柳青青没怎么答理普天韵,虽然普天韵没有感到她对普天韵有什么恨意,但清晰的感觉到普天韵们之间产生了裂缝,尤其是在柳青青出门时看普天韵的那一眼,让普天韵更是感受到了她心中的痛楚。
或许冥冥之中一切都早已经安排好了了,就像多米诺骨牌一般,容不得人有丝毫的挣扎。
所有的一切都要从前天傍晚说起,那个炎热的傍晚。
前天晚上五点钟左右,天还没黑透,吃完晚饭,普天韵躺在床上看了一会《欢喜冤家》,书里那些男男女女tōu_huān的故事,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普天韵的神经,不知不觉地普天韵的老二又不听话地翘了起来。觉得浑身痒痒的,有股火在涌动。实在是火难耐,不期然又想起了叶梅,就临时起意去叶梅那里看看,反正不是太晚。
家里现在就普天韵一个人。美琴婶今天早上就回了娘家,毛头去别家打牌了,柳青青一会之前还在的,可现在却不见了人影,大概去看毛头打牌了。下了,关上门,来到了老街上。街上人不太多,人们都躲在自己的家里纳凉。
一会儿,普天韵走到了叶梅家的院门前,门虚掩着,可普天韵就是没有勇气去伸手推门。
普天韵心下暗暗叹了口气,想道,“如果我进去了,嫂子又不想见我,那该怎么办?”
一想到叶梅就在院门里面和普天韵隔着一道墙,却又如此的遥不可及,心里不免有些灰心丧气。“我该怎么办呢?进去?还是走人?”普天韵呆呆的站在叶梅家的门前,脑筋转了数转,也幸亏这时街上没什么人,要不别人看到普天韵这副样子还以为普天韵要干啥的。
“小傻瓜,愣愣地站着干嘛啊?”就在普天韵犹豫不决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普天韵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