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营地之中传出幽长的集合的信号,琪雅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继续耐心而细致的整理某个被蛋蛋君追杀至死的倒霉蛋的仪容。而不多时有个护卫轻声的提醒到“琪雅长官,木堆架好了!”琪雅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亲手和几个护卫将某个“挂脚”的倒霉蛋放上木架,然后领着大猫小猫三两只给少爷我敬了一个军礼就打算让哥哥灰飞烟灭。然后某个该死的军法官还亲自点着了木材堆,就在木材堆燃烧起的那一刻,一道寒光闪过“扑滋”一声,魔法冰弹在火里爆开及时的把火扑灭。
琪雅刚转身,就看到刚才被架走得那个老法师跌跌撞撞跑了回来,左手拿着一块破碎的羊皮纸,显然是一个魔法卷轴,这样那个魔法冰弹的来历就清楚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到那个老法师激动外加口齿不清的指着俺们的遗体说道,“……没……没……死!”
“我插,你是说你想把你伟大,帅气,英雄无敌的老大给活活烧成烤u猪?”我对着被因为听到一声“混蛋”而兴冲冲的跑进帐篷然后诉说加忏悔完昨晚的“乌龙”事件,显然这混蛋知道我有办法第一时间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是打算趁我刚睡醒意志不坚定的时候把原谅什么的拿到手。我拍了拍某个昨天晚上失眠城熊猫的孩子的肩膀,用着一种异常诡异的语气问道,“你是说都是误会?”
“是的,误会,误会。”琪雅猛点头,同时不忘推卸责任,“都是那该死的老法师也不说清楚你那是中了治疗魔法,处于假死的修复状态,所以在你没有呼吸加心跳的状态下我们就认为……”
“认为我挂了是,还打算把我烤了是。”我用着“你让我失望的表情”看着琪雅,“这么说我他妈的昨天在不知情下差点成为死的最怪异的指挥官了,还是被手下给活活烧死的。”我恨铁不成钢的问道,“难道你就不能在法师确定我挂脚的情况后再给我举行你伟大而隆重的葬礼吗?”我接着调戏那急得快哭的琪雅,“还是你等不急想干指挥官了,没事嘛,这我能理解,话说我还巴不得把位置扔给你,记得哈,以后直接和我说,别搞谋杀!”
被我这话吓的,琪雅手足无措的抱着俺们的肩膀猛摇,“不是的老大,不是你想得那样。是因为我看到你全身僵硬而且没有了呼吸就头脑乱了,然后那个老法师表现出一副像是他老妈走了的悲伤样我才会误会的。谁知道那个该死的老法师是在心疼你用的那个治疗卷轴。”琪雅歉意的看了看我,“我一激动就差点掐死那个老头,然后你的手下为了不让他再说话又把他得下巴给打脱臼了,所以一切都是巧合加误会!”
“行啦,行啦,别激动!我不是还没挂吗?得嘞,不和你开这种玩笑了。”我伸了伸懒腰,“究竟是什么卷轴让老法师这么失态,还让你错以为是我挂了。不过效果蛮不错的,昨晚放了这么多血竟然没有一点其他副作用,手指也像没受过伤。”
“老大你不知道?”
“屁话,“”我敲了敲某个家伙的脑袋,“知道还问你,那是上次我们打劫那群奴隶贩子的战力品,玛特看不出是什么等级,说是治疗用的,我就留在身边了。昨晚一激动就撕了,然后晕过去了。”说着我把玩着手里的那个“混蛋”,“得嘞,看看俺们现在没流血这家伙就老实了。”
“老大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琪雅翻着白眼说道。
“说,否则的话我不介意把这个怪蛋塞进你的嘴里。”我拿着“混蛋”威胁某个差点暗干掉指挥官的军法官。
“是你要知道的,”琪雅跳开几步,到达自认为比较安全的距离以后,“据那个老法师说,你用的那个治疗卷轴属于上古一类的存在,老法师也只是在一些秘典上见过。说是只要有一口气吊着的,哪怕你肠穿肚烂,用了那个卷轴也能在一天内完好无损的活蹦乱跳。”琪雅看了看某人不好的脸se继续说道,“它的价值应该不能用金币来衡量了,毕竟那是救命的东西,而且好像这种东西应该失传了。”看着指挥官越来越臭的脸,某个没有魔武天赋的家伙不自觉的往门口退了几步。
“没事,没事,卷轴什么的都是用来救命的。”与其说某个玩蛋的家伙劝解着一步步往后退的军法官不如说那是在自我开解。但是接下来的话真让哥哥气疯了,“老大,我们在整理你衣服的时候发现你身上最少还有五个常用治疗卷轴,八瓶小药剂,据老法师说那些东西随便一样都在瞬间可以修复你手指上的伤口。”说完军法官的左脚跟已经退到帐篷门口,在不妙的情况下,随时准备转身跑路。
事情的发展和琪雅想象的一样,因为当我听完琪雅的话后,俺们眼前出现了一大堆金黄金黄的东西,下个画面就是那些金币被少爷我吞了。真他妈是想死的心都有,要知道他丫的这个卷轴拿去魔法工会拍卖的话,一定会受到那些贪生怕死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