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聂氏,巍峨雄壮的大门给人一种狰狞而又踏实的感觉,宗主聂明玦早就收到了蓝启仁的书信,清河的大门外见到了魏无怀一群人,聂明玦一路看着面前这群后生晚辈,首当其冲就是聂怀桑,聂明玦看着他只是重重的哼了哼了一声,然后就看到魏无怀和蓝湛两个姑苏蓝氏打扮,又看到魏无羡和江澄,转回头看着聂怀桑又是重重一哼。
魏无羡悄声对着江澄道:“素闻怀桑兄惧怕他这个大哥,可是怕的紧,如今看来是听让人害怕的。”
聂明玦此时看着他们道:“魏无怀、魏无羡一门两位天之骄子,真是一番美谈,蓝二公子和曦臣号称蓝氏双壁,这云梦的江公子看来也甚是不凡,再有一个魏无怀跟两大家族紧密相连,当真是后生可畏。”
众人与聂明玦在清河的大殿中商量着阴铁之事,魏无怀借口乏累便要了一间客房,晚上酒宴他都没去参加,因为他要去见见薛洋这家伙看看还有没有救。
清河聂氏的地牢,因为看管薛洋防备极其严格,但是却是拦不住魏无怀,魏无怀在守备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来到了地牢,去了专门看管薛洋的地方,还在这里布下了隔音禁制,这才现出身形。
薛洋看见是魏无怀一愣,然后邪魅的笑道:“你也是来问我阴铁下落的?劝你别白费功夫了。”说话时薛洋的眼睛到处打量,一个劲的在转。魏无怀道:“你别看了,你出不去的。”
薛洋一笑,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魏无怀来到薛洋身前,一直看着他,看的薛洋有些不自在,就在薛洋准备开口说些龌龊话的时候,魏无怀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串糖葫芦,薛洋眼睛的瞳孔急速放大,眼睛死死的看着魏无怀手中的糖葫芦,耳边回响着那个声音:“我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治伤,你愿意吗?”
“我叫魏无怀,你先在这里不要乱动,我去外面找些草药和野果。”
“给,之前我说过我叫魏无怀,你叫什么名字。”
“我接下来,要去寻找我的兄长,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我把做糖葫芦的手法教给你,以后你可以做去卖,也算是一门求生的手艺,我得去找我兄长了,我们走散了,他很怕狗,这里的药够你敷到伤口愈合。有缘,江湖再见!”
薛洋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魏无怀,在看着他头上的卷云纹抹额,眼睛缓缓的闭上声音略显嘶哑道:“你走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魏无怀把糖葫芦放在看了薛洋的手上,然后转身离开,薛洋望着那白衣飘飘的身影一阵出神,曾起何时他也曾幻想过,一身白衣,仗剑天涯。
魏无怀出了地牢,在清河聂氏外散步,而此时却听见一个声音:“总领大人,宗主有令要严加看管薛洋,并将此事交给我处理,还请总领大人行个方便。”
而另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却是道:“娼妓之子,你以为你拿宗主名头压我,我就会怕了你吗?”
而这时出来找酒的魏无羡经过,没有让局面如此难堪,魏无怀心里思忖,当初让孟瑶来清河不是到底是对是错?还有看电视的时候是他放走的薛洋,魏无怀打算时刻注意这边,看看到底是不是他放走的。
当天晚上,魏无羡喝酒在蓝湛客房的屋顶睡着,蓝湛来到魏无怀房里,见魏无怀手托下巴没睡开口道:“我回姑苏了。”
魏无怀想起一些东西道:“你一个人回去不妥!你老是不辞而别,明天一早我们向聂宗主告辞后,我带你走,我御剑速度要快些。”
蓝湛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第二天一大早众人被嘈杂的声音,还有清河的警钟敲响,众人来到外面才发现是温氏带着修士大军来到了清河,领头的正是温晁和温逐流,魏无怀见状对蓝湛、魏无羡还有江澄道:“我去牢房看着薛洋,以防他们声东击西,这里有聂宗主应该没事。”
来到牢房,魏无怀隐藏了身影,这时孟瑶也过来了,看守薛洋的总领不屑一笑道:“娼妓之子,你不是说宗主把看守薛洋的事情交给你全权处理吗?好啊,我今天就放走薛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跟宗主交代。”
说着便劈断薛洋的脚链,手链薛洋趁机又是一把暗器扔向孟瑶和这位总领,孟瑶急忙向外面喊了一声:“快去通知宗主,薛洋逃跑了。”
这边魏无怀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聂明玦听闻薛洋跑了有些不可思议,急忙摆脱温逐流前去查看,来到牢房门口,就看见孟瑶直接一剑杀了总领,让聂明玦气急攻心,这时温逐流缠了上来直接吐血,无力再战。
魏无怀见温逐流来了,想起这个祸害,立马墨眉出鞘向着温逐流杀去,温晁在一边大喊大叫道:“对,就是他,温逐流给我杀了他。”
温逐流闻言,主动与魏无怀交起手来,魏无怀浑身一震灵力激荡,照着温逐流的手就砍了下去,温逐流大惊,一个侧身墨眉从他左手的肩膀处划了下去,整只左手被砍了下来,温逐流心里恐惧,拉着温晁就逃,魏无怀还要再追,这时温晁笑道:“魏无怀你当真在这里,好的很,云深不知处此时应该在我大哥温旭的攻击下,成了一片废墟了吧。”
魏无怀大惊,喂聂明玦吃了一个丹药后道:“聂宗主,姑苏有难,我得先行一步。”
聂明玦点头道:“保重!”
魏无怀来到清河大门口,拉着蓝湛、魏无羡、江澄道:“快跟我走,姑苏有难。”
蓝湛他们也听温晁之前说过,也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