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弱者的悲哀(2/2)

这资金不够呢。”

两人走进张兵的办公室后，方墨坐在主位上边喝着张兵跑的茶边听着他的解释。

“老板最近你有没有用过一款特别杀时间的app？”

看张兵神神秘秘的样子，方墨耸耸肩：“没用过，怎么了？”

说完后方墨一个激灵不可置信的望着张兵：“难到是抖音？”

听着老板嘴里冒出来的名字，张兵一脸疑惑的望着方墨：“老板抖音是什么？”

想到现在才16年抖音这会儿都还没出现，方墨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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