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开枪吧,不能死在自己家里。”他脸色骤变。
短短的一瞬间,似乎完全变了个人。
方天宇已经不是方天宇,而是一个刚从地域归来的恶魔,心理异常脆弱,狐行多疑。
双手握枪,他保持着最佳射击姿势,弯腰、观察、耳朵支起来,只要发现异常,抬手就是一枪。
可越是集中精力的时候,脑子偏偏就出现了程飞、黑河桥的样子,似乎敌人就在附近。
当头顶发出某个声音的时候,他猛的抬头望去,但见什么都没有,明亮的照明灯和往常一样。
再低头看去,发现杯子已经滚入了卧室。
一个人坐在那里,脸上戴着什么,只露出两只眼睛,同样看着这里呢。
他抓起另一个杯子,低头推了出去。
就在杯子滚入卧室里时,他已经到了门口。
“举起手来,举起手。”
他失声叫着,顺手关了灯。
这种习惯性的战术动作,他运用的熟练无比,拉着窗帘关了灯,就给对方制造了视觉上的判断错误,起码自己不是活靶子了。
对方见他举着枪,猛的抓起身边的书本,对着他就砸过去了。
他闪身过多,见对方没开枪,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场景:在沈冰家就是就是这样,但这人绝对不是沈冰,沈冰不知道他家在这。
“胖女人,是你!”一个念头在脑海闪过,他看清了对方手里的枪了,脚跟一用力,猛的扑了上去。
顺手,他抓住了锻炼用的牵引绳,想直接把她捆起来。
这个女人已经多次出现在犯罪现场了,如果是她,一枪打死了台便宜她了。
此时,他已经基本看清了,这应该是个女人,穿着宽松的运动服,正企图对他发起攻击。
当他扑上去时,对方拼命的反击,俩人扭打在了一起。
方天宇的枪举起来好几次了,如果不是想活捉了她,早就把她打昏了。
“哎吆……”女人膝盖抬起,一下子揣中了他小腹,方天宇假装疼的要命喊了起来。
“嗯?怎么了?”他一时间诧异起来了,对方完全可以继续揣的,甚至可以踹飞起来,但却没有。
就在他感觉不对劲时,对方已经猛的推开他,两个拳头左右开弓,侧打,勾拳,一套漂亮、快速的组合拳打来,打的方天宇退到床边上了,她猛的抬起腿来。
眼看着一个霹雳飞脚揣过来了。
“不好。”方天宇看清了,她手里的枪正在后撤,说明要开枪了。
侧身、膝盖用力!
他迎着她的拳头就冲上去了,死死的压在她身上,只听咣当一声,美女的枪跌落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于此同时,他已经死死的压在她身上了。
软绵绵,富有弹性,带着说不清神秘感的……给他带来了某种不适,但马上就变成了特别美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能对比的是当时在办公室里和沈冰抱在一起。
而这个身体比沈冰更有弹性,似乎不是一个类型的。
这种美妙、新奇、带着诱*惑力的感觉只是一瞬间,对方的枪掉在了地方,得抢啊。
几乎同时,他俩的手同时朝着地上伸去。
她拼命的用脑袋撞击他,他拼命的躲避着,尽力的看床下的情况,扭着头和身体,省得被她袭击了。
全神贯注要抢到那支枪的他,早就忘了对方曾经对着裆部时“放他一马”了。
“……哎吆,哎吆,你,你不能这样,有什么想法你直接说啊,得有个过程,过程很重要的……”
美女躺在床上,仿佛是个敏*感的器物,叫他压的难受、难耐,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若非第一次,往往就直接进入“难耐”环节了,只是“面罩”下的她脸色绯红,红的像朝阳第一丝光芒照耀的鲜桃,青涩、诱人。
脖颈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的。”
犹豫了半天,她始终在就范和反抗中间犹豫,在持续、连绵不断的“冲击”下,决定强硬拒绝了。
她猛的一挺胸,挺的方天宇好一会才微微侧身。
“起来,流*氓。”她大声喊着,伸向床下的手忽然收了回来。
方天宇摸到了那把枪。
摸到的瞬间,这个精力超级集中的家伙还庆幸了句,
“警用枪,哪来的?”
拿到了枪,身下这个女人已经过招好几回了,又被自己死死压在身下,再反抗也成不了气候。
他猛的抬起身来,似乎是怕她抢了枪,猛的拽起枪柄,只可惜枪越过她身体时,轻轻的刮在了衣服上。
这股子力道大着呢,雪白的运动服刺啦一声,活生生扯下来一大块。
“啪啪”两声,美女抡起了右拳抽在了他脸上。
感觉起来麻麻的,他觉得不疼,可这毕竟是袭击啊,他伸手就要“回敬”她两拳。
拳头抡起来了,但见她猛的起身,直接就爬在他肩膀上,死蛇一般爬在上面,气呼呼的嗔怪起来,
“该死的,该死的,凭什么吃我的……”
这还没完,这些话简直就和外面的狂风暴雨一样没完了,容不得方天宇反应过来,她根本就没停止责骂,
“兔子不吃窝边草呢,吃你也得看看让不让你吃啊。”
“女同事不可欺你不能不客气啊。”
“你是君子吗,伪君子都不是,撕扯人家衣服干嘛,干嘛啊……”
方天宇顿时就挺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