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了。”
万肃听到这句话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在他心里,总裁一直是个非常要强的人,不管心里怎样,绝对不会表露出来。
他第一次见总裁流露出这种弱势的模样,看着……很心疼。
“我恨她,背叛了我勾——引柏良,我们是发小,从小都认识,你说她这么做是不是有目的?她缺钱,我给她,可是,她还要继续和别人暧昧不清,我怎么可能不生气!别人发了那么多邮件,后来几封我看都没看就直接删除,我选择相信她。可是,信任最后居然换来了背叛!”
林上钦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像是将这么多年压在心底的苦闷全都发泄出来。
好累,好痛苦,他忍不下去了。
“我知道,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万肃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尽量把自己声音放的平缓一些。
“能有什么误会?一件是凑巧,两件也是凑巧,这么多事情难道都是巧合吗?”林上钦的声音低沉压抑,头伏在方向盘上始终没有抬起来,“可我还是想她,整整六年,越来越想,疯狂的想。她在的时候我没有觉得她有多么重要,现在只要是有关她一丁点的消息我都无法自持。”
有人说爱情是毒药,时间越长,中毒越深,他信了。
直到现在林上钦都无法说清楚他爱上辛晴哪一点,或许她的任何一点他都爱。
他爱的是辛晴这个人,这个完整的个体,而不只是她的优点。
“总裁,我想辛秀不是那种人。虽然我和她接触不多,但看的出来她不会是那种水性杨花、嗜钱如命的庸俗女人,有些事情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相。或许,我们应该再调查一下当年的事情。”
听到万肃的话,林上钦的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触动。但是他更害怕万一是真的怎么办?他见过韩珠在父亲面前的两面三刀,知道女人最擅长的就是演戏,如果当年的一切都是事实,那不是在他的心口上又扎了一刀吗?
平生第一次,他想要逃避。
见林上钦不说话,万肃知道他一定是在进行强烈的思想斗争,于是接着劝慰,“如果她真是你想象中的那种蛇蝎女人,再漂亮又有什么用?你喜欢的是纯洁善良的辛秀,看清了她的本质,相信你也会彻底放下那份感情。可是,如果事实和想象中的有出入呢?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万肃的话不无道理,虽然他总是命令自己认为辛晴就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可多少个夜晚,他总能梦到辛晴为他洗手作羹汤;梦到她在他身下千娇百媚,婉转承欢;梦到她瑟缩在地上,捂着泄,眼底满是绝望和痛苦……
解铃还需系铃人。六年来,不管是什么样的梦,温馨的残暴的,只要是关于辛晴的,对于醒来的林上钦来说都是噩梦。他不得不想起那个让他深深爱上却又愤恨不已的女人,那段美好的时光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每每想起都是一种折磨。
“万肃,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我爸。”林上钦抬起头,眼眶不知是被压着的还是怎样略微有一点泛红,声音低沉的让人莫名的心疼。
“我知道。”
澜夜城被虎弦帮的闹了一通,上了报纸头条;虎弦帮一夜间被灭,也上了报纸头条。虽然警察叔叔们仍然查探不出事情的真相,但几乎所有的市民都认为“澜夜城不能惹,一惹准出祸”。
这件事倒像是给澜夜城做了或广告,一传十十传百,久而久之,这里不仅是z市的二代、达官贵人们聚会行乐的场所,很多因公事、商务逗留在z市的外市官员、老板们也都慕名前来,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地方可以让黑帮组织也闻风丧胆。澜夜城的生意越来越好,名声在外,似乎能进到澜夜城就是一件很有身份、很有档次的事情。
柏越虽然年轻有为,但说到底还有些孩子心理。从小,二哥总喜欢把老爸交给他的事情通通交给自己来做,现在他终于掌有一定的权利,可以摆脱冗杂的事务,翻身做主人了。
澜夜城被batty经营的有声有色,诺登酒店的各项规章制度他已经详细周密的制定好,也物色到合适的部下人选,现如今他每天只需要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搞定酒店里的所有事。
若说是柏家三兄弟,最吃苦耐劳的当属老大柏宪,勤勤恳恳,话也不多,早早的听从老爷子的安排和一位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结婚,然后两人甜甜蜜蜜。只是,当老爷子抓狂的是,这两位大神看似尊敬长辈,乖巧听话,但是任凭双方家长磨破嘴皮,就是不肯要孩子,坚持走丁克路线。
至于老二柏良,更是柏老爷子的一块心病。从小放荡不羁,曾拉着老大去附近学校女澡堂偷窥女生洗澡,把他的老脸丢尽;也曾带着弟弟一起逃学,每当他气的要挥巴掌时,这货总是泪眼汪汪的抱住母亲大人的大腿,让她为自己求情。再然后,一妻一子同时泪眼婆娑,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今天不会再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就更管不了这个儿子了,喜欢旅行喜欢自由,加上天生长着一张桃花脸,天天不着家,抓都抓不到人影,还成功的卫冕了柏家绯闻的制造者和代言人。
柏越虽然年纪小,却是柏老爷子最看好的接班人,也是他最宠爱的儿子。比柏宪聪敏,比柏良乖巧,天生就有领导者的天赋,只要是经他手的公司,必定有一套非常完整周密的、自上而下的领导方案。但他也和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