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赶上王昶上前,王凌立即问道。
王昶摇了摇头,喘了两口气,说道:“阿兄,已经三天了,匈奴人那边还是没有回信。另外,刚刚斥候来报,袁谭大军已经在城东二十里下营。”
“唉昶弟,南边的梗阳城怎么样了,安排好了吗?”
“两千将士,粮秣充足,坚守一阵不成问题。不过,咱们晋阳城的兵力,也不够用了。只有三千精锐,加上壮勇也不足万五千人,城太大,漏洞很多。”
王昶环视了一周,心生无奈。
国朝主力不是在冀州,就是在雁门,根本无力驰援晋阳。而原本一直留着的后手,匈奴骑兵在此刻居然也玩起了把戏。
“哼,守不住也得守。最起码,要坚持到大将军击败韩猛。不然,吾等便是逃也没有路逃。”
王凌面色一狠,厉声言道。
两个年轻人,虽是同宗,却非同族。
王凌乃是王隗之子,王昶却是王泽之子。
两家长辈不对付,可小辈们却是和和睦睦,尤其是王凌和王昶,两个喜好兵事的人,自是能够交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