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段煨所言,有苏则在,那帮年轻人真不敢胡作非为。别看大都督年岁同样不大,可其字平板楯蛮后,便坐镇凉州,至今十余载。凉州之内,何人不闻苏文师之名。
甚至,军中年轻小辈,都是听着大王和大都督的赫赫武事,奋然从军,效行其道。
“嗨,苏某哪有这么大声名。那些关中士族捧杀苏某也便罢了,不想段公竟也如此~”
苏则摇头苦笑。
段煨倒是笑的更加开心了,正好缓缓这压抑的气氛。
良久,两句玩笑话带来的活跃气氛,逐渐在寒风中消散。
段煨也再度禀肃面容,沉重的拍了拍苏则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言道:“文师,此战费劲国朝数月全力之功,只可胜不可败。若能功成,日后吾大周伐蜀,便再无后顾之忧。老夫年岁渐长,过个两年,也要养于乡野了。国朝这中尉之职,独汝可镇。”
“唉,段公尚健朗,何言老哉?国朝新立,正值锐意进取。军中少壮居多,仍需段公擒吾缰绳,悬崖勒马呀!”
“行了行了,老夫这位子早晚都是汝的。怎地,让老夫颐养天年不好吗?非要拖着老夫,再操劳几载?”
段煨面色一布,反倒怪罪起苏则来了。
闻言,苏则顿时苦笑不已。
稍后,待见火龙渐远,苏则也收起轻松的姿态,回身环视诸卿,拱礼言道:“诸君,则去也!”
“文师,马到功成!”
“马到功成!”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