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谁也不知道这河南郡内,有多少人愿意对抗周王。
“杨御史,不知周王对防与文茂有何安排!”
司马防说完,潘勖也看向杨懿,这才是两人最关心的。手握兵马,严据洛阳,为的不还是给自己和家族谋利!
杨懿摇了下头,言道:“此事,尔等需亲往长安,听候大王安排!杨某身为御史,不司官吏升迁之事!”
“什么!”
潘勖当即站了起来,看着杨懿,怒火中烧,问道:“杨御史的意思,周王并未予吾二人职司,非是要吾等沦为白身乎?”
杨懿捋了捋胡须,注视着潘勖,斥声喝道:“大王自有安排,岂容汝一小子非议!莫言使汝为白身,仅是聚集私兵,擅据城池,诛汝潘氏三族都不为过!”
“汝……”
潘勖咬着牙,没把那句老匹夫给说出来。身旁司马防挥手示意潘勖坐下,而后接其之意言道:“杨御史,防与文茂,为魏王所命,牧守一方。周王心胸阔海,能容河东诸君,却容不下吾与文茂二人乎?”
杨懿嗤笑一声,冲着司马防说道:“本官再说一遍,汝二人何去何从,到了长安,自有大王审度。现在,交出印信!”
“砰!潘某不交,汝尚欲夺乎!”
潘勖心中火气愈涨。当即摔落杯盏,回顶一言。现在在洛阳,还能跟周王讨价还价。一旦去了长安,己为鱼肉,人为刀狙,只能听之任之,焉能轻去。
而后,室门大开,一群甲士,纷涌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