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
“小白!”
高诚阔步上前,将清漪一揽入怀。
“郎君”
怀中佳人,感受着那宽阔温暖的胸膛,不禁落下泪水。
“听闻,郎君牛头山一战,身负重伤,妾身...妾身...”
“别说了,小白别担心,伤都好了。下回,不,没有下回了,绝对不会再有此等时发生!”
高诚双臂愈发使劲,紧紧的抱着清漪。
“望郎君切莫再行之于险,若出了什么差池,妾身可如何是好!”
“好好,好!不再行险了,以后某就躲在后面。最好啊,让贼人连某的面都见不到,如何?”
“嗯嗯。”
如同小鸟偎依,清漪连连点头。
相拥良久,高诚这才松开,之间那日夜思念的面庞,早已被泪水花了妆。好似一花脸小猫,不禁笑出了声。
“郎君笑什么?”
“走,回去重新上妆!”
“啊!唔!”清漪一听急忙捂住面庞,娇羞不已。
随后,二人亲昵半响,高诚便回到城外祖地。
临近,高诚隔着老远,便望到了一架马车。
走进一观,只见一个孩童,正在自己的茅草房外玩耍,而车架之内毫无一人。
或许看到有人来了,孩童停止耍闹,盯着高诚疑惑不已。
想了好久,好像终于知道这人是谁了,当即大声喊道:“姊夫,您回来啦?”
嗷一嗓子后,又急忙朝着茅草屋内喊道:“阿姊,阿姊,姊夫回来啦!”
额,高诚看着这家伙,心想,这是谁家的小屁孩啊,还有有人居然进自己的茅草屋啦?搞什么嘛,怎的如此无礼!
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屋外,高诚没搭理那围着自己转的小家伙。两世以来,高诚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跟这种熊孩子说事情,不然鬼知道他们那脑回路会整出什么玩意来。
随着茅草屋渐渐打开,一张倾城之容也现于高诚眼前。
高诚仅仅是皱着眉头,静待自己这位害羞不已的佳人解释这一切。
姜纾此刻也害羞不已,偷偷的看了高诚一眼。八尺身高,俊俏非凡,一对横眉紧蹙,搭上那严肃面庞,颇有生人莫近的感觉。
“纾,见过公子!”
高诚已经大致猜到此女是谁了,刚才还没在意,此时再一想那熊孩子叫的姊夫,那么这名女子的身份不言而出。
“不成想,汝居然来了?出来一趟不易吧?”
高诚微微一笑,跪坐在石案,正身端坐,点满茶水,言道:“请,此处寒舍,若有怠慢,勿要见怪!”
“谢过公子!”
姜纾说完,亦与高诚对视而坐。
高诚将茶水恭放姜纾面前,笑声问道:“如此出行,汝家里人无意见吗?”
姜纾一双玉手,搓着瓷杯,细语述来:“小女子此次与阿弟一同前来,与家里说的便是出游,家父也同意了。”
“出游?游玩到高某这偏僻小舍?”高诚坏笑说道。
闻言,姜纾面上刚刚褪去的红霞,再次涌上,害羞说道:“这只是,嗯...唔,是小弟非要来的,小女子不放心他独自前来,只好...”
“阿姊骗人,分明是阿姊要来的嘛!”
姜纾支支吾吾说了半天,这才勉强找个理由,却不想旁边的姜叙不乐意了,急吼吼的解释。
被小弟这么一混,姜纾顿时哑言,那密布的羞红,已经奔着脖颈而去。
高诚也被这熊孩子逗乐了,轻笑两声。
随即说道:“走吧,此地乃是高家祖地,不宜取乐。吾等,便去前方叙言,以免惊扰先辈!”
姜纾一愣,知是高诚这是在为自己解围,也颦颦一笑,应声说道:“纾从公子之意!”
三人当即离开高家祖地,旁边躲在树林休憩的马夫,也当即将马车挪移至附近。
一块青石,一张桌案,一壶清茶,二人端坐于上,欢声笑语,回转在这青山绿水之间。
天色渐晚。
“公子,天色已晚,小女子不适长留,这便归去了!”
车架之旁,姜纾满是不舍,心怀惆怅。
高诚看着佳人,良久,方才道出:“等着高某,待守丧之期过后,高某必定亲迎汝来高家!”
姜纾面色一红,眼眸间也颇为润红,沉声说道:“纾,静待公子!”
“阿姊,走啦,快走啦!”姜叙自马车车窗,探出小脑袋,垂头丧气,今天玩的一点都不开心!
姜纾回望一眼,再次辞声:“公子先且回吧,勿忧!”
“一同走吧,先去城北大营!”
“公子?”
高诚一骑快马,漫步在马车之侧,数人往城外大营而去。
“是将军!将军回来了!”
隔着老远,高诚便听到营寨箭楼上,传出一声欢呼。
随后不久,整个大营都热闹起来。
进入营寨,高诚亲自扶姜纾下车,旁边的姜叙此刻也是兴奋起来,这可是军营哎,还是第一次来呢!
八千将士分列营门两侧,高诚揽着姜纾,行走于中间空地。每走一段,都能听到一阵阵欢呼。
“张任拜见主公,拜见主母!”
一身披甲的张任,见高诚携一女入怀,再观那女子气质,非是一般之人,心中了然。
反倒是姜纾,这一声主母叫的心中一阵发麻,娇羞不已。
高诚一笑,说道:“此乃某之家将,亦是兄弟!”
姜纾行一常礼,言道:“奴家见过将军!”
“好了好了,彝凌,今日天色已晚,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