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张三枪停止了挣扎,赵无双将薄膜从张三枪脸上撕了下来,露出了张三枪满是鲜血的脸孔,脸上的皮肤已经不见了,全是一块一块的血红色肌肉,惨不忍睹。
赵无双撕掉薄膜,手中出现一张人皮,看其样子,赫然就是张三枪的面皮。
赵无双将张三枪的面皮贴在自己脸上,赫然变成了另一个张三枪,惟妙惟肖,根本难辨真假。
赵无双将张三枪身上的东西搜刮一空,紧接着将落剑山庄所有的尸体集中起来,连同落剑山庄一同付之一炬,这场大火烧了七日七夜,整个山头都焦黑一片。
与此同时,韩世忠府邸,韩碧莲闺房。
秦安赤身luǒ_tǐ的躺在韩碧莲的床上,怀里是同样一丝不挂的韩碧莲。
秦安一边抚摸着韩碧莲那滑若凝脂,洁白无瑕的肌肤,一边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韩碧莲整张脸都埋在秦安的胸膛上,急促的呼吸,其俏脸微红,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却。
“秦公子,你打算如何处理我们的关系?”
良久之后,韩碧莲抬头看着秦安那张英俊的不像话的脸孔问道。
闻言,秦安叹了口气,说道:“你也知道,你父亲是当今朝廷的功臣,声望一时无两,而我父亲却是朝廷要犯,你跟着没有好结果。”
闻言,韩碧莲顿时大怒着离开了秦安的怀才,说道:“秦公子,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我韩碧莲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别想把我抛弃!”
秦安叹息道:“可是你跟着我会受苦的。”
韩碧莲咬牙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是再苦我也不怕!”
闻言,秦安暗自窃喜,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准备好,过两天我就来接你。”
听了秦安的话韩碧莲乖巧地点了点头,接着整张脸孔贴向秦安,送上了香吻。
秦安“嘿嘿”一笑,手臂搂住韩碧莲,翻身将其压在了身下,紧接着房间里便喘息声与呻吟声。
日暮时分,韩府的后门被打开,秦安与韩碧莲相拥着走了出来。
韩碧莲对秦安依依不舍的说道:“你可别忘了答应了人家的事呀!”
秦安抚摸着韩碧莲光洁无瑕的俏脸,笑道:“你放心,我就算忘了我爹是谁,也不忘了你!”
“咯咯”
韩碧莲笑着锤了秦安一下,娇嗔道:“你个坏蛋!”
韩碧莲说完逃也似的返回了院子,同关上了大门。
秦安奸笑一声,吹着口哨离开了韩府。
刑部侍郎,胡忠的书房。
秦桧坐在主位上,对面是刑部侍郎胡忠。
“胡忠!”
这时,秦桧突然突然对胡忠问道:“老夫让你安排的事如何了?”
胡忠回道:“回大人,按照您的吩咐,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大人您一声令下了!”
闻言,秦桧兴奋地一拍桌案,说道:“好、好、好!”
“你干的很不错,事成之后,我定会保你飞黄腾达!”
“对了,秦安呢?我怎么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他?”
胡忠回道:“公子他、他……………”
“说!”
秦桧一拍桌案,同时喝道。
胡忠顿时打了个寒颤,说道:“他去了韩府。”
听了胡忠的话,秦桧怒道:“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寻花问柳,沾花惹草,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夜晚,明月当空,繁星点点,今夜正是中秋月圆之夜,京城内家家户户举家团圆,欢庆着中秋佳节,街上灯火辉煌,行人如织,各红男绿女欢笑阵阵。
一些身穿文士服,摇着折扇的年轻公子看着街边灯谜,或眉头紧锁,或展颜欢笑。
这是中秋佳节的一个习俗猜灯谜,这些灯谜都是一些名门淑媛给出的,就是希望有翩翩佳公子能猜出谜底,从而结成伴侣。
大街上吵吵嚷嚷,有叫卖声,有讨价还价声,声音此起彼伏,被夜色笼罩的临安城仿若不夜城。
东城门,看守城门的五名士兵斜斜的靠在城门上牢骚满腹。
“这叫他妈的什么事?别人都在家里一家团聚,我们偏偏领了个看守城门的苦差事!”
“谁说不是呢,平常此时早就城门关闭了,唯独今夜是中秋月圆之夜,上面又命令今夜不许关城门,害的我们还得看守城门。”
“要我说都怪伙长,就是他太软弱了,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但凡我们的伙长硬气点儿,也不至于让我们落到如此田地。”
“是啊,伙长那家伙平时也不吭声,一棍子下去都打不出来一个屁,别人不欺负他欺负谁?”
“我说你们小声点儿,别让伙长听到了!”
这时,那伙长从暗处走了出来,说道:“兄弟们,辛苦了!”
看到五人没人理会自己,伙长继续说道:“大家一定要打起精神,千万不能让那些宵小之辈混进城里,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五名士兵根本就不听他的,依旧靠在城门上半眯着眼睛。
“大家小心,有人来了!”
伙长提醒一声,举起手中长枪面朝城门外,紧张的看着前方。
听到伙长的提醒,那五名士兵也强行打起精神,戒备的站在那伙长身后。
六人瞪着眼睛足足凝视了一刻钟,始终不见一个人影,顿时神情一松。
五名士兵刚要开口埋怨,突然感觉喉咙一痛,紧接着眼睛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