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未时已到,城北金军士兵吃过了饭,并且还微微小憩了一会儿,便精神抖擞的列队,等候命令。
完颜金毡整了整衣冠,抽出腰间长剑,高声喝道:“众士兵听令,前方就是襄阳城,只要攻下襄阳城,本王准许寻欢作乐三日,并且奖赏第一个登上城墙的将士!”
“给本王杀!”
完颜金毡命令刚下,所有金军将士便高声应喝,紧接着便是震天喊杀声。
城墙上,穿了一身盔甲的洪七趴在城垛上,看着冲杀而来的金军,脸色沉着。
同时洪七心中还在计算着金军与城墙的距离。
“近了,近了!”
“弓箭手,放箭!”
洪七命令刚下,无数士兵突然起身,朝着金军放箭。
箭矢射出发出“嗡嗡”声,强大的劲道将无数金兵射穿,其余金兵绕过同伴尸体继续冲杀。
城墙上射完箭的士兵再次蹲下,又有一队弓箭手起身再次朝着金军射箭。
四轮弓箭射下来,金军士兵伤亡数千,不过其余金兵依旧悍不畏死,继续冲杀,很快便来到城墙地下,搭云梯,撞城门。
此时,洪七突然命令道:“倒滚油,砸石头!”
洪七话音刚落,许多身着破烂衣服的丐帮弟子纷纷起身,朝着城下砸着石头,还有将一锅锅滚油朝着城下倒去。
城下金军士兵被石头砸死无数,接着滚油落下再次烫死烫伤无数金兵,顿时惨号连连,城下仿佛一片修罗地狱。
数千米开外的完颜金毡与其附属将军看到如此惨烈的景象,无不变色,没想到城上的士兵如此顽强,几次自己的士兵爬上城墙都被杀死。
直到此时,金军已经死伤数千,很快就要过万了。
金军身后千米之外是一座山包,山包上遍布大树,密密麻麻。
此时,杨承业站在树林边,命令道:“大家准备,随我冲杀,不过却要放慢脚步。”
“我们志在吓敌,不是真正杀敌!”
“是!”
杨承业命令刚下,无数稻草人被拉上树枝,喊杀声从树林中传出,惊飞了无数鸟儿。
金军后方,完颜金毡正在想着对策,他想该如何才能降低伤亡,还能攻下襄阳城。
突然一名士兵跑来禀告:“启禀王爷,我军身后有敌军杀来,我们被包围了!”
“什么?”
闻言,完颜金毡顿时脸色大变,问道:“我们身后如何会有敌军?”
“有多少人马?”
士兵擦了擦汗水,回道:“看不清,漫山遍野,到处都是,估计有数十万!”
完颜金毡急忙拨转马头,朝着身后的山包看去,只见那山包烟尘滚滚,无数身着盔甲的士兵从山包奔袭下来,无数箭矢朝着自己后军急射。
“不好,我们真被包围了!”
完颜金毡急忙命令道:“传本王令,撤出战斗,朝西夏军靠拢。”
听了完颜金毡的命令,金军全部后撤,向西进发,但是他们刚刚走了不到十里,又有无数宋兵朝着他们迎头冲杀而来,看其样子,是要将金军包围全部灭杀。
完颜金毡顿时面若死灰,喃喃道:“完了,完了,难道本王今日就要葬身于此吗?”
这时偏将突然说道:“王爷,东方没有敌军,我们从东方突围!”
闻言,完颜金毡看了看东方,果然东方安安静静,没有敌军,急忙下令道:“快,去东方!”
完颜金毡说完一马当先朝着东方奔去。
襄阳城上士兵看到金军撤退,纷纷高声欢呼,金军终于撤退了,襄阳城算是保住了。
襄阳城东百里之外,完颜金毡体力不支,从马上滑轮下来,躺在了地上。
其余将军看到,急忙下马将其扶起,紧张的问道:“王爷,感觉如何?”
完颜金毡看了看四周,疲惫的问道:“这是哪里?”
偏将回道:“启禀王爷,这里已经是江西地界。”
闻言,完颜金毡长出了口气,继续问道:“我军还剩多少?”
偏将继续回道:“攻打襄阳折损了一万多,逃跑的路上被战马踩死、挤伤挤死一万多,失踪的也有一万多,现在就剩不到一万士兵了。”
“啊!”
听了偏将的汇报,完颜金毡当即大叫起来:“我该死,竟然死了这么多士兵,我回去该如何面对爷爷?”
完颜金毡说着抽出长剑便要自刎,却被众将拉住。
“王爷不可!”
“王爷保重!”
“王爷,我们回去重整旗鼓,他日再来攻打襄阳,定要一雪前耻!”
完颜金毡丢掉长剑,颓然道:“重整旗鼓?谈何容易!”
过了片刻,完颜金毡问道:“西夏那边战况如何?”
偏将回道:“据探马回报,西夏死伤两万多,只剩数千,将军李肆叶阵亡!”
听了偏将的汇报,完颜金毡略微松了口气,说道:“看来不是我等无能,而是南人太过狡猾!”
“镇守襄阳的绝对不是李志厚那个草包,定有高人!”
“去,给本王查探清楚,究竟是谁在襄阳指挥战斗!”
此时的襄阳,城门大开,无数士兵、丐帮弟子,还有城中百姓站在街道两边,夹道欢迎从城外凯旋而归的士兵。
其中杨承业走在最前面,对大家微笑致意。
“哈哈哈哈哈”
洪七走了过来,双手搭在杨承业的肩膀上,笑着说道:“杨兄弟,真没想到我们能够打赢,你这一次定会一战成名!”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