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的广场,白雪皑皑之下,人们却好像不怕冷一样的穿着坦露胸怀的衣裳,在场的诸位都是西方人,看样子像是在举行一场盛大的仪式。
人们开始意识到了郝浩玄的存在,就将郝浩玄包围起来,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香甜的香氛,那雪映衬着冬日的晚霞,很美。
不知是错觉还是这个空间或者世界就是在冬天,郝浩玄竟然感受到了冷,那香氛在鼻子里面停留了一阵儿,就因为冷空气的侵袭,让他再也闻不到了。
雄辩家在演讲,用的不是英语,所以郝浩玄只看到他慷慨激昂的说着什么,却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那些演员就只是无序地扭动着腰肢,粗浅地舞蹈让郝浩玄更加的困倦。
困倦感袭来的时候,郝浩玄就已经放弃了继续停留的想法,界外瞳猛地绽放出荧绿色的光芒,眼前的一切再一次变得虚无。
而虚无过后,郝浩玄就又来到了这个世界...
雄辩家仍然在高谈阔论,旁边的舞台上几个神神道道的家伙在无序的起舞,白雪皑皑,空气总香氛一过,郝浩玄就感受到了冷。
一种恐惧向郝浩玄袭来,他有种感觉,那就是他将在这幻境当中沉沦,无论用界外瞳看破了多少层的幻境,结果仍然是来到这里。
想到此,郝浩玄就干脆坐了下来,等待这些怪人的行动结束,再看个究竟。
没有任何的变化,酒客在说话,更像是在密谈,雄辩家的论调更加的激昂,那舞蹈也更加的诡异。
人们无聊地重复着这一切,也不管郝浩玄在那里是哭还是笑。
看得无聊了,那股困倦的感觉就席卷了郝浩玄,又要睡下了么?
还是说,睡下之后,就再也起不来了。
不行!
界外瞳猛地作用在眼前的世界当中,周围再次模糊,眼前的一切又一次上演,白雪,香氛...
界外瞳睁开,郝浩玄却闭上了眼睛,在看到白雪之前,在闻到香氛之前,在感受到寒冷之前,郝浩玄就已经离开了那处幻境。
可是,当郝浩玄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仍然是最初进来的场景,没有丝毫的改变。
说是梦境不确切,因为郝浩玄存在着自我认识,他知道自己是谁,又因为什么进来的,但如果说不是梦境,那层层套叠在的世界却又如此地不真实。
界外瞳的能力开到最大,在一个幻境破碎之后,就再一次发挥了作用,感受着身边的场景连续地变幻,感受着周围的空气在逐渐凝实。
感受着无极剑圣的存在!
忽然,一股暖流出现在心里,郝浩玄连忙吟唱起了古咒,那股暖流就运送到了郝浩玄的四肢百骸,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还是那些个人,但广场上的白雪却消失了,露出了光秃秃的石子儿地面。
极目远眺,不知道这广场到底有多大,一眼都看不到边界。
那些人仍然自顾自地做法,将郝浩玄包围起来就不再理会他。
这时候,郝浩玄明白这些人在做什么了。
他们在狂欢!
忽然想起那鬼头和无限的重生,忽然想起了永猎双子千珏的背景故事,忽然将这古怪场景联系在了一起。
虽然看不出那雄辩家在说些什么,但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悲怆,他沉静在自己演说的世界里面,一如异常狂欢。
那些无序舞蹈的家伙也是如此,实际上他们什么都没有表演,只是单纯的——做自己。
至于那些酒客,他们的狂欢则更加的明显。
千珏的创生,和英雄联盟宇宙中的任何一位其他角色都不一样,如果说那些英雄都是有跟脚的,就算是恶魔也有他存在的历史作为佐证,比如渴血恶魔弗拉基米尔,他的前身就是被暗裔奴隶的一国王子。
得到了暗裔中的血魔法,从而延续至今。
甚至就连最神秘的费德提克,都有着自己的注脚,那是一个渴望获得力量的召唤师(第一版本,理解为第一世。),又或者是从邪恶召唤阵中召唤出的远古恶魔,以恐惧为食物的稻草人。
但千珏无疑是一个特别的存在,祂作为死神,存在于人们的梦境当中。
作为死亡象征的一对儿精魄。
永远不逃避追捕的羊,一直永远追捕猎物的狼。
在他们的背景故事中,有这样一句令人细思恐极的话——直至时间只剩下千珏...
千珏,又是眷属(亲族)的意d)。
在某一版本中,祂也被一个演员所表演,那演员越发的成名。
那演员叫着玛迦,她在演戏的时候,就似乎穿越到了一个真实无比的场景之下,羊在说话,狼在说话,祂们要她死!
一切都是如此的逼真,在她的表演结束之后,观众们献给玛迦的爱戴就已经达到了高峰,无人能及,因为只有她才能表演出一场如此精美的死亡。
但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玛迦却听不到任何的掌声和欢呼,她感觉不到脚下的舞台,也感受不到其他演员跑来挽着她的胳膊鞠躬致谢,她勉强地抬起了头,看向每一个观看的观众,只见每一张面孔,都不再是人类的样子,要么是羊,要么是狼。
故事在此戛然而止,但郝浩玄却能想象之后发生的故事。
死亡的桥段不再是桥段,她召唤来了不可名状的怪物,她着了魔!
在中土也有这样的传说存在,传说有些京剧团,为了演什么像什么,为了成为名角儿!演员们不惜供奉鬼魂,那些鬼魂会在演员,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