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住手!住手!!住手!!!我服了!我服了!!!啊!!!!!”
“哼!贱人就是矫情,敬酒不吃吃罚酒。”
敖皇心念一动,收起了银焰,暂停了折磨危洁。
“本座不想跟你多说废话,现在,要么本座立马朕杀了你,到时候姬含宗无论如何发难,凭本座的身份,都奈何不了本作。”
敖皇:“更何况你都死了,身后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敖皇的神情冷酷,自有一番难言的威仪:“要么,这神魂禁制你就好好的受了。本座可以承诺你,只要你尽心尽力为本座做事,十万年之后,便还你自由。”
“真的?你不会食言?”
敖皇眼神一冷,危洁的元神顿时又被银色的龍焰包裹,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叫人不寒而栗。
“啊!!!饶命!饶命!!我愿为奴!我愿为奴!!快停下!啊!!!!!”
但敖皇这一回却不为所动,生生过了一炷香之后,方才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的危洁已经虚弱至极,元神清光涣散,有一股虚幻之感。
不过这只是表象而已,她毕竟修成天人,就算真的元神崩碎,只要救治得当,也能恢复如初,更莫说现在只是稍微伤了些元气而已,看着严重,其实当不得大碍。
“本座告诉你,你若是敢有二心就好好藏着,千万莫要表露出来,否则,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敖皇:“令纹秘术有多厉害,本座也不多说,反正本座一念之间就可以叫你魂飞魄散。”
敖皇负手而立,姿态潇洒无比,言语却残忍至极:“该怎么给姬含宗说,你心中应该清楚。若是姬含宗真敢来找本座的麻烦,本座第一个先送你入轮回,等将来再灭你们姬含宗。”
“是!我……”
危洁话音未落,敖皇再次心念一动,一股银色火焰再次将她的整个元神包裹。
“啊!!!”
“还没学乖?敢在本座面前你啊我啊的?”
“……奴婢失言!奴婢拜见主子!!求主子快停下!!!”
敖皇将手一挥,银焰散去,危洁方才大松了一口气。
人族修士阴险狡诈,对付他们,必须要先以强力手段强势镇压,然后再寻找弱点,拿捏短处,更重要的是不可以有丝毫的善心。
这危洁好歹也是一尊天人,若是被她背刺一刀,可很不好受。
但杀也杀不得,好歹出自圣地,虽然不如龍族,比至圣道盟更是差得远了,但敖皇现在已经成就圣师,属于执法者的身份,还得顾全颜面,不可肆意妄为。
不然到时候姬含珠虽然比不上龍族,却大大小小也得闹上一场,虽然他已是纯血神龍,绝不会叫他真的出事,但也是麻烦至极。
全不如现在这般,直接用另一个秘术将危洁收服,既多了一个天人仆从,又省去了许多麻烦。
最关键的是,还可以在姬含宗插下一颗钉子。
至于什么十万年之期,那全是敖皇胡说八道,没一句真心。
等十万年之后,敖皇怕是早就修成圣人了,就算解了令纹秘术又能如何,危洁还真能逃脱他的掌心?
顶多也只能祈求他到时候大发善心,饶其一命。
否则,狡兔死走狗烹,敖皇前世在人族把这些东西学的是精通无比。
这一回,也正好用在人族身上。
然后敖皇又再次如法炮制,又是一道令纹秘术施展而出,在冀坤身上种下了一道神魂禁制。
他想了想,抬手便祭出了一滴精血。
银色的精血散发着璀璨的银色光芒,隐隐约约还有七色神辉闪耀,散发着一股磅礴的威压,无数的天地规则萦绕其上。
一眼望去,其中有无数的神奇景象显现而出,好像蕴含一片星空一般。
在危洁疑惑不解的眼神之中,银色精血化作了一道流光射入了她的眉心之中。
“休说本座不近人情,这道精血便赏赐于你。”
敖皇满是施舍的语气:“本来你能修成造相,已然潜力耗尽。但若你能参透这滴精血之中的造化,修成辟墟也不是没有可能。就算你愚笨不堪,时运不济,好歹也能增长许多寿元。”
而后,他一改方才的凶狠之态,露出了一副和善的模样:“本座乃是纯血神龍,威德无双,更是御宠圣师,至善至正。只要你为本座好好做事,将来自有你的好处。”
敖皇如今已经赐下了好几滴精血,不过他现在正处在快速成长的时期,纵使失了精血也可以快速补充,只要有个限度就没有大碍。
“多谢主上恩典,奴婢感激不尽。”
在射覆秘术之下,敖皇能够感应到这句话虽然没有几分真心,但也少了许多怨对愤恨之情。
人若是没有希望,必定会陷入绝望,绝望之后往往就是疯狂。
所以敖皇虽然打心理准备要将危洁永生永世的奴役下去,可嘴上却胡诌出了一个十万年之期用来诓天。
原因就是为了给她希望,叫她不至于绝望,不至于疯狂。
如此一来,敖皇才好获取更大的利益。
毕竟姬含宗是一个传承了很久远的圣地,底蕴深厚无比,积累的财富自然更是数不胜数。
可姬含宗当代又没有圣人坐镇,这在敖皇眼中简直就是一只妥妥的肥羊。
待他来日修为足够,姬含宗的情况定然堪忧。
此时早早埋下钉子,也是早做打算。
天地为棋盘,圣人为棋手,众生为棋子。
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