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大考,乃是当今人皇为了庆祝皇太后的诞辰而特地开的恩科,意在一则为老太后庆寿,二则收罗天下人才,一统天下。
这样的时刻,自然不允许血光频现。
“张玉堂这人好强大的秘术,若是我出手的话,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干掉他,何况他的身旁还有一位道行深如幽泉不能见底的青衣女子,罢了,我还是稳扎稳打,让科考的官员把他刷下去吧。”
远远的米管家看着张玉堂干净利落的干掉了梁宽,心中不由得一抖,一股寒意从内心深处升腾出来:
“这人杀伐果断,道行也不错,以后一定是个人物,原本听将军说,这人不过是个炼气期的人物,这才多长时间,居然能够斩杀梁宽了,要知道梁宽可是元婴境界巅峰的强者,一手剑术纵横天下,传闻他能够从元神高手的手下逃出xing命的。”
摇了摇头,知道不可力敌,米管家身子一晃,笑眯眯的,不打算在出手劫杀,只要保证张玉堂考不上,他没有官府的身份护身,想杀他还不容易,但是他一旦有了官府的身份护身,就会麻烦上许多。
“另外一个人也走了。”
青蛇忽然对张玉堂说着:“应该是看见你快速的斩杀了梁宽,让那人心生恐惧,不敢再轻易动手了,不过,我的元神一直锁定着他,要不要我出手灭了他,以防后患。”
“灭了吧!”
张玉堂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意:“能知道来人的身份吗?”
青蛇摇了摇头,身体上面青光一闪,青光剑遁入虚空,一剑刺去,迅如雷霆不及掩耳之势,轻轻一挥间,米管家只觉得内心深处传来一阵森寒,旋即眼前剑光一闪,一颗大好头颅扑噗通掉在尘埃中,激起一片尘土飞扬。
随着头颅滑落,脖颈断裂的地方,一股热血宛如喷泉涌了出来,she向天空,直去数米远,才轰然坠落,染红了大地。
噗通!
无头尸倒在地上,鲜血横流,染红了衣襟,令人看去心惊胆战。
又是一场凶杀!
京城兵马司的衙役旋风般赶到现场,脸上yin寒而凝重,仿若能够捏出水来。
“查,给我彻查,一i之间,居然敢出现两次凶杀,当京城大地是无法无天的地方吗?”
这位衙役首领有些出离的愤怒了,手中大刀一挥,杀气森森:“把这个的地方给我封起来,附近的人谁也不许走。”
“人不是我杀的,凭什么不让我们走,耽误了我们的科考,你拿什么来负责!”
“十年寒窗苦读,就等着金榜题名,你把我们拦住,耽误了科考的时辰,天子震怒,必然让你血溅三步。”
这下被拦住的读书人,脸上充满了愤怒,看着拦住自己的将军,走山前去据理力争:“放我们过去,万事皆休,否则,休怪我等告到金銮殿上,拦截大考考生的罪名,足以让你满门抄斩。”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下是京城兵马司的捕头,既然遇到这件事情,自然要依法惩办,你们这些人都在死者的周围,身上有嫌疑在身,都必须到京城兵马司中洗脱嫌疑。”兵马司的捕头,脸上冰冷如铁,语气深沉,看不出丝毫的妥协。
这样的话语,顿时惹怒了来京大考的学子们。
“笑话,你一句嫌疑,就要耽误我们这些人数十年的准备,我们可以跟你去,若是一旦洗脱嫌疑,你耽误我们的前程,拿什么来补偿我们?”这些学子们也是口齿伶俐之辈,言语如刀,丝毫不让,看着周围的衙役横眉冷对。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朗朗乾坤之下,手持刀棍围堵读书人,这算是怎么回事?”一顶软轿从大路上慢悠悠的行来,里面的一位富态的官爷,扫了一眼林林总总的人群,面上有些不虞。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小查,你去告诉那个衙役,让他把这些书生的籍贯都记载下来,等大考结束,再继续去查,岂能因为一个嫌疑,就耽误了数十年寒窗苦读。”
“是,大人!”
轿子附近的一个中年人,身子微躬,举步离去,轿子也不停留,继续前行。
名唤小查的中年人,走到京城兵马司的捕头身旁,附耳说了几句,令捕头面上颜se一变,对着离去的轿子躬身道:“卑职遵命!”
“来啊,让这附近的书生,统统录下他们的籍贯,待大考结束,一一到兵马司报道,洗脱嫌疑,若是谁敢不去,到时候,兵马临门,枷锁缠身,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这捕头大手一挥,顿时有人承上自己的名字籍贯填写的清清楚楚,才一一方行。
张玉堂看了一眼,见没有引来什么麻烦,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杀人者,人恒杀之!
张玉堂不喜欢有人时时刻刻算计自己,他更喜欢主动出击,斩杀敌人于摇篮之中。
“待大考结束,我有了功名,就要好好查查这次准备暗算我的两路人马,到底是什么来头,第一个人姓梁,第二个人一点信息也没有,不过,能够把道术、武功修行到了他们这个境界,也不是无名之辈,一查之下,定然会有些许的蛛丝马迹。”
心里盘算着事情,步子并没有放缓,徐徐走来,很快就到了哈天府。
哈天府传闻是前朝一位王爷的府邸,门口蹲着两头高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虎视四方。
大宋建国之后,便在哈天府中祭祀起文道诸家圣人,香火鼎盛,成为天下间读书人的最高圣地。
而一些文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