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永丰学堂的学生,要到咱们明阳学堂交流对联之道,我希望到时候大家都能够好好表现,拿出来一个好的成绩。”
说到这里一顿,看向张玉堂旁边,脸上笑容微露:“尤其是你,定方,你天资非凡,这几i打起jing神,到三天后,好好表现,据说永丰学堂的小神童周博文也会来的。”
“周博文吗?”
张玉堂的同桌站了起来,对着教书先生微微一点头,傲然道:
“永丰学堂也只有周博文能够拿得出手,其余都是土鸡瓦狗,不过,就算是周博文,等他来过我这里以后,他会明白,这钱塘县里,再也没有周神童,有的只是我,唯一的天才苏定方。”
张玉堂闻言,略微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同桌,倒是一个美少年,羽扇纶巾,谈笑间,傲气逼人。
教书先生显然以之为傲,听了苏定方的话,眉开眼笑:
“好,为师等你三i后大胜永丰学堂的周博文,为我们明阳学堂争光。”
苏定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讥诮:
“周博文还算不上我的对手,我的对手是这江南芸芸学子,三试第一才是我的目标,等过些i子,弟子辞别jing舍,云游天下,研讨学问,等着秋闺之i的到来,到时候,傲立巅峰,独占鳌头,才算是荣耀。”
一席话,铿锵有力,落地有声,惹得学堂里的孩童,无不目泛异彩,苏定方傲然四顾,对着教书先生点了点头,径自坐了下来。
这一番表现,完全把刚才张玉堂因展现过目成诵带来的风头压了下去,身子直直的坐在那里,宛如鹤立鸡群,卓尔不凡。
转眼一i过去了,放学路上,许仙与张玉堂走在一起,李勇、阿宝跟着,亦步亦趋。
“玉堂,你怎么这么厉害,居然把一本说文解字给背诵下来,简直是神童啊。”许仙围绕着张玉堂转了一圈,似乎是想要发现张玉堂不同常人之处。
张玉堂淡然自若的任由许仙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等他看后,问道:
“怎样,看出来我是不是有些不简单?”
许仙羞赧一笑:
“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还真没有看出来,你什么地方透着不简单,不过,你那同桌苏定方,可是实实在在的小神童,自入明阳学堂来,每一次学堂考试,都是头名,在钱塘县中也小有名气,绘画对联,写诗填词都有佳作传出,而且这人最看不得别人比他强,若是有人比他强,一定会想办法压下去的,这次你有麻烦了,以后得多多注意。”
“是吗?”
对于一个小屁孩,张玉堂还真不放在心上,听了许仙的话,只是淡淡一笑,潇洒从容:
“纵使他惊采绝艳,又于我何干,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任他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许仙听了萧然起敬,道:
“我父亲曾给我说过,八风吹不动,独坐紫金莲,应该说的也是你这个意思,万事临头,从容不乱。”
“然也!”
张玉堂长笑一声:
“孺子可教也!”
长笑着,大踏步离去,许仙在后面听得一脑门黑线。
“乱用词句,乱用词句。”
“今天我得学习画出第一张符,最简单的道符就是安神符。”
回到张府后,张玉堂就开始规划着自己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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