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她们怎么熬下去。”马艳红道。
“你们家人是干什么的？”赵开阳道。
“是……是……”马艳红支支吾吾不敢说。
“我们的父亲就是被大人抓起来的马宝。”小妹马艳晴道。
“哦！是前任崑仑伯马宝的家眷。”赵开阳这下明白了，他点了点头。
前任崑仑伯爵马宝，由于贪污和临阵脱逃，被赵开阳抓获，由联盟处死。他既然失去了名分和特权，他名下所有的东西自然都被划归别人。联盟实行的是名义上的公有制，几乎所有人，名义上都没有所有权，只有使用权。
“你们恨我吗？”赵开阳道。
“父亲自作孽不可活，不敢恨大人。”
“难怪你们发育得不错，还能在成京文学院读书。”赵开阳道。这年头读书是讲出身的，没有出身，成绩再好也无法进入高等学府。而身体发育状况也主要取决于食物摄入，在这个全民普遍营养不良的年代，丰满的女人其实是比较少见的。
赵开阳只不过是纯理性思维，客观中立地评价马家姐妹的身体状况。但是在马家姐妹看来，他这么说完全就是在暗示什么东西。但三女也并不反抗，从人身关系上看，赵开阳本来就是她们的主人，侍女在主人有需要时侍奉主人也是天经地义，从她们进入盐泽侯府的时候就早做好了准备。
“大人想要我们的身子，我们随时都可以侍奉。只请大人不要赶走我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赵开阳愣了愣道。
三女仍然不明白赵开阳什么意思，但看起来确实不是要赶走她们。
“你们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我们侯爵是什么人？想睡女人还不容易，随便勾勾手指，愿意侍奉他的女人能从成京排到巴都去。”韩金美道，“你们也看到了，就连武毅公家的两位千金小姐都在当大人的侍女呢，还附赠了多少珍贵的礼物！”
“是。”三女的头更低了。
“好了，这种事不重要。”赵开阳倒还没有什么高低贵贱的成见。
“你家里还有多少人？”赵开阳想了想问她们。
“我们的小家里是只有母亲。”
“什么叫小家？”
“大人，小家就是她们父亲没了，父亲的女人孩子们都散了，各人管各人的小家，不在一起过日子了。”韩金美在一旁解释道。
赵开阳点点头。
“如果只有个把人，我就特别准许你们每月带回一点食物去供养你们的母亲吧。”赵开阳道。
“多谢大人恩典。”马艳红几乎是立刻趴在地上磕头了。
这年头的人奴性真重，一点点小事就要下跪，就要磕头。
马艳丽嗫嗫地似乎还想要说什么。赵开阳看出来了，道：“你还有什么问题？”
“大人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们姐妹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只是我们的母亲住在外面，漂泊无依，就算有吃的，也挡不住别人的企图。大人既然有心肯救济我们，能不能让我们把她们接进府里来一起伺候大人？”
“伺候我？”赵开阳心中有点不悦。他实在已经很不缺女人，而且他年纪轻轻收一大堆女人也实在烦得很。
“我们的母亲们很美的。”马艳丽急急地说，“您这里的侍女名额又还没有满……”
“名额没有满是真的，你以为想来就可以来？”韩金美道，“人家公爵家的女儿也都不过是侍女而已。”
“母亲们……你们不是一个母亲的？”赵开阳道。
“是，我们父亲见一个要一个，要了三十多个女人，生了五十多个孩子，我们三个是三个不同的母亲生的。”
“真是要命。怎么会有人想要这么多女人和孩子，他顾得过来吗？”
“那个，武毅公也有四十七个女儿呢，都是庶女。”马艳红道，似乎觉得这种事一点也不稀奇。
“你怎么知道？”
“大人您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好吧，看来应该是真的。赵开阳想了想，还是做出了决定。
“侍女什么的就不用说了，就连你们，我也只是想让你们当我的实验室助手。”赵开阳道，“我不在乎家里多几个人手，只要确实是有用的人，都会得到奖赏和好处的。看看你们的母亲们能做点什么吧。”
“谢大人。”三人感激涕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