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耶尔,我们就这么离开吗?那未免太便宜那狗杂种了。”被佩格踹了一脚的那位较矮掠夺者明显有些不情愿。
在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男性,受到了侮辱一定会想要偿还,以弥补那强烈的自尊心。
“闭嘴,你难道没有感觉到死亡的逼近吗?”耶尔皱眉说道,“那怪物一定与你所谓的那狗杂种有什么瓜葛,不然他怎么会与怪物站在同一战线,不过没关系,那声吼叫一定引起了士兵的注意,我们……”
耶尔便回头边说说,他没有想到在他前面的掠夺者突然停下了脚步,与其后背撞了个满怀。
“该死的,你停下干什么?”耶尔不怀好意的叫骂道。
他们此时已经走出了洞穴,耶尔虽然已经计划好许多,但却万万没想到士兵集合的速度有如此之快。
在他们面前,一把把火把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各位士兵大人,容我解释,我们只是路过,你们后面并没有驻防士兵,误会,都是误会。”耶尔立马转变态度,本来人数就不多的队伍里还有两个伤者,他根本无法与这些士兵抗争。
“你们是谁?去洞穴里干什么?”一位士兵率先走向前,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握住剑柄,大声询问道。
“我们只是流浪的拾荒者,本想找个洞穴留宿一晚,你知道附近并没有可以居住的酒馆和旅社,如果睡在野外,一定会被寒风扼杀在梦境中。”耶尔面带笑容,看似轻松,却早已满身冷汗。
倘若现在是白天,就能很明显发现他颤抖的四肢以及下颚。,
闻言,其他的掠夺者急忙迎合。
“对!可谁知道那洞穴里面不禁有个人,还有个怪物,他们联合起来袭击了我们,我们不得不被赶出来,想必各位士兵大人也听到了那声吼叫,我对天发誓,我差点被吓尿裤子。”一位掠夺者说道。
在他说话时,耶尔虽然目视士兵,却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说话的掠夺者身上,他生怕会说错什么,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在并没有,令他松了口气。
“袭击你们?”那走在前方的士兵满是质疑和警戒的走上前,其余的士兵依旧警戒的围在四周,不让任何可惜的身影离开这片区域。
“是的,那人说计划,金钱什么的,我听不太清。”耶尔立马编造谎言。
“哼。”带头的士兵冷哼一声,面带笑意,对身后的其他士兵使了个手势,立马有几位同样严肃的士兵靠近。
“继续说,我听着呢。”带头的士兵继续说道,随后将火把递给了其他士兵,他则从腰间拿出了一根麻布绳,“掠夺者,耶尔?梅特,你所说的一切都会被记录下来,只不过是在军营里,跟我们走吧,我真心不希望是你们杀死了我的同事,你看到左边那盯着你看的士兵了吗?死者的其中一位是他的亲弟弟,他可就只有那一个亲人了。“
很显然,带头的士兵认识耶尔,并识破了他的谎言,虽然暂且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杀人凶手,但嫌疑人终是要抓起来的。
耶尔握紧双拳,虽然眼前的士兵不知道,但他知道如果被抓,那必死无疑。
他本以为进去查看一下怪物是否有利用价值,随后便离开准备下一步计划,可此时却没想会到引来如此大的麻烦。
他痛恨自己当时的粗心大意,因为杀掉那卫兵的箭矢还留在他的脖子上,他并没有将其拔下!
而那根箭矢,是曾经塞西特地找铁匠大量生产的,塞西比较注重形式,他觉得这样才能让他的掠夺者组织看起来不像强盗团体。
他深呼吸,先是应和的伸出双手。
卫兵本以为耶尔要顺从,便用麻绳去捆绑他的手腕,可他并不知道在耶尔的袖子内,藏着一把匕首。
耶尔右手回缩,捏住左袖口处的匕首握把地段的圆环,猛然抽出,利用食指一转,握紧,刺出,快如闪电的扎进那士兵喉咙和下颚中间的部位。
虽然他的匕首较短,但恰好更够刺穿一个人的咽喉和气管,甚至隔断舌根。
当他拔出时,献血喷溅而出,溅在了他的脸上。
士兵紧紧用双手捂住喉咙,献血从他的指缝间冒着热气涌出,他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呼吸变得困难,只能惊恐的看着耶尔,嘴唇微张跪在地上。
其他的士兵二话不说拔出了佩剑,其他的掠夺者也同样紧握其手中的武器。
耶尔则退向后方,他知道自己的战斗技巧其实是在场所有人最差的,正面硬拼根本不会得到丝毫的好处。
起初,那几位掠夺者根本不是士兵的对手,而且后者根本不会手下留情,锋利的剑刃令献血喷洒而出。
仅存的几位掠夺者应声倒地,除了在冒着热气的血泊中抽搐外,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动静。
耶尔喘着粗气向后退步,虽然是黑夜,但他能够看到几十步外的一位弓箭手已经瞄准好,并拉满弓弦。
他并没有为此妥协,虽然面对众多的士兵,但放弃的话肯定是必死无疑。
那士兵猛然松开抓住箭羽的手指,箭矢呼啸而出,却扎在了耶尔不远处的地面上,准头偏的很夸张。
他顺眼望去,发现那弓箭手颤抖地握着刺穿胸口的的一支箭矢,原地踉跄了几步跪在地上。
随后破空声再起,他眼前的几位士兵也应声中箭。
耶尔看到了箭矢上那熟悉的标志,随后望向来箭的方向,几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正在漫步走来。
他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