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战斗,准确来说都没有第一场要精彩,不仅仅是佩格这么觉得,就连观众的呼声也因此下降了许多。
而当第五场战斗钟声被裁判敲响时,场面突然燃起了极其火爆的呼声,这也引得佩格和蒂法妮向场中央看去。
随后,二者皆露出了不懈的神情,只因为进场的不是别人,正是看不惯佩格和蒂法妮的詹姆士骑士。
他今天似乎是有备而来,但又与前面的几人有些不同——他并没有穿着特别厚重的护甲。
似乎他身上的金属片都是量身定做的一样,有着与众不同的花纹以及外形,尤其是他两个肩甲,仿佛是两只野兽张开獠牙的巨口。
他的头盔视野要好许多,但很明显,这样防御能力也会随时下降,有些人着重防御,而有些人则着重速度,因人而异,至于詹姆士,他出于防御和速度之间。
像普通的骑士那样,他腰间挂着一把钢制长剑,闪闪发光的质感甚至要比镜子还要光滑。
“我敢打赌那柄剑从来没有抽出剑鞘过。”蒂法妮在此时开口说道,语气依旧充满了不屑。
似乎是因为呼声较大,詹姆士举起双手像是一位君主一样迎接呼声,并做出相应的回复,这让坐在专属位置上的斑古伯爵无奈的吐了一口气。
当然,所有参赛者一视同仁,因此裁判并没有给詹姆士过多进行炫耀和欢呼的机会,当钟声刚刚敲响,詹姆士便迅速的戴上了手中的头盔,双手擎剑目视他的对手。
在这之前,他似乎抬头的方向,但也只是眨眼的功夫罢了。
战斗开始的钟声就像是一种奇特的法术,让詹姆士的神情瞬间有所改变,似乎欢呼声并没有给他带来过多的影响一般。
这些参赛选手,不论是贵族还是骑士,平日里几乎每天都会接触,但他们不会因此掉以轻心,毕竟自从上一次见到对方舒展身手,是寒季刚刚来临之际。
这一天的温度算不上高,甚至要比平日还要低很多,准确来说,是低的有些令人胆颤,若不是这热血的画面,长时间站在观众席只会让刺骨的寒风冻结掉血管里流动的血液。
凭借自己负重比较少的优势,詹姆士率先发动了攻击。
其步伐要比与佩格战斗时要敏锐很多,就连攻击也开始变得锐利,仿佛是一只锁定猎物的苍鹰,想要迅速且利索的将猎物置于死地。
但他的对手显然也不会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被攻击,这是能够检测自己几年来训练的良好机会。
重甲的头盔视野有限,有时候根本捕捉不到詹姆士的身影,仿佛后者总能隐匿到对手的视角盲区。
但他并没有鲁莽的将头盔上的面罩摘下,虽然那样能够让视野更加清楚,但也会让自己陷入危险,虽然竞技场以点到为止,但刀剑可不长眼。
硬凭着詹姆士手中的长剑劈砍在盔甲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火花四溅的同时,他尽可能的让自己静下心,在无法捕捉到对方身影的前提下,预判性的挥舞手中的战斧,其沉重的斧头甚至带动了他身着重甲的身躯。
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徒然响起,甚至清晰的传入所有观看着的耳中,就连在后台趴着休息的九尾狐都因为这尖锐的声音警惕的抬起头。
詹姆士没有用钢剑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斧子,只是利用巧劲将其挥舞的力道卸开,不然就算钢剑的做工再怎么精细,锤炼的再怎么扎实,都会被那战斧当即砍碎。
就算如此,詹姆士依旧感受到虎口传来一阵刺痛。
他没有理会这一些,张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下压真个身躯,如同一只猎豹一般向前冲去。
钢剑根本无法对重甲的对手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他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让对方消耗体力,并利用自身的优势让对手感到压力。
因此,他在接近对方是,反手持剑,用剑柄狠狠的敲击在他对手的面罩之上。
眩晕感让那位骑士缓缓晃动并踉跄一步,然而詹姆士并没有因此结束,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一次又一次的敲击不同角度的击中骑士的头盔,如果近距离观看,甚至能够看到因为敲击而产生的凹痕。
叮铃铃!叮铃铃!
裁判在此时敲响了钟声,第一回合结束。
那位骑士急忙摘下来头盔丢在地上,双眼还有些迷离,眩晕感令他最终还是令他的双腿发软,没有支撑住身体的重量跪在地上。
詹姆士面带笑容,缓缓地漫步在场地中央,望着周围的所有观众,露出了一开始的笑容。
他单手举起剑,仿佛一位在战场凯旋归来的英雄一般。
“野狼骑士!野狼骑士!野狼骑士!”
“打败他!”
“我们爱你!”
不同的呼声随之响起,但这并没有让詹姆士改变太多,他反而面带讥笑的看着佩格的方向,那眼神似乎是在询问:怎么样,你有十足的把握打败我吗?
而佩格回复的,则是淡淡的微笑。
也就是在佩格抬起头的时候,他察觉到戴维德已经消失在了原本的位置,他甚至没有察觉到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只要吸血鬼能够同意佩格的请求,当他知道戒指的位置后,只需要甩掉戴维德即可,他可不想与这个奇怪的人一并出发,鬼知道在路上他又会有什么令人感到不适的主意。
佩格和蒂法妮虽然对温度没有特别大的感知,但就从天气,周围人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