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袭击我。”年轻人轻抿了一口酒杯中的酒,淡淡的询问道。
“大,大人,小人有眼……”
“我问你,为什么要袭击我。”年轻人打断了壮汉的废话,语气中略带不耐烦之意。
“啊……是这样的……我们在前不久受到了巡逻士兵的打压,想要找个地方发泄之时,碰到了两位跟你差不多的人类,但是……他们背着剑,本以为能够通过他们两个人泄泄气,结果……”壮汉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绷带,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所以跟袭击我有什么关系。”
“只因为您那个眼神,请您原谅,我也是气意上头。”
“哼。”年轻人冷哼一声,“一个被两个人就能打败的废物团体,还想找人泄气?”
壮汉虽然想要反驳,但始终没有说出口。
年轻人说话的声音很大,显然不是单独跟那壮汉说的,以至于酒馆中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他那满是讽刺之意的话语,但却没有人敢做些什么。
在罗布王国并不排斥会法术的人,因为魔法界的原因,这类人一般也不会高调的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但所有人都知道,会法术的人惹不起。
他们只需要抬抬手念出某种咒语就可以达成目的,不论是得到什么东西,或者还是令对方暴毙,这对他们来说简直信手拈来。
“三位大人是否是去奥罗港的。”壮汉见没人说话,急忙找话题,生怕面前者为平静的人在喝完酒杯中的酒后就会将他变成肉泥或者青蛙。
“你怎么知道的。”年轻人果然因为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
壮汉见到话题有效,内心笑了笑,完全不理会自己还在流血的虎口。
“奥罗港是不是有什么活动,伤到我们的那两位畜生一开始也是向我们寻路去奥罗港的方向,现在想想,倘若当时心平气和的告诉他们位置,也不会被打成这样。”
年轻人闻言皱了皱眉头,抬起手示意壮汉不要动,随后将手在其撕裂的虎口上轻轻一点,一股暖意顺着伤口流入壮汉的体内,紧接着便止住了血。
“告诉我那两个人长什么样子。”
“谢,谢谢大人!”壮汉见自己情况有所改善,内心开心了起来,他现在完全没有想同对方做对的想法,甚至连尊严都消失不见。
“他们年纪看起来也不大,会用剑的只是其中的一位,他的剑是背在身后的,是我没见过的黑色金属,他的穿着也很奇怪,反正我是没见过。至于另外一位,除了大呼小叫啥也没干,直到我们被打败他的剑也没有抽出来。”
“对了,那个人双眸是灰色的,他们骑的马还都穿着马衣,最重要的是他的身法,简直快如闪电,我们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被打怕了,说实话,若不是胸口的伤口还在隐约作痛,我更觉得那是一场梦。”
“怎么又是他。”年轻人握紧酒杯的手收紧了许多,青筋在手背凸起,仿佛再加大点力气就会直接将瓷器酒杯捏碎一般,“去问问你的同伙,想不想赚一笔钱。”
“嗯?”壮汉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需要我重复第二次吗?”
“不,不需要!”他急忙回答,并离开自己的座位走了回去,紧接着就是短暂的讨论,只有表情上就能看出讨论的结果。
“虽然我们不是佣兵,但只要价格合理,我们愿意做。”走过来的不再是那个壮汉,而是另外一位,显然,这位应该是这个团体的首领。
“去追杀那个袭击你们的人。”年轻人说道。
“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首领轻叹一口气,回答道。
年轻人闻言冷哼一声,说道:“我自然知道,我会给你们帮助的,但可能会有些副作用。是血洗前耻还是忍气吞声,选择权在你的手中。”
……
“我受够了这该死的大自然了。”一声近乎嚎叫的抱怨声回荡在四周,可能因为不远处有山峰的原因,竟然在一次呼吸后听到了一声回音。
在听到自己的回音后,罗伯特无奈的拨动了一下腰间的琴弦,这一路走来温度越来越低,他已经给自己加了无数件保暖的装束——围脖,斗篷,棉帽,棉靴等等。
“难道这美丽的风景无法激发你的创作灵感吗?”反观佩格,他全身上下并没有添加任何一件保暖的衣物,寒风根本对他造成不了丝毫的影响。
“这大自然就如同性感妖娆美丽的女士一般,偶尔见到一次便可以令人痴迷,但倘若世界上所有的女性都是如此,那么便会产生视觉疲劳……我们为什么不在附近的村庄停留片刻,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那么着急?”罗伯特下意识的想要抚摸梦想的鬃毛,却忘记有马衣阻挡,这迫使他只能摸了摸梦想的脖子,引得梦想轻轻打了一声鼻响。
“这比喻符合你的诗人身份。”佩格轻笑一声,但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我们在路上浪费的时间太多了,这里并不是我们熟悉的国度,而且你我都长了一副北方人的面孔,鬼知道在村庄停留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能够避免冲突就尽量避免。”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真的向蒂法妮说的那样,你是要去找那个小女孩?”
“无可奉告。”佩格道,“但我还是要提醒你,等我们到了奥罗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我无法确保你的安危,希望在遇到危险时你能第一个跑的远远的。”
“爱说不说,到时候我自然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