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如此我们也得同意这件事,因为那些家伙给我们开了无法拒绝的价格。”安德烈捏着太阳穴:“我早就该走了,你说我赚这么多钱为了什么?”
“你不是在外面有一个孩子吗?”
“我现在赚的钱都够他一辈子风花雪月了!而且,我儿子和我不一样!会比我有本事的很。”他笑了笑,然后表情苦闷起来:“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一面......我有预感,我会死在这一次行动当中。”
“我认为你说错了,你的赌运一直都很差。”巴鲁斯顿了顿说道:“我们和引路人的见面是约在明天对吧?”
“嗯,那些家伙现在在教会住,我们没法随便进入。”安德烈犹豫了犹豫了一下:“无命说会给我们准备谈话的地方。”
“分会长很在意这件事情的结果。”
“嗯,毕竟已经威胁生活在这里的人了。”
“我不认为那个家伙会因为谁的死去而感到紧张,我见过那家伙。知道那是个把脑袋拴在腰带上的人——不要命的紧,不管做出来什么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