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帝的大军,只是撤离了,是距晨风城两万里择地扎营,虚月道门忙着消化战果,也没有乘胜追击,水乌乌随时伸出舌头探查。
清晨,水悦逸、水盈月、水丫丫来到魔树下,喝早茶,吃早点!
魔树墙上现出画影,水乌乌摇头摆尾:“大老祖,有一只药壶往这里飞来,傀一、傀二戒备,水淼淼大帅已作好迎接准备。”
它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墙上的画面,散去了。
此是文美人的传讯画卷,嗯,是前些日子,她才想起来的,源陆圣朝颜天子的画卷传讯?还是她亲手教的,真是的,算怎么一回事!
过了两柱香的时间,一只大大的药壶?它未从陆地直奔晨风城,而是绕到海上,再慢慢地靠过来,是对着晨风城的城门而来。
药壶的顶盖上,是一座大亭子,里面坐着十几个人,奇的是,亭子旁竖起一杆大大的旗帜,上面?是悬挂一面绿色的旗帜。
“使者?”水盈月讶道,立即解释,根据星空的惯例,绿旗为使者标识,是执行非战争的使命,是和平使者,一般来说,不受攻击!
水悦逸正要起身上画舫?城主府后面,升起一块战斗陆地,呵呵,上面也竖了一根大大的旗杆,也挂起一面绿旗,是谁呀?
旗杆下面,一张大椅子上,是坐着一位萌萌的仙子,身边?是一百零五傻仙助威,萌仙抢当使者?你想主持谈判?还带上傻仙?
嗯,还真猜对了!根据军堂的安排,文美人、水乌乌算一个战斗组合,加上五位海牛老祖,再算上巨竹、魂宝,由他们镇守总路口。
水乌乌探查到药壶后,萌仙便主动请缨,揽下了使者的活。
萌仙心里急,是为傻仙急,你瞧瞧,你瞧瞧,一百零五位后期始祖,战力还不如俩小仙女,再这样下去?是不成的,是会被淘汰的。
因此嘛,她是想让傻仙参加力所能及的战斗,看能不能寻到机缘。
水悦逸轻咳,他是提醒萌仙掌握分寸,可不能乱来!
萌仙?肯定是听见了!咱是使者,傻仙只是护卫,我肯定要维护来之不易的和平局面,是不会先打第一拳,只看对方会不会动手?
战斗陆地的速度极快,很快截住药壶,隔着十余里的距离,双方互相打量,萌仙乐了,是糟老头子,呃,是巫帝,是条大鱼!
巫帝的瞳孔一缩,居然是正主!是妙文宫传回画面的人物,是与类人战傀混堆的人物,他的俩老眼微眯,到了此时,事情算是明了。
沙大枝汲着鼻涕,高声道:“来敌通名,我们不斩无名之辈!”
魔树下的人?顿时面面相觑!
傻仙?做事本来就不靠谱,还把他们派去谈判?
巫帝愣住,是使者,不是打手,呃,就算是打手,只要挂上了绿旗?我就是和平的使者,与打打杀杀不沾边,什么斩不斩的,乱弹琴。
“小女士误会了,我不是坏人,是使者,是来促和的使者,什么打打杀杀的事?甭再提起!我叫巫帝,是悬壶宫的主事。”
萌仙点头,表示知道了,她没再敢让傻仙掺和,毕竟是正式场合,不能失了虚月道门的器度,更不能让对手小瞧了,耍嘴皮,不能输了。
“我叫沙萌,是晨风城派出的使者,老先生有什么事,直说吧!”
水丫丫古怪,萌仙加入虚月道门快十年了,直到今天才知道大名。
巫帝点头,这才是星空道门嘛,才是星空道门应该有的风范。
“我此来,是代表悬壶宫,向晨风城讨回一些东西,再索要一些东西,你要明白,那些东西,对悬壶宫非常重要,是不能拒绝的。”
傻仙顿时鼓噪,开玩笑,一开口就讨要、还索要,你算什么东西?
萌仙玩味,摆手止住傻仙,轻笑道:“老先生说得含混,我听着糊涂,不是说好了,有什么事,直白说,别云里雾里地绕圈子。”
巫帝的老脸透出红光,晨风城的使者很识趣嘛,那么,我直说了。
“前些日子,我悬壶宫的莲祖,误闯晨风城,并失陷于此!”
没等巫帝说完,萌仙忙摆手,矢口否认道:“老先生癫倒,连日来,晨风城风和日丽,从来没有打斗的事情发生,你说的什么莲祖,鸡祖的?是从来没来过晨风城,我天天坐着晒太阳,没见着!”
一伙傻仙七嘴八舌,甚至是指天发誓,什么莲祖、狗祖的,是从来没有来过,便是巫帝老先生?也是第一次来晨风城,老东西记错了。
巫帝错愕,亭子里的大人物亦莫名惊诧,若不是当日亲眼观战?他们还真以为是来错了地方,因为,傻傻的少年,是不会说谎的。
巫帝很快稳住情绪,沉声道:“此言甚谬,当日大战,我亲眼见!”
当下,他将如何组织人手,是谁最先进攻,然后?莲祖就失陷了!
萌仙的脸色一沉,娇喝道:“前些日子,不知从哪个狗洞里蹿出一伙劫匪,是被我们击退了,嗯,好像是全歼了,怎么,你们一伙的?”
一伙傻仙议论纷纷,言下之意嘛,眼前的老贼?就是一伙劫匪的后台,是扮成使者前来探听情报,是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不能放一个逃走!呵呵,他们说的是真心话,是真的想把老贼扣下,最好是杀了!
巫帝的脸色开始发白,亭子里的大人物深深后悔,星空中是有惯例,但是,不遵惯例的事情多了去,晨风城真的下黑手?找谁也无用。
萌仙坐着喝茶,傻仙们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