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丽女子察看始祖们的伤势,他们虽然没有被击杀,但伤口一直好不了,大箭一直在消耗始祖们的魂力,她的眼睛亮了,真是好东西。
她顺手拔出一支大箭,受伤的始祖闷哼,伤口的血如喷泉一般,不过还好,只是几个呼吸,就复原了,他心有余悸地望着大箭,此箭本是奔他的心窝而来,如果,不是超前感知,并稍挪一点点?
他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如果没有避开心室,自已就完蛋了。
有人“试验”成功,无须俏丽女子动手,六百余大人物纷纷把身上的大箭拔出,只几个呼吸,又是一伙不死的始祖,居然一个也没死!
俏丽女子把所有的大箭收起,她是要好好地参悟一番,如此的利器,放在晨风城的傻子手里?只能吓唬人!若是老娘能参透其中的玄机,在黑风大陆,还有谁是老娘的对手?谁敢不服,灭了就是。
巨竹前的顶级战力仍是相持之势,而笼罩晨风城的薄雾,却是时时刻刻地侵蚀着地上的一切,首先糟殃的,是乌云阵,被撕碎的乌云阵仍是锁住组阵人的气机,他们仍然不能脱困,需要别人来救。
许多的小块碎片已被化成清水,是连组阵的戾气、魂力、生机、精血,被薄雾侵蚀净化,稍大的碎片已被白雾笼罩,并开始滴水。
至于完整的乌云阵?它们已被白雾浸染至内部,装死的人?他们也不能再动起来,他们的魂力消耗惊人,差不多处于弥留状态。
无数的乌云陆地、类人战傀,并没有逃过被侵蚀,它们的表面,已经化成水汽,显得湿漉漉的,同时,它们也开始挥散白雾。
俏丽女子等始祖们稍平复心态后,却发现不是太妙,他们的态度有了一丝变化,他们不再是奋勇争先,而是目光闪烁、游离,若还让他们打头阵、奋勇地冲锋趟雷?怕是不行了,他们也清醒了一些。
她与三位首领对视片刻,很快达成一致,若是能拿下晨风城,四位主事首领、及手下的势力,将得到一半的好处,杀堂占三成,剩下的两成?还是得分给众多的杂牌势力,否则?将不会再有人效命。
俏丽女子将始祖们分成五个方阵,杂牌势力也举荐一人任临时头领,他们各自率领手下始祖,分成五队,向巨竹前方,发起猛烈攻击。
他们被袭击一次,已是有了防备,他们纷纷从风袋、衣袖里摸出兵器,再经现场改制后,一面面条形盾牌便出现了,他们已经判定长箭射出的位置,盾牌虽不能防得住,但是,它可以稍稍为始祖们,赢得些许的反应时间,使他们有时间避过要害,不会被一击必杀。
俏丽女子心头一紧,忙用护盾遮当在面前,然而,她的头开始疼、是剧烈地疼,心也开始痛、是非常的痛,此**箭并非来自右前方,而是左侧翼,一个判断后误?是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六百余始祖被无差别地攻击,而五位首领更是得到“特殊”照顾,俏丽女子的头部被射中三箭、后心被击中两箭,更可笑的是,她的臀部也中了两箭,只不过,她有了应对的经验,忍痛将大箭拔出。
始祖们纷纷拔箭,又如兔子一般,逃回原地,几个呼吸后,大人物们又恢复原状,他们的眼神玩味,各自将大箭收起,他们不是傻子,已六大人做的事?他们是看在眼里,此箭有大用,是要好好地参悟。
大人物们是久经战阵的人,他们很快想到对策,五队人马又快速组阵突袭,他们是将各自的盾牌给合成一个“团”阵,是封死了所有的空隙,即使有突破盾牌的大箭,再也射不到他们的要害。
然而,他们出发没多远,心里的警兆陡起,他们立即猬集一团,下一瞬,铺天盖地的石子、大木砸在盾牌上,如此密集的攻击,近半数的始祖、特别是低阶始祖,绝望地闭上眼睛,这一回,怕是撑不过。
一柱香的时间过,他们狐疑地看着,嘿嘿,他们都没事!地上也没有什么石子、木头,仿佛如梦中一般,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哼,什么意思?是四十万少年军团,见他们抱团前行,防御又是无懈可击,无奈之下,只得念动撼山撞、流星雨秘术,看能不能吓走他们?但是,始祖没被吓走,却是被吓得半死。
俏丽女子脸色阴沉,一声不吭地带着大部队,又谨慎地向前运动。
下一刻,他们又是心生警兆,但是,他们没有退缩,除了加强戒备以外,他们还作了反击的准备,只是被动挨打不行呢,还始祖呢。
突然,天上一黑,只听轰隆隆地剧响,一根小山般的大棍子,直扫过来,一棒、两棒、三棒,直把始祖们砸进地下,方才一缩,变成小棍子,又回到水丫丫的腰带上挂着,始祖们仿佛听到嘲笑声。
始祖们虽是受到重击,甚至有八成被砸成肉酱,然而,他们又恢复了,他们仍是完整的始祖,还是活蹦乱跳的始祖,无事。
俏丽女子寒着脸,娇咤一声,率先纵出大坑,始祖们争先恐后地跃出,可是呢,他们又是心生警兆,忙不迭地将盾牌举起,防住要害。
只听“轰”地剧响,一座大山从天而降,将他们全数砸回坑里。
事情不算完,大山又变成小山,不紧不慢地反复夯砸,直到将所有的始祖夯进石头里为止,它的顶上现出一张娃娃脸,嘻嘻笑着,只要谁敢乱动?它又会再夯几遍,直到它觉着无趣,才飞回去。
一位后期始祖艰难地爬起来,她是一位美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