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严肃在吃饱喝足之后把碗筷洗刷干净,抹干了手悄悄地靠近正在电脑跟前忙碌的宁姑娘身后,大手搭在宁姑娘的肩膀上,开始轻缓的揉捏。
宁姑娘惬意的闭上眼睛,收回翻飞的食指,靠在电脑椅上享受这体贴的服侍。
严肃的指力由轻加重,在宁姑娘皱着眉头‘嘶嘶’吸气时,又轻缓下来,低头吻了吻她柔软的秀发,问:“宝贝儿,人家结婚了,你是不是着急了?”
“切!”宁可扁了扁嘴巴,不屑的哼道:“我着什么急啊?过了年我才二十五岁好不好?我还没玩儿够呢,你少来烦我。”
“嗯。”严肃难得听话没反驳,“宝贝你还想玩多久?”
“唔……不用太久,三五年吧。”宁可嘴上这样说,心里却觉得很奇怪,依照严上校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关进爱情牢笼里的性子,他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啊。
“也不用这么久吧?”严上校的手在宁姑娘光滑的脖颈上滑下去,弹入柔软的毛衣里面,轻轻地揉捏。
“啧!”宁姑娘不满意的抬手抓住那两只结实的小臂,用力把为非作歹的手拽出来,“别闹!说正事儿呢。”
“一年的时间。”严肃粗糙的手指拂过宁姑娘柔嫩如婴儿的脸颊,抚摸似乎不够,他又低下头去轻轻地亲吻着,“宝贝儿,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该给你的,我一样不少的都捧到你的面前。我们的婚事将按照华夏最传统的规矩一步一步的来,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羡慕你。”
宁可顿时愕然。很大的程度上,她有些不能理解严肃的这番话。
严肃半蹲下身子,捧着宁可的脸,微微抬头仰望着她,认真的说道:“我会让严家的长辈来宁家提亲,得到宁家长辈的允许,然后我们订婚,之后让两家的人去准备结婚需要的一切,妥当之后,我迎娶你进严家,做严家堂堂正正的媳妇。”
“为什么?”宁可不解,这都什么年代了?况且他一向不是最看重结果的吗?干嘛要弄这些连自己都觉得繁琐的事情?
“奉子成婚的确是一条捷径,我也知道我爷爷现在比谁都盼望着能抱上曾孙。如果他发话,我爸爸也不会有任何异议。事实上,上次我回北京,我爸爸已经放开了口,说让我再交一次结婚报告。可是,我觉得这样太委屈你了。你是那么好的姑娘,我必须给你最大的尊重。你相信我,好不好?”
“好。”宁可鼻尖微酸,紧抿着唇微笑。
“傻丫头。”严肃抬起手指抹掉她眼角一颗晶莹的水珠,单膝跪地直起腰身,捏着她尖尖的下颌吻住她诱人的唇。
当伴郎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严上校活到今天三十岁,身边的兄弟战友们有不少人都已经踏进了婚姻的坟墓,但他却是第一次干伴郎这样的差事。
那天,军装是不能穿的,根据宁大爷的要求,他必须得穿一身黑色的正装。
“为什么是黑色?”严肃不耐烦,他家宁宝穿的是白色的伴娘礼服,他这个伴郎当然也要穿白色正装。而且,白色才是宁宝最喜欢的颜色好不好?
“白色是新郎服。”凌墨臭拽的仰起下巴,“等你娶媳妇的时候再穿白色吧。”
“滚。”严肃绷着脸把黑色的vee最新款的男士西装穿在身上。高档的黑色面料,利落、简洁、大方、修身的剪裁,白衬黑装衬托着的试衣镜里高大英武的男人古铜色的脸膛和修长的脖颈,将人烘托出一种古典贵族般的优雅奢华,又带着一种自由随性的飘逸。
“我靠!”这回换凌墨不淡定了,太他妈的帅了,这妥妥的是要把新郎官比下去的节奏啊!“我有点后悔找你当伴郎了。”
严上校极其自信甚至带着点鄙夷的瞥了凌大爷一眼,抬手把西装的扣子扣上:“喜欢这身衣服的话,下次我结婚的时候把这身留给你。”
“结过婚的男人是不能当伴郎的。”凌大爷立刻不爽,“这点都不懂,严上校你真是够白痴啊。”
“我没说让你当伴郎。”严肃森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你将是我的座上贵宾呢,凌兄。”
“这回是我结婚!”凌墨有些心虚的拍了严上校一巴掌,趁势把人从试衣镜前推开,特么太帅了,越看越不爽,“老子结婚!老子是主角!你特么的口口声声说你结婚的事是什么居心?!你搞定你们家那些乱七八糟再来老子跟前显摆!”
“得来!”严肃抬手把西装扣子解开,把衣服认真的脱下来挂好,“就这身来,尺寸正合适不用改了。我还忙着呢,先走一步,等你结婚那天我一准赶过来。”
“行,”凌大爷呼了一口气,大手一挥,“赶紧的滚吧。”
严肃把身上的白衬衣也脱下来,然后是西裤,tuō_guāng之后拉过自己的作训服以紧急集合的速度穿戴完毕,转身出门之前,回首看了凌墨一眼,意味深长的一笑,然后抬起手臂,以手比枪,轻笑着:“砰!”
凌墨做了个中枪的动作,一手捂住胸口,滑稽的往后仰。
“你小子,给我等着。”严肃出门前撂下一句狠话。
凌大爷完全没把这话当回事儿,转身去继续欣赏自己的新郎服。等着就等着!再等老子的儿子都上幼儿园了,你这混球的儿子还在天上飞呢。
为了这位总瓢把子的婚事,q市被折腾的鸡飞狗跳。
首先,比较抢眼的是q市的八千多辆出租车上的电子字幕广告都换成了一句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