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败俱伤。
可，相比于鬼帝，陆玄空的状态明显要好上许多，就连脸上都带着一丝灿然笑意。
“如何？我这份礼物，鬼帝喜欢么？”
“咳咳。”
鬼帝手捂着胸膛，眼眸中似有沉吟。
虽说！！
方才那道攻势，并未真正斩灭他的神魂。
但，那股虚无之意，已经将他肉身侵蚀，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破开他的魂海防御，将他彻底抹杀。
可稍稍令鬼帝诧异的是，自始至终，他都在小心防备着凌霄。
偏偏，这个少年始终不曾出手，神色淡然平静。
要知道，两大帝境交手，单单余威，就足以抹杀天至尊强者。
可他却仿佛毫无畏惧，甚至眼眸中…还隐隐带着一丝笑意。
“一代鬼帝，终究还是死在了我陆玄空的手中，这般成就，足够留名万古了。”
陆玄空摇头一笑，手掌再度探出，周身星光璀璨，浩瀚无尽。
可！！
就在他脚步迈出，欲要将鬼帝彻底镇杀之时，在其魂海之中，却突然传来一股诡异的剧痛。
“啊！！”
陆玄空惨叫一声，七窍中开始有鲜血流淌，凄惨至极。
而鬼帝的脸色，也是陡然一愣，转而看向了那一道矗立山巅的黑衣少年。
只见此时，凌霄嘴角似扬着一抹笑意，可那一双漆黑的的眼瞳中，却掀起万丈魔意。
哪怕以鬼帝的心性，在看到这股魔意的一刹，都是感觉心神震颤，欲要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