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仔细一想想,满叔说的也不无道理。
可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公孙剑很是懵门。
就这样心乱乱的往前走,公孙剑定了定心神的,也就把柳世叔对他所讲述的关于公孙氏家族血海深仇的过往事,都对着满叔讲述了一遍。
“满叔,这当年之事,您应该都知道吧?”随着这讲述完,公孙剑复又心情很糟糕的问满叔。
“嗯,知道一些,但不完全!”满叔听完,也只是淡淡口气应了一句。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么大的仇恨,为什么你和娘亲都对我隐瞒?”公孙剑一听的喊了。
“嗨,柳常在倒有心了!”而满叔一听的,长出了一口气的复又一句道。
“怎么,是娘亲的意思吗,是娘亲为了保护我,才这么做的?”公孙剑一听的又问道。
“就算是吧!”满叔复一声说。
“少主,人心叵测,况以少主你此时境况,又何以谈复仇之事,这事还是暂时放放吧!”随着这一声说,满叔复语重心长说道。
“那也就是说,这事是真的了,柳世叔所说的我公孙家之祸事,都是真的了?”公孙剑一听的大叫了。
“嗯。”满叔嗯了一声。
“不行,我得快点寻回灵儿,让邹婆婆给我解毒,我要报仇,报仇,报我公孙家的血海深仇!”公孙剑一听的,复龇牙瞪目的叫道。
“对了,少主,刚刚你跟我说什么那柳常在的女儿……她疯了?”而随着公孙剑这大叫,满叔倒问了。
“怎么……你不知道吗?”公孙剑一听的,没好气的反问。
“这个倒真不知。”满叔摇头。
“不知……哈哈……满叔,你又怎会不知,想那柳世叔女儿十几岁上便已疯掉,您又怎会不知道,满叔,您还要有多少事情隐瞒与我?”公孙剑一听的,摇头苦笑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满叔还选择装糊涂隐瞒。
纵然这隐瞒,是为了公孙剑好,可此时公孙剑心里,也是不能接受了。
想这是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自己知道了真相,要不然就那样稀里糊涂的遭人追杀,稀里糊涂的差点丢掉性命,甚至是死,都不知自己是因何而死的,公孙剑是想想都害怕!
“十几岁上便已疯掉……怎么会,想那柳景仪姑娘当年深恋你爹爹,还曾经为你爹爹迎娶你娘亲之事,几欲自杀,又怎会是一个疯人所做出来的。”
满叔一听说道:“而后来你爹爹蒙难,公孙家上下乱作一团之际,还是那柳景仪深夜跑来,相助我们主仆逃出寿县,这才得以保全性命的!”
“什么……”公孙剑一听,大叫了。
“是啊,事情就是这样,所以说少主,人心叵测,我倒是希望你能听老奴所说,暂时把事情缓一缓了!”满叔很有深意的瞅了瞅公孙剑道。
“这……”公孙剑迟疑了。
他能不迟疑吗?
也就是在柳景仪这件事情上,柳世叔对他说了谎。
可自己是亲眼所见,那柳景仪在行为举止上,确实不正常。
“满叔,那柳景仪深夜敲我房门,引我到她家后院去,并且还说我爹爹灵位就在她家佛堂里,而且是被压在一个石人之下。”随着这迟疑疑的想了良久,公孙剑复一声说道。
“奥。”而满叔,也只是奥了一声。
“满叔,你认为这件事,有可能吗?”听着满叔奥,公孙剑很是憋屈的问道。
能不憋屈吗?
这简直是一问三不知,再就是很随意的应付。
亦似乎这所有一切,公孙剑都不应该知道一样!
“嗨,不知道!”
满叔一听的,复叹了口气说道:“少主,不知的事就不去想,以免徒增烦忧,咱们只需把眼前的事做好,就成,这俗话说的好,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自我防御!”
“防御……怎么防,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什么也不做的静等人家来施虐,伸长脖子等死?”
公孙剑一听,很是决裂大叫道:“如果不是这等消极态度,我的娘亲又怎会死,马家满门,又何以会遭受涂炭,满叔,你到底怎么想的,难道这就是你的忠心吗?”
“我只知道要保全你,别的我都可以不管,这是你爷爷老主人的托付!”满叔一听的,瞬时脸红脖子粗的大叫了……
“爷爷……老主人,奥,对了,我倒是想起来了,是爷爷把我卖给了武侯王,对不对?”听着满叔的大叫,公孙剑一声苦笑了。
“是爷爷,在我未出生的时候,就把我卖给了武侯王,以炼就什么龙兴之事,另外还有爹爹,在御城林里时候,那武侯王老贼都告诉我了,爷爷把我跟爹爹性命,都卖给了他,给卖了!”随着这一声苦笑,公孙剑复大叫道。
“少主!”满叔听到这里,扑通一声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