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很神奇,已经是在我邹氏门人手里,有上千年了!”
“而平常时候,就供奉在我邹氏祠堂的地下室里,只有邹氏门人百年祭祀时候,才会得以一见!”
“什么……飞龙化凤……内里还藏有乾坤,那又是怎样一个概念?”灵儿一听的,这就很来神的问了。
“也就是能鸟羽飞凤,地蛇化龙,但具体要怎样化,我就不得而知了!”
而随着灵儿这很是来神的问,那邹老太婆复一声苦笑道:“至于那内里乾坤,就更为不知是什么路数了,我想就算是我的爹爹与爷爷,也不会知道吧!”
“这……这……那也就是说,当年始祖与师爹跟随那武成王去往沙漠都经历什么了,师父您一点不知道?”灵儿一听的,摇晃个小脑瓜,复又问了。
“嗯。”
邹老太婆一听的嗯了一声继续道:“我只知道爹爹与爷爷回来之后都很惶恐,两个人的性情大变,整日里沉默不说话,亦对我们不予理会儿,就好像是掉了魂一般的身子骨日见消瘦,也就是短短几日时间,爹爹跟爷爷就消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啊……为什么?”灵儿一听的,大叫了……
“不知道,嗨,直至爷爷与爹爹最后惨死,只剩下两具佝偻成一团的焦黑尸体以后,我们邹氏门人,也无从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而随着灵儿这很是惊异的大叫问,那邹老太婆复一声很是哀声道:“只记得爷爷在最后咽气之时,说了一句天道无常,报应啊,再就没有了动静。”
“天道无常……报应?”灵儿一听,一声重复道。
“嗯,具体这句话什么意思,从字面上很好理解,那就是爷爷与爹爹那次出去,一定是跟随那武成王,做了什么违反天道的事,但具体究竟是怎样,也就无从所知了!”
而随着灵儿这一声重复,那邹老婆子复又沉默良久的说道:“我想是与那没有带回的重生棺,有关系吧!”
“这……这……那师父,邹氏门人后来,又是怎样被追杀的,也就是师父等人后来,是怎样逃出去的?”而灵儿一听的,稍微一寻思问道。
“嗯,爷爷与爹爹莫名暴死之后,我等门人一商量,决定冒险大脱逃。”
而随着灵儿这复又追问,那邹老太婆说道:“而当时我等所有门人,皆中了一种无色无味的奇异毒药,也就是外表看着好好的,并且身体上也不会呈现什么异状,但就是不能很快速的奔走,一旦快速奔走,就会撕心绞痛,自己很不自主的去掏扯自己心脏,最后开膛破肚而死!”
“啊……怎么会这样,师父,你们邹氏一族,不是最擅长解毒的吗?”灵儿一听的,小脸吓得煞白的问道。
“是啊,只是可惜,当年之毒,我到现在也没能解开,亦也不知那毒性究竟属于那一种,最后我侥幸逃脱之后,也只是暂时把那毒性,用内力给逼于双眼之内而已,这么多年携带,确不想最后还派上了用场!”
而随着灵儿这小脸吓煞白的问,邹老太婆复一声凄苦笑的说道:“也就是那日我七出山上自爆双眼,所攻击城隍鬼之毒,便是当年那不可解毒性。”
“只不过是我经过多年毒虫噬咬,以达到以毒攻毒目的,来维续我性命的同时,更增加了那毒性的可怕!”
“啊……这样啊!”灵儿一听的,坐下了。
可怕了,原来那城隍鬼是这样死的。
自己一直还很纳闷呢,怎么爆瞎一双眼睛,就能毒死人。
看来这邹氏一族的数术,也不是盖的!
“是啊,想当年我邹氏一门三十几口,除了我一人之外,全部都自掏心肺而死,那场面之惨烈,我一辈子都不能忘,不能忘啊……呜呜呜……”而随着这说,邹老婆子又咧开大嘴,呜呜起来。
但由于没有双眼,确也是很痛苦的干嚎而已。
“师父,师父!”灵儿一见的,确也是满是心酸的,把邹婆子给搂抱怀里了。
“师父莫要伤悲,一切皆已过去这么久了,倒是灵儿不好,又勾起伤心往事!”随着这满心酸楚的把邹老婆子给搂到怀里,灵儿亦有些哽咽的说道。
“嗯嗯,我的好丫头,师父不伤悲了,都过去了,过去了,想城隍鬼已死,我也算是为邹氏门人报了一半的仇了!”
而随着灵儿这哽咽搂抱她说,那邹婆子复一声呜咽道:“我为什么这样说呢,想当年我邹氏一门人已然是借助外力,乘坐几辆马车,眼瞅着就要从那武城王府逃脱了出来,确不料被城隍鬼告密,从而的前功尽弃,只逃脱了我一人。”
“额?”灵儿一听的,复一声额了。
“嗨,想我邹氏门人之遭遇,当时引得王府里一统领侍卫同情,他亦甘愿冒死救得我们,确不想被他手下的城隍鬼所告密,从而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