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统领放心,野战,我们才是爷。”
不错不错,万人队统领的话让阿鲁台颔首点头,lùn_gōng坚战,自己的兵力是不行,但是要论野战,自己敢说第二,他明军就不敢说第一。
“勇士们,拔出你们的腰刀、举起你们长枪,跟我冲上去,杀了他们,抢出公主殿下者,赏黄金十两、女人两名。”阿鲁台弯刀一指,两个万人队骑兵已经冲了上去。
轰的一声。身穿红色内衬外披铁甲的明军和灰蒙蒙的鞑子军在这块狭窄却还十分宽阔的地方碰撞在一起。
咒骂、砍杀、马匹悲鸣声不绝于耳、公孙剑带领着自己的卫队,几乎是哪里人多就往那冲,而身后的骑兵,紧随其后,没有什么花架子,你砍我一刀,我就捅你一枪。
横竖一句话,抢,对于明军而言,这些鞑子骑兵,那每一个都是钱,干掉一个就是钱。
数万大军打在一起,孟善还担心如此没有章法,恐怕要吃亏,可是今天的部队如同吃了猛药一般,不但没有退后,还越杀越勇,最后还渐渐将鞑子军给分成了好几段的厮杀吞噬。
退了,阿鲁台没有想到明军今天如此猛,有些不甘心的下令撤离,公孙剑看着一些士兵看向自己,顿时在马匹上吆喝;“看我干什么啊,我身上可是没有女人,追啊,站着吃果子呢,想女人想要钱,从他们身上抢啊,趁现在,追上去。”
哗啦……
这可不成啊,趁你病要你命,此刻不追,到时候想要妥妥的逼迫脱尔敏两万人投降就麻烦了。公孙钮低头沉思看了下要从自己身边过去的孟善和丘福,一把将他们拦住道;“去传令,人头也是钱,一个人头一百文。战斗结束,提人头来领钱。”
不妥吧。孟善和丘福惊恐瞪大双眼,公孙剑见两人有些愣神跺跺脚;“两个老东西,想不想托儿敏那八个娇滴滴的美娇娘了,到时候将咱们一人一个他不香嘛。不将这群人追远远的,杀掉他们的狗胆,咱们如何有心去搞定那群娇滴滴的大长腿。”
“有道理。”丘福可不是什么好鸟,也是色鬼一个,听说大长腿美娇娘,他立即让人去传达军令。
死里逃生的阿鲁台有些想哭,今天的明军太反常了,简直就不是人,足足追了自己将近一百里啊。
这些都不算了,问题今天这些明军,简直就是魔鬼,只要自己的士兵一旦被追上,马上脑袋就让明军给割走。他可是亲眼见到,一个明军骑兵腰间、脖子上都悬挂着人头,凶神恶煞的追着自己的士兵到处跑。
越想越不对劲,惊魂未定让人去收拢残兵的同时让人去调查明军究竟是那个瘪犊子玩意在统领兵马,居然能够将明军带成这个德行。
一切人都走了,独自留下阿鲁台看着巨大的营帐发呆的嘟嚷;“玩球了,我那娇滴滴的堂妹,算是完了,不在是我的了。”
被围困了两天的鞑子军拒绝投降。
公孙剑让孟善根据原有的约定,在中军账外明码标价的将士兵抢夺来的东西换成钱后,又让丘福根据每个人人头多少发钱,带领着武瞻基就来到已经被围困了两天的托儿敏统领的两万人前。
听自己大舅哥的意思。这群鞑子骨气很硬,死活都不投降。
“怎么弄啊。他们不投降。是不是要将他们灭了。”张辅来到公孙剑跟前指了下被围在山坡上的鞑子军。灭了?
其他的鞑子死了也就死了,问题那上面还有九个大美女呢,死了就可惜了,他看了下张辅:“大舅哥,你怎么忍心对女人下手呢,那可都是如花似玉的啊,难道你心中就不激动,难道你就如此落花无情。”
“瘪犊子玩意,我没有你那么色。”张辅义正言辞说着自己是柳下惠,不过在公孙枉那一双你有五个媳妇的眼神中低下头嘟嚷;“在说了,那上面是有美女不假,问题要能得到,且不说阿鲁台过来援救,要是到时候他们几个一起上吊了或者自杀了,上去都凉了咋整。”
我草,公孙剑咽下一口唾沬,听自己大舅哥这意思,这要是温的,还能用怎么的,果然是重口味,不亏是性情中人啊。
“大舅哥说的是,要是凉了就不好了,看来得想个办法,千万不能让她们自杀。”公孙剑竖起大拇指夸奖一番后立即书信一封,用床弩射上山坡,他就是要提醒一下脱尔敏,断了她们自杀的念头。
已经围了两天,两万多大军在突围和作战中,损失了三千多人,如今,一万七千多的部队被围困在这无水无粮的山顶,毎日承受着烈日的照射。
大军可谓是疲惫不堪。身穿棉甲,才不过二十一岁,鸭蛋脸,櫻桃小口、柳叶眉,耳垂下垂着两个圆形耳环的托儿敏在自己八个女侍卫的陪伴下在军营中转悠了一圈。
昨曰已经得到消息,自己的哥哥统领的援军已经被打败并且退后将近两百里,是不能在对自己进行援救,自己统领的兵力,已经是成为了孤军。
她想自杀殉国。可是明军统帅公孙剑射上来的书信明确表示,只要自己和八个侍卫投降并且不自杀不破一点油皮,他会放自己的兵马回去,反过来,就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这是摆明冲自己来的。
她想死,可是面对这剩下的一万多将士。自己一旦自杀,就会牵连到他们。
边上一个士兵因为缺水晕厥在了地上,捏着弯刀,脱尔敏诅咒着明军混蛋王八羔子阴损小人后对身边的侍卫道;“去联系明军,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