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撒谎!谁碰你的车了!”吴秀骂道。
栽赃陷害!
“放肆!你敢在洪先生面前出言无状?来人,把他绑了!”之前的那个文书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质问起吴秀。
大概是从洪先先屁股沟子里蹦出来的吧!武其阳心想,要不这位马屁怎么会拍的这么响。
“哼!老曾,你的手下就这种素质?”洪先生抬起手来,制止了他的文书,但他眼皮都没抬,责问起曾先生。
“我们来的时候,车子就是那个样子了,我的人也许会讲脏话,但不会骗人!”曾先生一字一顿地说。
“这么说,我们久家的人是在骗人了!是不是这个意思?曾先生?”拄着文明棍儿的中年人反问曾先生。
“不错,你们久公子在撒谎!”曾先生肯定地说。
曾先生果然不能算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政客!武其阳心想。
那个拄着文明棍儿的人,肯定是那个久财神了,看起来在洪先生这里有恃无恐的样子!
至少现在他的面子应该会比曾先生大。
如果用家人来比较,那曾先生就和洪先生是兄弟,久先生则是家中的贵客!
有些家庭,家中兄弟多了,之间的关系更甚于仇人,恨不能兄弟混得更差一些;而对于贵客,则是百般讨好。
如果贵客需要,学一学三国时的刘安,杀个家人待客,也并非是不可以的。
“哼!曾良,注意你讲话的方式!久先生是来帮助我们的,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推翻任家王朝,为了革命军,他千里迢迢,从国外赶回来,从财力和舆论上支持我们,是大仁大义之士!我要你立刻、马上向久先生道歉!”洪先生向是训斥手下一样,训斥曾先生。
“对不起!洪议长!我不因为正确而道歉!若是一个革命者因为自己正确而向错误者道歉,我看这革命者就不是一个坚定的革命者!如果一个革命者的首领要别人因为正确而道歉,那这个革命者的首领就应该下课!如果革命也因为正确而向错误道歉,那这革命就必然失败,必然变质!那这革命就没有意义!”曾先生抬头看了看天色。
“曾良,你今天是来给我脸色看的?还是求人救命的?”洪崇高见曾先生不听他的命令,于是有些生气,开始威胁起曾先生来。
“我是来求人救命的,我是因为人不该死,所以来求人救命,因为这是公义所在!这是革命根基之所在!若是他该死,那我也不会来这里!难道堂堂革命军的议长出尔反尔,或者他的心中自无公义?如果这样,你就该退出革命军!”曾先生站在洪崇高的面前,他的五短身材,在洪崇高的面前站的是那样挺直,似是一把要插向天空的剑。
“好好好!行!曾良,你不配——不愧是未圣人!你的事情,我管不起!”洪崇高甩了甩手。
“管不管由你!我自不会向不义之人折腰!走!我们离开这里,别被铜臭味熏脏了自己的心!”曾先生用力打了个手势。
他快速上了车。
“先生!”武其阳喊道,他看着曾先生,心想,您服个软儿也行呀,实万保可是被抓起来了。
曾先生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坚定。
“走,听曾先生的!”白博一把将武其阳扯在车子上。
吴秀两个也上了车子。
“你这样会后悔的!”洪崇高沉着脸警告曾先生,现在曾良没听他的话,让他很没有面子。
“我在看我们革命军的命运!如果还有希望,总有不该死的人会活下来的!自我的杀戮总会停下来!”曾先生在车子上摆了摆手,示意吴秀开车。
“你会后悔的!”洪崇高冷着脸喝斥道。
车子开动了,曾先生头也没有回。
在武其阳满是担忧和愁闷的心情中,车子离开了。
“其阳,人终究都有一死!”曾先生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先生,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武其阳很失望的问。
“要有最好的希望,最坏的准备!”曾先生突然说。
“先生,面子总没有生命重要!”武其阳对今天的事仍不能忘怀。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其阳,你要记住,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曾先生长出了一口气。
这显然不能说服武其阳。
“行了,其阳,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办成就能办成的!咱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实队长还带过我半年,我们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白博谨慎地看着周围,他要对曾先生负责,最近的多次刺杀,白博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曾先生又带着武其阳等人拜访了几个人物,这几次,看起来也并不顺利。
曾先生还和暮先生吵了一架。
这使武其阳很担心,他们是来求人的,却不是来和人吵架的。
事情会越吵越糟,不会变得更好。
武其阳都有点后悔让曾先生管这种事了,大概曾先生不管这事情,实万保活下来的机会也许会更大一些。
天色已晚,曾先生决定去看一看实万保。
估计着,现在实万保已经被送到军捕处进行审讯了,那些人可是没人性的,刑讯逼供是他们最拿手的手段。
太阳刚坠,天色擦黑时,他们再次来到了军捕处。
“停车!”卫兵远远的就看到了曾先生的车子。
“快去向龙莫启汇报,说我来看人了!”曾先生下车说。
卫